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你們,也沒辦法?」應北晨皺眉,任何人都沒有決定他人生死的權利,可如果這個人威脅到其他人的生命,他該如何抉擇?
藍麟風擺手「既然你不忍心,我也就不插手了,不過你最好盯緊他們,以便在大錯鑄成之前,解決掉」世間的事,他們本就不該太過參與其中,除了維持那如履薄冰的平衡,他們沒有更多的義務,去幫人類清除敗類。
應北晨思索良久,才點點頭「如果把他們放進我們隊伍中看管呢?」
藍麟風淡淡踢了踢地上一動不動的身影「你怎麼說?」
「嗚~」兩人發出痛苦的嚶嚀聲,緩緩抬起頭,琥珀色的眸子戒備的看着我們「你們是誰?」
應北晨將兩人抓了起來「你們又是何人?」
兩人被扭着胳膊,痛苦的扭動身體「放開我,主人不會放過你們的!」
「主人是誰?」聽到如此耳熟的稱呼,我額角不禁一蹦。
「主人是神,你們這些卑微的人類,總一天會跪在我們面前,請求饒恕」另一個被抓住,卻始終面無沉默不語的人道。
「信徒?」藍麟風一揚手,給了他一記耳光,指着枯死的樹木「神,會奪取他們的生命?即使它是植物,也是有生命的,你們的神,是何方神聖?」
那人被打的一怔,被抓住的拳頭緊了緊「你褻瀆我們的信仰,總有一天會後悔的,神會懲罰你的」
藍麟風眉梢一挑「我如果改變主意,送你去神身邊侍奉,你會不會感激我?」他實在是對這些莫名其妙的信仰感到無語,為何孱弱如人類這般,也會有如此執着的力量?甚至超越生死?走火入魔這四個字來形容他們,簡直就是再貼切不過了。
「你們的神,長什麼樣子?」我蹲下身,俯視着地上的人。
「神的樣子,豈是凡人可以窺見的?」被藍麟風甩了一巴掌的人,憤恨不已的看着我,仿佛要將我生吞活剝一般,一點都沒有慈悲為懷的摸樣。
「我想,我知道是誰了」我抬頭看天「信仰這東西,很容易改變,但信徒這玩意兒,是最忠實的奴僕,我不期望你改變他們,只求在他們死之前,不要放他們出來,這點要求不過分,對吧?」
應北晨是人類和他們之間的調和劑,有些事即便是藍麟風他們也不便插手,這時就需要他們這樣的人,開從旁協助,應北晨無異於這方面的佼佼者,但這次的事件也使他感覺頗為棘手,這倆人,聽他們的口氣,那是萬萬留不得的,可是偏偏他卻沒有他們足以致死的罪證,他神色複雜的看着手中制住的兩人,考慮着一勞永逸的辦法。
「或許...你可以去問問那顆球,它說不定會有辦法」我笑了笑,決定給賦閒太久的老頭找點活計,活動活動筋骨。
「有理!」應北晨一拍手「我怎麼把它給忘了?」
隨即揚起手,兩個利落的手刀,剛剛還掙扎不斷的兩人,再次恢復了爛泥狀態,應北晨將軟趴趴的兩隻手扔在兩人身上,抹了把額角的汗水「你們看什麼?」
「... ...」
藍麟風輕咳一聲「其實,可以不用這麼暴力」
這種力度,他們不知道還要挨多少下,才能保持無意識的回到總部,應北晨似乎忘記了,他可以不用折磨自己腫脹的手掌的,面前的兩尊大佛,任誰都是輕輕一揮手的事,方便、省力,還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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