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錯覺,腳下的階梯竟越來越狹窄,情況似乎是越來越糟了。
卿域依然一臉閒適的坐在那,把玩着手裏的花,並沒有一點大難臨頭的覺悟。
肖晴似乎也被他感染了,焦急的心情慢慢緩和下來,冷冷的看着驚慌失措的人們。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薛振傑終於放棄了對我的懷疑,他的直覺很準,所以他問的人,自然也是最有可能回答他問題的人。
「呃... ...」我有些語塞。
「你不是對此很有研究嗎?」薛振傑的目光就像是要看穿人心似的。
「你不覺得,這種事,道長才是權威嗎?」我淡淡一笑,嘴角的僵硬弧度暴露了自己的情緒。
「你也聽到了,他說沒辦法」卿域抬眼漠然的看着這邊,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我在他眼中竟看到了情緒,那是...戲謔、玩味,擺明了就是報復。
「呵呵... ...我想,怎麼出去,應該有人要比我清楚的多」說着,我將目光投向了隊伍的最後方。
於是乎... ...
「麟風,你真的有辦法?」譚逸不可思議的看着一直一臉淡笑的人。
「風,你真的有辦法嗎?」強浩曾和藍麟風一起經歷過詭事,對於藍麟風能有辦法出去,多抱了一分希望。
「洗耳恭聽!」玄月臉色恢復了蒼白,彎了彎狹長的眼眸。
「藍麟風!?」簡陽驚奇的看着藍麟風「別告訴我你也是一道士啊」
「... ...」
「風哥?」淺悠見藍麟風一臉的空白摸樣,用手在他眼前揮了揮。
藍麟風眸子一縮,淡淡的掃了這邊一眼「我想...你們搞錯人了,她所指的那個人並不是我」
「那是誰?」幾個人異口同聲的問。
藍麟風並未說話,而是意有所指的看着羅岩微笑,眾人一看他這個樣子,剛剛升起的一線希望也消失在他的微笑中。
「呃... ...」羅岩本來還在注意周圍的變化,在藍麟風看自己的時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看到人們絕望的表情後,就連臉上的笑也僵住了,心裏暗嘆:我看上去,那麼的不靠譜?
卿域眸子中寒芒一閃,心中已經瞭然『這小子,果然不簡單』
「道長... ...」林琳雲本就不大的膽子,此時更是縮水神速。
玄月細眉皺的死緊,手緊緊的抓着包裹,眼中充斥着強烈的排斥。
「月!」伊菲見他這幅樣子,擔心的抓着他的手臂「你沒事吧?」
「沒事!」玄月搖了搖頭,放下了包裹上的手,不到最後時刻,他是打死都不會用那張符的。
羅岩情緒低迷的垂下頭,忽然他眼中一亮,腳下的玫瑰艷麗的耀眼,沒有根莖的它竟散發着強盛的生命力,這點他早怎麼沒注意到?
卿域把玩着手中的花朵,僵硬的嘴角抽動了一下,看着羅岩的眼神更加的森寒。
羅岩抬起頭徵詢藍麟風的意見,藍麟風見他那副樣子,不由溫和的笑了「如你所想」
看着羅岩逐漸變得堅定的眼神,我輕聲笑了笑「蕭瀟,看仔細,你表哥是不是有他們傳的那麼神」
只見羅岩在狹窄的階梯上穿梭,很快便到了玄月身邊「道長,你看這些花」
玄月依言看去,緊皺的眉頭一松「原來是它」
「表哥在說什麼?」蕭瀟完全狀況外。
「呃... ...」我看着一臉虔誠的羅岩,搞不明白他葫蘆里到底買的什麼藥。
「我叫他這麼做的」藍麟風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我疑惑的看向他。
藍麟風還掛着那惱人的微笑「裏面還不知道會碰到什麼,這裏的事玄月一人就已足夠,沒必要將力氣花費在門外,你說呢」
「我不想說」這傢伙心細如塵,知道羅岩靈力弱,不宜長耗,這樣的安排是再好不過的。
「什麼?」席熒疑惑的問道。
「什麼什麼?」我也懵了。
藍麟風嘴角的弧度不易察覺的抖動了一下,眼中的笑意更是濃的讓人生厭。
「你不想說什麼?」席熒見我將問題拋回去,便將問題重複了一遍。
「... ...」原來,我竟一氣之下,將腦海中的對話,用真實的聲音回答出來。
「沒什麼,你快看,道長要施法了」我見玄月胸有成竹的拿出一個棕色小瓶,連忙指給席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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