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替薛伯寧去死的話,薛向晨寧可自己去死!
然而世間沒有如果。
薛向晨只能把一腔怒意全部撒在了秦朗身上,他狠狠的一巴掌拍向了秦朗的腦袋:「殺我薛家支柱,姓秦的,我要你償命!」
秦朗絲毫不在意的抬頭看着薛向晨,眼睛一眨都不眨,好像根本不怕對方的巴掌一般。
眼看着薛向晨的手掌臨身,一道黑影閃動,魂七再次出現在了秦朗身邊,猶如一列火車一樣撞在了薛向晨的身上,把薛向晨撞得好像一個皮球一般,狠狠的撞進了一間房子的牆上,頓時把牆面撞出了一個窟窿!
一旁的薛向午瞠目結舌,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魂七一手抓住手臂,只是一下就給摔在了地上,一條腿當場被踩了骨折。
整個薛家大院只是一眨眼間就恍如地獄,悽慘恐怖無比。
魂七一手抓住薛向午的腦袋,把他生生拽起來,探出獠牙,正要啃食,身邊突然出現了一道極薄的影子!
「住手!」
那影子的聲音底氣十足,然後魂七的身體就如被鞭子抽到了一般,整個人高高的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一株大樹上。
『咔嚓,咔嚓……』
魂七的身體砸斷不知道多少根樹枝。把樹枝盡數砸斷,最後掛在了一條粗大的樹枝上。
「咦?」
秦朗看到那影子之後,眼睛一亮,頗有興趣的一直盯着那影子。
「嗬嗬嗬嗬……」
掛在樹上的魂七口中發出了不甘的嘶吼聲,他猛的一墜,生生把手臂粗細的樹枝給墜斷,身子落下後,猶如一道離弦的箭一般沖向了那道影子。
「快看,他受傷了!」
此時人們才看清,魂七金色的胸口上,一道細長的裂隙出現,裏面一長條腐爛的傷口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這是魂七在薛家大戰了幾名大師級巔峰強者後第一次受傷。
這傷勢也徹底的激怒了他,魂七此時的速度,比之前快了數倍不止。
可是他快,那道影子更快,魂七高速跑來,這影子也是快速迎了上去。
『嘭……』
猶如兩列火車一般的衝撞,兩個人一觸即分,魂七金色的胸腔上,一個塌陷下去的腳印異常醒目。
而那道影子只是微微一停,便接着沖了上去,人們甚至看不清人影的拳腳,只看到魂七的身軀上,一個拳印,一個腳印的出現,眨眼間就被打的千瘡百孔一般。
若不是這具身體着實堅實,這會怕是已經被打爆了。
「魂七,回來吧,你不是他的對手。」
秦朗淡淡的說道。
魂七此時已然沒了抵抗力,猶如破布口袋一般墜落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樣子。
秦朗心理有數,這殭屍的生命力無比強大,不是分屍,休息一陣便可恢復。
那影子此時才凝聚成為一個人形,穿着一身青色的長袍,年紀約莫四十歲的樣子,面相極為威嚴。
他一腳踏着魂七的身體,看着秦朗,背着雙手,一派宗師風範!
