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我……」時語瞪大雙眼害怕的看着封煜,她總能想到失去理智的他有多麼的可怕。
封煜伸手,發現她害怕躲閃。
狠了狠心。
伸手,勾着她的下巴,露出了一抹殘酷的笑容:「醒了就好,該上藥了。」
「我……我自己來……」時語面對封煜的時候只有害怕,她不想跟封煜有任何的肌膚之親,這樣會讓她感受到一種說不出來的驚懼感。
封煜看着她的害怕眼底是一閃而過的陰鷙,很快,他玩味的拿起了藥膏,「不必,是我害你受傷的,我幫你擦……」
「擦?擦什麼?」時語完全沒有反應過來,藥不是吃的嗎?
封煜目光幽幽,擠出一些藥放在指尖,勾唇:「當然是哪裏受傷擦哪裏,比如,這裏。」
「啊!」時語瞪大雙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臉色蒼白。
「放輕鬆點。」感受到她身體的緊繃,封煜不耐煩的輕斥。
這麼緊張,很容易受傷。
「你……不要……走開……哥……不要這樣……」蒼白無力的小臉上掛着幾滴的淚水,她用力的按住男人的手卻沒有任何的辦法阻止。
「不擦藥就好不了,會痛得你連床都下不來。」封煜冰冷着聲音,語氣帶着一種斥責,「你想痛死?」
時語輕輕的抽泣着……
「乖,不碰你,只給你上藥,聽話。」封煜伸手摸摸她的頭,另一隻手不太熟練的給她上藥,有時碰到她疼痛的地方會引起她全身的顫慄。
而她,哭得更厲害了。
不知道是身體的痛還是委屈,或者說是害怕,時語全身顫抖着,直到擦完藥的時候她都緊繃着身體,像是缺水的魚一樣不停的顫抖着。
她把頭埋在了被子裏,輕泣着:「為……為什麼要這樣……」
封煜留戀的不肯放開她,一遍又一遍的替她上藥,聽着她哽咽的聲音,他面無表情的說:「昨天,我被人下了藥,想找一個空房間躲一會兒,卻沒有想到你會在那裏。」
時語咬着唇。
「晚上,沒有燈的房間就等於沒人……而你不開燈的在房間裏,做什麼?」封煜覺得這件事情真的很意外,誰也沒有想到她大晚上的不開燈在房間裏。
「我……我當時正好查房間有沒有攝像頭,才把燈關了……我……」時語越想越覺得委屈,「這是一個誤會,我沒有想爬上你的床,你是我哥哥。」
封煜愣了一下。
該不會她以為被誤會了吧?
封煜替她把內褲穿好,然後替她蓋上被子,「等下喝點粥後再休息,學校我會給你請一個時期的假。」
時語把頭蒙在被子裏,在封煜要離開的時候,她說:「哥,我想回自己的房間……」
「不可能!」封煜語氣凝重,臉色也沉下來幾分。
時語把被子掀開,露出佈滿淚痕的臉,「那我回家,我去寄宿……」
「你試試看!!」封煜的臉色瞬間陰沉無比,回頭,勾着她的下巴,冷笑:「你家早就沒有你的位置了,你那個貪婪的爸爸是絕對不會讓你離開封家的,他絕對不會收留你。」
「至於寄宿,你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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