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還神遊天外時,耳邊便傳來一聲聲的唏噓「她是怎麼做到的?」這是許南星的聲音。
「這點事,小意思啦!」楚熒帶着小小得意的聲音。
「正常人干不出這事,火肯定是她放的!」不用猜,這肯定是臣天旭的原話。
「......」
我頗有些無奈,我說你們談論別人時就不能小聲點?都被當事人聽去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我都聽到了!」我黑着臉看他們「我是又哪裏不正常了?」我不解的看着自己,渾身上下沒一點異常,怎麼就不正常了?
楚熒笑嘻嘻的撲過來,奪過我手中的水「我的都凍成大冰坨子了,你的水給我喝!」
「嗯?」我看了看他們手中的水,又看了看自己的,不禁飄落滿頭黑線。
原來水在包包里已經結冰,我在神遊時,自然而然的解凍了手中的水,以便飲用,一切都顯得那麼理所當然。
「額...我不想解釋」我淡然一笑「不管你們怎麼想,我的回答只有一個,那就是...沒錯,都對!」
「我喜歡解釋!」楚熒興奮的道「問我啊,問我啊!」
「可我不想聽到,你那詭異的解釋!」我心臟漏跳一拍,可以的話,請你閉嘴!
楚熒嘴中咀嚼的麵包,含糊不清的道「想知道什麼?」
「她的身份?」許南星第一個響應。
「茅山道姑!」乾脆利落。
「......」果然,我聽到了熟悉又陌生的稱謂。
「那她這是......」許南星繼續響應。
「道法、法術或是真氣什麼的」楚熒喝着已經化開的水道。
好嘛,一個都沒對!
「這世上真的有會法術的道士?」許南星皺着眉「這年頭,騙人的假道士倒是滿大街都是,真的咱還真沒見過,是不是真的要出家才行?」
「會法術的道士我沒見過,會法術的道姑,眼前就有一個,至於出家沒,我也不清楚,人就在這,你去問啊」楚熒吃飽喝足,將水還給我道。
「......」我沒聽到,沒聽到......
不過話說回來,道士需要出家嗎?改天碰到玄月一定要好好問問。(為玄月默哀十分鐘......)
「啊,哈哈...殷凝,你聽到了對吧!」許南星見我沒反應,硬着頭皮道。
「我聽不到!」我淡淡道。
「怎麼聽着那麼彆扭呢,你知道我們說什麼對吧?」許南星並不死心。
「我不知道」依然淡淡的,沒有一絲起伏波動。
「......」
「好了,吃飽了就上路,我們要抓緊時間」應北晨將我身上的包提過去,收拾了一下餐余垃圾,背起背包「上路!」
怎麼聽着那麼......算了!
少了包包,上路的幾人就屬楚熒我倆最輕鬆,應北晨負重了我的背包,許南星依然提着一大包食物,臣天旭則提着楚熒略顯乾癟的箱子。
輕裝上陣,楚熒的步子輕快了很多,趕路的速度也快了些許,一路上除了許南星偶爾的調笑活躍氣氛,大家都靜靜的沉默不語。
然而就在我們身後,我們曾清理出用來休息的空地,卻詭異的颳起一陣旋風,原本爆露在外的空地,剎那間被白雪覆蓋,再也看不到一粒土壤。
而潔白的雪地上,赫然滾落着那個茶杯,茶杯似乎沒有重量,雪地上沒留下任何痕跡。
小小的茶杯逐漸融入雪中,很快便消失不見,而就在它消失後,雪面上逐漸露出一個精巧的小頭顱,漸漸的身子、腿、腳,也逐漸浮現,這個小人也就兩寸大小,通體雪白,一雙銀灰色的眼睛,眨了眨,嘴角彎起了一絲笑意。
於此同時......
我回頭看了眼來時的方向。
「怎麼了?」楚熒見我回頭眺望問道。
「沒事!」只是...好像被有趣的傢伙盯上了。我彎了彎嘴角似笑非笑的回過頭「只是感嘆,南方的雪...也這麼秀氣!」
「哈?」楚熒瞪大了眼。
「哈什麼哈?走了啦!你看都掉隊了啦!」我拉着楚熒,快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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