他一出現,倒在地上的薛向午趕忙哭喊起來:「家主!您終於出關了。你可要給我們薛家人報仇啊!」
薛向晨也從一片廢墟中爬了起來,衝着中年人跪地磕頭:「家主,向晨沒保護好伯寧,伯寧被這混蛋,給殺害了!」
「是薛家家主,展翅宗師,薛展鵬!」
「天吶,宗師出手了,這回這個秦長空倒霉了。」
「你沒看他一出手,魂七都被打飛了,這次怕是真沒機會了。」
一直躲在一旁的唐宋和梅馨兩人看着薛展鵬,兩個人的神色都變了。
「宗師果然強大,他剛才用的,應該就是薛家的金翅功吧?」
唐宋低聲對梅馨問道。
「應該是,這金翅功據說不止是身法速度快,手臂猶如大鵬鳥的翅膀,如刀般鋒利,可砍可殺,這位薛家主還沒傾盡全力,不然只是一臂,便可斬碎魂七。」
梅馨同樣低聲道。
「他是想留着魂七為自己所用,所以才沒殺的,畢竟只是一個殭屍,能控制住他的心神便可奴役為仆。」
唐宋哀嘆了一聲:「秦長空怕是就麻煩了。」
兩個人同時看向了秦朗,發現秦朗依然不急不忙的坐在椅子上,好像魂七根本不是他的僕人一般。
「這個秦長空,到底有什麼本事,為什麼還能如此淡然?」
兩個人的心中同時升起了疑問。
薛展鵬眯着眼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秦朗,冷哼一聲:「交出你身上的寶物和靈丹,束手就擒,我可以給你留個全屍。」
秦朗眉毛一挑:「從來都只有我給別人留全屍的,還是第一次聽說別人給我留全屍呢,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秦朗如此囂張的一句話,頓時引得圍觀武者紛紛震驚。
「天吶,狂妄的小子,他在說什麼?」
「宗師當面,居然還敢如此囂張,他莫非有所倚仗?」
「什麼倚仗能跟宗師叫板,這小子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典型啊!」
眾人議論紛紛的聲音中,薛展鵬長笑一聲,盯着秦朗道:「小子,你還真有意思。」
「你知道我薛家傲立川省近兩百載,依靠的是什麼?」
「就是血的洗浴和錘鍊,歷史上多少想圖謀我薛家的人都死無全屍,歷史上多少敢在我面前囂張的人都埋入黃土,我薛家的地面上死的人多了,根本不差你這一個。」
秦朗緩緩從椅子上起身,看着薛展鵬道:「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我秦長空氣吞三百里河山,曾經血染長空,又豈會在意你一個小小薛家,來,讓我看看你這個宗師到底有什麼本事。」
薛展鵬狂怒至極:「好狂妄的小子,既然你找死,我便讓你知道知道宗師的強大!」
薛展鵬話語間,只是隨手一抬,便是一道金光從他的手臂上彈出,猶如一道利刃,劃向了秦朗。
這利刃過處,地面上被齊刷刷的劃出了一條數米長的裂隙。
「內力外放!宗師的內力外放!」
梅馨看到這利刃後心頭狂跳,猶如那利刃是奔着自己而來一般恐怖。
「這是薛家的飛翅展,看來薛宗師是要把這個秦長空一道斬殺啊!」
唐宋也是喃喃的說道。
「這樣一招,無人能擋!」
「能死在宗師的手下,他也算是榮幸了。」
唐宋咬着牙:「可惜了,好好的一個煉丹師,為什麼就這麼狂傲呢?」
眾人都憐憫的看着秦朗,有的甚至已經覺得秦朗必然身首異處了。
可是秦朗卻是淡淡的看着那道利刃,呵呵笑道:「我終於碰到了所謂的武道宗師,好,便讓你看看我的本事。」
說着話,秦朗隨意的抬腿踢了一下。
隨着他抬腿的動作,一道白芒從地面升起,也同樣形成了一道白色的利刃,迎着薛展鵬的黃色利刃便撞了上去。
「這是?宗師啊!」
梅馨看到這白色利刃,整個人都懵住了。
「內力外放!宗師之境!這小子也是宗師!」
唐宋腦仁都要炸了一般:「他才多大?二十歲?就是宗師了?」
薛展鵬更是瞠目結舌,傻呆呆的看着那道白色利刃,他辛勤苦練,受盡非人磨鍊,不知道經歷了多少生死,六十五歲才成宗師。
可是眼前這小子,他是打娘胎里就修煉的麼?
『呯……』
隨着兩道氣刃撞在一起,產生的強大氣流把院子裏的觀戰者都吹得東倒西歪,有個實力弱的內力小成武者甚至直接被這氣流吹的飛了起來,直接越過了院牆摔了出去。
秦朗淡笑着看着薛展鵬:「宗師?很了不起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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