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並不知道京都任家已經為了他鬧翻了天,他此刻正跟烏滿夫走在滿是冰雪的大街上,欣賞着風格迥異的異國風光。
從三彎坐飛機入了內蒙,烏滿夫迎接秦朗,然後給秦朗辦理了出國手續。
因為兩個人的身份都比較特殊,若是一起出現在沙俄,怕是會引起當地政府的忌憚,所以特別製作了兩個假身份,這對烏滿夫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他們現在所處的這個城市叫做南薩哈林斯科,位於沙俄和倭國的交界處。
這個地方的位置比較敏感,南邊是倭國,東邊是加國和當今第一大國米國,雖然是個小城市,卻因為位置特殊,顯得極為繁華,在這裏,你可以看到黃種人,白種人,黑種人,各色膚色的人齊聚,各種皮膚的人操持着各種地方的語言聊得無比熱鬧。
而且男的普遍十分高大,大鷹鈎鼻子,發色各異,當然也有不少身材矮小的倭國男性穿插其中。
而女的則是膚白貌美,胸挺臀翹,一雙雙含情脈脈的大眼睛時刻打量着你。
秦朗對異域他鄉的感覺挺輕鬆,也帶着幾分好奇,他和烏滿夫都是宗師,但是這裏實在太冷了,烏滿夫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袍,秦朗雖然不懼風寒,卻不想顯得太過顯眼,也穿了一身棉袍,兩個人踩在咯吱咯吱的雪地上,倒也有些意思。
「秦先生,我們要去的地方,是此去三百海里的一個小島上,那裏更是三不管的地方,平時也沒多少人存在,但是需要渡船,這個季節,很多渡船都已經不下海了,只能找一些當地人幫忙。」
烏滿夫一邊走着一邊跟秦朗說道。
「好。」
秦朗抱着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反正一切都由烏滿夫來幫忙處理。
烏滿夫作為內蒙宗師,不止是在國內名頭響亮,便是在沙俄,那也是很出名的存在,他的人脈極廣,很快就領着秦朗來到了一處酒吧。
秦朗看了一眼這酒吧,裝修風格跟其它地方也沒什麼不同,便邁步走了進去。
推開木門和厚厚的棉布帘子,溫暖的氣息和重音樂的喧囂聲一起撲面而來,讓人能隨着音樂血液都跟着嗨起來。
滿屋子裏,都是穿着暴露的異域美女和一些穿着西部牛仔模樣的酒客。
有人則是明目張胆挎着槍,端着大杯的啤酒,跟路過的美女打招呼,拋媚眼,給小費,手掌胡亂的摸着。
那些女人絲毫不在意這些男人的粗俗,反而發出一陣陣尖叫聲,擺出撩人的動作,不停的引誘着這些酒客。
烏滿夫對這些視而不見,直接穿過過道,往酒吧深處走去。
秦朗跟在烏滿夫的身後,他此時頗為俊美的外貌極為吸引這些異域美女,引得路過的美女不停的給他拋媚眼,有的還走過來,試圖貼近他。
可是但凡靠過去的女人都會發現自己明明是衝着那個帥氣少年過去的,可是卻不由自主的錯開了幾步,總是與那少年擦肩而過。
烏滿夫和秦朗兩個人毫無阻滯的走在人群中,很快到了酒吧後身的一間房門關得緊緊的小屋前。
烏滿夫門都沒敲,直接一腳踹開木門走了進去。
房間內,壁爐,櫥櫃,床,桌子一應俱全,一名身材高大,眉眼有些狡詐,長滿絡腮鬍子的老毛子正躺在沙發上,享受着坐在他身上金髮美女帶給他的快感。
那金髮美女發出銷魂般的喊叫聲,兩個人似乎已經達到了一個情緒上的極致,突然被人推門而入,驚得老毛子從床上一下子跳了起來,把那金髮美女也給掀翻在了厚厚的虎皮地毯上。
「shit,哪個王八蛋,不知道老子正嗨着?」
老毛子的話沒說完,就看到了烏滿夫抬起的面容,頓時一驚,接着換上了一副討好的笑容道:「嗨,我的夫,你什麼時候到了哈林斯科,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
