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只有一條,它真的很盡責,把所有路都堵死了,惟獨留下了這條,它對主人確實很清楚,也很了解,不過衷心卻是半點沒有,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帶着敵人深入,要被它主人知道,還不得氣的直接撞牆去啊。
這條路似乎很長,這個迷宮從外面看,並沒有多大,進來後卻是大的離譜「前面似乎出現岔路了!」淺悠和舒琳激動的蹦了起來,異口同聲道。
「噓!」我額角青筋直蹦躂,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
「怎麼了?」淺悠放輕聲音問道。
「別問,安靜!」羅岩也皺起了眉,就這動靜,正主怕是早就跑了。
薛振傑將淺悠拉到身後,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安靜下來,淺悠一愣,終於後知後覺的的閉上了嘴。
「快點!」藍麟風說着,一個閃身,就詭異的跑到了最前方,以非人的速度衝到了出現岔路的地方。
當我們以正常人的速度趕到岔路口,看清這裏的情況時,都不由的心下一涼,果然還是跑了。
「對不起!」舒琳很是自責,她從來不知道,看了那麼多恐怖小說的她,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藍麟風笑着搖搖頭「不用自責,就算你不說話,我們也不一定就能抓到它,畢竟這裏不比外面,它到底是什麼都還不清楚,搞不好還是它自己發現的呢」
「哼!」卿域冷笑一聲「人有時候,就是自己找死」
肖晴不禁拉緊了卿域的手,扯着嘴角,露出個僵硬的笑「別在意,他就是這個彆扭脾氣」
舒琳臉色慘白,眼淚盈滿了眼眶,卻倔強的不肯讓它落下來,譚逸見狀將她攬進懷中,輕輕拍打她的背,柔聲安慰「沒事的,別怕,無心之失,沒人會怪你」
淺悠也站出來「我也有份,對不起!」
「你們這是上演什麼劇情?」我皺眉打斷他們「沒有人要怪你們,你們在那自怨自艾個什麼勁?浪費時間」
藍麟風無奈的搖搖頭「凝,咱這話能不橫着出來嗎?」
「倒着出來,我也不會啊」我無辜的看着他,我那不是勸他們嘛,這地方呆久了,一點好處都沒有,不快點出去,等等!
我立刻把視線轉向舒琳「那個誰,就你!」我指着舒琳急的空張着嘴,都找不到自己要說的詞是哪個了。
「凝姐,別急,慢慢說」羅岩見我思索半天,好意建議道。
「我,那個... ...」我急是急的夠嗆,那句話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我焦急的在藍麟風腦海中怒吼「瘋子,你說,我舌頭似乎打結了,讓他們不管是誰,眼淚都給我憋回去,不准流出來」
藍麟風被我吼的一愣,隨即也臉色大變「舒琳!你...就你...我... ...」藍麟風也遇到了相同的情況,眉頭皺的死緊,愣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羅岩看出了不對勁,試探着問「凝姐,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說?」
我猛點頭,也在他腦海里又囉嗦了一遍,羅岩聽罷,冷汗直接就流了下來,他顫抖着聲音「你們聽好了,這裏是不允許有... ...呃,我也說不出來」羅岩張着嘴,運了半天勁,同樣也是以失敗結尾。
「你們打什麼啞謎?」玄月看出了不尋常,謹慎的問道。
「你當我們想啊,這不是...耶?能說了?」我詫異的看了看藍麟風。
藍麟風試探着開口「似乎只有與那個有關的,說不出來」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簡陽一臉的迷茫,這些人,有人能懂才有鬼。
我用手點了點眼睛,用力的眨眨眼,藍麟風無語的攤開雙手,表示愛莫能助,羅岩更絕,雙手攥拳,在眼睛上揉了揉,放下來後,雙手在胸前又是打叉,又是搖頭,忙的不亦樂乎。
「不能睡?」薛振傑試探的問。
羅岩飄落滿頭黑線,他覺得,他的表演很傳神啊,怎麼會理解到那裏去啊,你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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