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鶯抬頭,瞅瞅白巧巧,又看看黑臉的許一暘,小聲說:「那就各論各的吧。」
還想用『阿姨』這個稱呼提醒許一暘自己身份高呢,可惜失敗了。
四人找個沒人的角落,讓工作人員送上果汁後,時鶯才小聲說:「乖徒兒,你最近不是休假嗎,我記得你說自己要休息一個月,沒有行程,怎麼來學院演出了?」
「是沒行程,不過是為了見某個不負責任的師傅,才辛辛苦苦跑來學院演出。」
許一暘端起果汁喝一口,似笑非笑得看時鶯,「要是我那個不負責任的師傅能聽點話,我也不至於休假期間還出來工作。」
妲歌一愣,詫異的看時鶯,眼中寫滿傷心。「鶯兒……你和暘哥,你們……」
某個『不負責任的師傅』低頭,假裝沒看到妲歌傷心的用眼神。她低着頭,不看許一暘表情,只小聲說:「乖徒兒啊,不是當師傅的不負責,是你根本不需要別人負責。」
「你在帝都有五套房,一個星期換一套房住,一個月都住不完呢,何必讓師傅照顧你?更何況師傅還是個有家的人,家裏還有男人,帶你回家不方便,不是嗎?」
「啥意思,暘哥要跟你回閆家?」妲歌張大嘴,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是許一暘粉絲,不止是他的才華飯,更敬佩他的堅韌、毅力。當然,許一暘之所以讓她這麼敬佩,追根究底還是因為許一暘的身份。
有錢有勢的男人放棄錢財去追求夢想,那叫夢想,信念。沒錢沒勢的人追究夢想,那就叫不切實際,白日做夢。
正是因為許一暘有錢有勢又敢於追求夢想,才會讓無數富豪千金、名媛小姐們喜愛。可再有錢有勢有夢想的許一暘,也不能跟閆沐琛比啊。
在帝都乃至整個華夏國,閆沐琛就是神邸,不可觸摸不能褻瀆。這樣一個神邸般的男人有了妻子,那妻子便是另一個神邸,能頃刻間改變人一生命運的神。許一暘再厲害,在人們心中也是人類,不能跟神邸相提並論,更不能跟神邸搶女人,得知他想讓時鶯負責,還想讓時鶯帶他回閆家,妲歌驚訝的說不出話,白巧巧也不知自己該說什麼。
「只是去閆家暫時住幾天,他最近休假。」時鶯怕妲歌、白巧巧誤會,跟着解釋一句,卻不敢告訴她們許一暘撩她的事。
畢竟沒人相信許一暘會撩她,更沒人相信許一暘敢和閆沐琛爭女人,當然,她自己也不相信,時鶯一直覺得許一暘說帶她回許家的事,是一個玩笑。
可有時看許一暘表情,聽他說話的語氣,她也分不清這丫的到底在怎麼想。好像敲開他腦袋看看他在想什麼。
「啊、原來是這樣啊,哈哈哈……暘哥回帝都,不想回許家住也是正、正常的,暘哥的房子長時間沒人打理,估計落了很多灰……額呵呵……」妲歌乾笑,本是想說幾句話緩解尷尬,可剛開口她就說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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