烏滿夫看了一眼一絲不掛的金髮美女,對着老毛子歪了歪頭。
老毛子立刻衝着那金髮美女喊道:「我的小寶貝,你先出去一下,我的老朋友來了,我們需要談一些私密的事情。」
那金髮美女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抓起沙發上散亂的內衣褲,對着老毛子的臉上印下了一個猩紅的唇印,然後絲毫沒有害羞的表情,扭動着肥臀向門外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這金髮美女還打量着秦朗,衝着秦朗拋了個電力十足的媚眼,然後圈起了嘴唇,對着秦朗隔空『波』了一下。
秦朗好笑的看着這金髮美女,腳下一勾,把房門勾上,將金髮美女隔在了門外。
金髮美女高挺的鼻樑險些被木門碰上,怔得她惱火皺眉,然後慢條斯理的穿好內衣褲,舞動雙臂,向酒吧的舞池走去。
房間內,烏滿夫錘了大鬍子一拳,給秦朗介紹道:「這傢伙叫奧古斯特,是遠東一個大軍火商的兒子,曾經參加過地下僱傭兵,路子很野。」
烏滿夫接着對奧古斯特介紹秦朗道:「秦長空秦先生。」
身材高大的奧古斯特瞟了秦朗一眼,那狡詐的眼神中似乎帶着什麼疑問。
這個小子,貌似沒什麼特別的啊,連武者都不是,怎麼會讓烏滿夫這個大宗師如此禮待?
莫非是個有錢的點子,被烏滿夫忽悠來的?
可是烏滿夫什麼身份,值得被他忽悠的人得多有錢?
老毛子奧古斯特決定試探一下秦朗,接着他張開雙臂衝着秦朗走了過去:「米斯特秦,你好!」
秦朗對奧古斯特的熱情沒有太多的反感,或許這就是異國老毛子的待客風格,熱情!
所以秦朗沒做什麼防備,跟奧古斯特抱在了一下。
就在奧古斯特雙臂夾住秦朗的那一刻,秦朗微微冷笑了一下。
原來這老毛子不懷好意,居然想借着這機會試探一下他。
奧古斯特的雙臂好像兩條粗壯的水泥柱子,把秦朗夾在其中,拼命的擠壓。
烏滿夫也看出了不對勁,對奧古斯特喊道:「喂,奧古,你不要太過分,秦先生可不是你那點伎倆能對付的。」
奧古斯特嘿嘿笑着:「我的夫,我只是跟他親熱親熱,沒事的,我有分寸。」
說着話,奧古斯特繼續緊了緊自己的手臂。
就在他裹緊自己手臂,覺得自己這一下不把秦朗夾得嗷嗷叫,也得咬牙皺眉的時候,奧古斯特卻看到了秦朗眼中的一絲冷笑。
不知道為什麼,奧古斯特在看到秦朗這絲冷笑的時候心頭就閃過了一絲不妙,那是他當僱傭兵多年養成的經驗。
在奧古斯特還沒來得及思索到底哪裏不對的時候,他看到少年同樣伸開雙臂,一手從他的腋下穿過,另外一隻手從他的肩膀上穿過去,卡住了他的身軀。
「嗯?啊……」
奧古斯特只感覺自己的肩膀和腋下好像被一隻特大號的鉗子卡主了,連他的脊椎谷都被秦朗卡的變形了。
原本一米九高的奧古斯特此時在秦朗的手裏就像一個大號玩具,秦朗卡主了他的脖子和腋下後,向前微微探了一下身子。
『咔嚓……』
奧古斯特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被掰裂了,連忙齜牙咧嘴的喊道:「哦,不,慢,慢,我的秦,慢點,我錯了。」
秦朗淡笑着鬆開了自己的雙手,然後背着手看着奧古斯特。
奧古斯特咧開大嘴,伸手摸了一下自己已經變形的肩胛骨,對秦朗說道:「秦,你太厲害了,我對我剛才輕視的態度像你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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