不多時,一個略顯陰沉的聲音,在房間內緩緩響起「為什麼不害怕?」
我被逗笑了「我為什麼要害怕?」
「你不怕,是不是有退治的方法?」那聲音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激動。
「你裝神弄鬼就為這個?」聽出這人話語中的異樣,我不禁皺了皺眉,這次的事件,恐怕不是惡作劇那麼簡單。
屋裏的光早就熄滅了,黑乎乎一片,我坐在倆個失去意識的人旁,與黑暗中身份不明的人一問一答,氣氛詭異,卻又該死的平衡。
「如果你不能,就忘記今天的談話,也不要將事情真相說出去,我們需要這個鬼屋」那聲音失望的道。
「你把我兩個同伴整成這副樣子,我忘得掉才怪!」我不禁瞪了黑暗中一眼「不想去警局,就給我出來!」
黑暗中一陣沉默,緊接着一道瑩白色光束升起,一個朦朧的身影出現在光束中,那人身高體壯,暗影交錯的臉上稜角分明,薄唇微抿,眸子冷若冰霜,不帶絲毫感情的看着這邊,而那道光線卻照在了我的臉上,眼睛是怎麼也睜不開了。
「咦?」一個熟悉的嗓音敲擊着耳膜。
我不禁眯起眼,儘量避開光線,向着發聲處看去。
「堂姐?」那聲音帶着不敢置信的語氣「你怎麼會在這裏?」
光線挪開,整個房間又陸續亮起了兩盞燈,照亮了大半的區域。
房間一亮,眼前的事物變得清晰可見,劉然和百佳依然沉睡如初,而從房間的角落裏,卻陸續走出了兩個人,其中一人的眉眼,與我有些相似,此時正大張着嘴,一副被抓包的樣子「姐,你怎麼來了」
「殷凌天!」我眯着眼「你在搞什麼飛機?」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這傢伙還是在校生吧?這暑假也不帶這麼造的吧?
「我.我們,我們只是想找個有本事的人而已」殷凌天有些緊張,他爸不知道他的夏令營是假,這下被堂姐抓個正着,回去指不定被怎麼暴揍呢,想起老爸那皮帶,他就一陣頭痛。
「二叔知道嗎?」我閒閒的看他變臉。
「小天,她是你堂姐?」先前出現的人,撥了撥額角的亂發,淡淡問。
「嗯,我堂姐,殷凝,姐,這是我同學」他指着那人道「徐錦程」
徐錦程放下手中的燈,淡淡的點了點頭,道「那兩位的事,對不住了」
「..」
「這個是柳逸塵」殷凌天繼續介紹道。
角落裏帶着金絲邊眼睛的儒雅男生,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如果我們知道你是小天的堂姐,剛才就絕對不會下手那麼重」這話的意思,擺明了劉然是他放倒的,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姐,我們這麼做是有苦衷的,你能不能不和我爸說?」殷凌天殷勤的跑過來,將自己帶的零食送上。
我淡淡掃了其他兩人一眼,接過他手裏的零食,咬了一口「坐下說」
徐錦程也不客氣,掀開一旁的單人沙發,一屁股坐了上去,劉逸塵躊躇了下,也挨着他坐在了沙發幫上。
「裝神弄鬼多久了?」我推了推殷凌天,示意他也坐下。
「假期一周後」殷凌天苦笑道「本以為會很快的,誰知道來的竟是些喜歡冒險的傢伙,偶爾來個看着差不多的,誰知道一個個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草包」
「你們在等人?」我抬頭看他「什麼人?」
「有真本事的人」徐錦程冷不丁的插了一句,隨即冷笑道「你們也是無聊來冒險的?這裏沒你想要看的,帶着你的同伴走吧,不要妨礙我們」
「徐哥,別,姐,我們是有苦衷的,笑笑她..」
「閉嘴!」徐錦江喝道「你難道想把你堂姐也牽扯進來嗎?」
「..」殷凌天立刻閉嘴,苦笑着搖搖頭,不肯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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