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對於短時間尋找地下工作人員家屬事,瞬間沉默了。這要找的範圍太大,沒有任何頭緒而言。而此時朱政委抬起頭說了句「我今天到那個行政大樓轉了轉,你們說那邊會不會有這些住戶的登記冊呢,畢竟我們進來入住都會登記。若是能想辦法查到裏面的信息,查找的範圍會不會就小一些。」
朱政委說好這話時,大家都盯着他看了很久,久到朱政委覺得自己是否說錯話時「老朱你行啊,難得聰明一次。」李團長哈哈道
的確正如朱政委所說,去行政大樓找資料是一個方向,於是四人分工,朱李二人早上去行政大樓打聽消息和找線索,而立春和蕭衡去12棟精英大樓找線索,然後四人中午都在立春這裏碰頭交換信息。
第二天一早四人分別行動,立春和蕭衡去精英大樓區域,這裏也有不少人在聊天,但從那些人對話中的信息中得出結論,在樓下聊天的都是富豪,而精英人員不在內。於是立春看準了兩個比較年輕的富二代加了精神控制。
問到了點信息:1、精英大樓里的住戶都集中在最後兩幢樓里20、21棟,而這裏兩棟樓里人基本不出門。
2、他們並不知道地下這件事。
問好後暗示了讓他倆忘記剛才的事情後,兩人去20、21棟樓看看。因為離21棟樓近,所以先去了21棟。到了這裏明顯感覺靜悄悄,好似沒人一般。兩人上樓一層層從窗戶往裏看,竟然每層樓里都沒人。這棟樓盡然是空的。為了不讓兩人錯過線索,還在其中一層窗口往裏仔細觀察了一下。裏面沒有任何住人的痕跡。床鋪上沒有鋪蓋、桌上沒有生活用品。房間裏乾乾淨淨。
兩人又匆忙去20棟查看,這次查看時兩人每間都有看看有沒有生活的痕跡,在查到20棟四層里其中一間房間的時候,開始並未察覺到。但走過去後突然覺得有一絲異樣,蕭衡回身過來仔細看了看門把手,發現了問題,若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比起其他門把手有一些暗並沒那麼亮。為了證明這一處痕跡,他們還看了其他門把手,確實其他門把手比那個要亮一些。兩人記好房間號下了樓,但並未離開,而是在這棟樓下觀察下還有什麼特別之處。
結果還真被兩人找到了,在大樓門口照明燈那有一個非常小的探頭。看來這樓的那個住戶是個心思非常縝密的人。在樓下裝了探頭,可以第一時間知道有沒有人上樓。
兩人覺得他們上去查探時候可能就已暴漏了,於是兩人商量一番決定直接提出來意。蕭衡在手上寫了幾個字:幫你地下,然後將手對着探頭晃了下。而立春也做了個動作,看着探頭用精神力把探頭弄壞了。事情做好晃晃悠悠回了住處。
「老蕭你說那人會來找我們嗎?」立春覺得有些摸不准
「會,那人智商很高,他做的這一系列事情說明不想讓自己暴漏在這個基地里。但一直呆在這裏肯定是有所求。」
「不知道那兩個有什麼信息反饋。」
說曹操,曹操就到。朱李二人敲敲門進來後說了兩人調查的結果:在登記處以找人為藉口,朱政委跟登記處的人閒聊分散注意力,而李團長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手機錄像,將那12棟的資料拍了下來。
將錄像里的視頻快進到20棟,上面明顯都登記了住戶。基本都是一個造船廠的員工,21棟里登記的並不多,零星能看到的只有幾戶也都跟造船相關的行業。而他們在20棟記下的門牌號里登記的是一個29歲的男人,最重要的是上面用手寫着:未入住。然後再看其他登記手寫的:已入住。那說明這個20、21棟里登記的內容都是提前打印好,根據人員當場填寫入住情況。
蕭衡接着又把他們發現的情況反饋給了朱李二人。彼此一致得出結論:那人肯定是之前有什麼事沒有來,但是卻不知如何偷偷的跟了來,並且還住進了那間寫着未入住的房間。果然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沒有一個人發現有這麼個漏網之魚。而那些寫着已入住的人肯定都在地下屬於工作人員了。
現在猜測那個人應該是在哪裏躲着,而且還是意想不到的地方躲着,蕭衡也不急,那人若是工作人員肯定知道地下這個事,既然躲在基地里,那目的是昭然若揭——想辦法去地下。
突破口一旦有了,接下來就等着魚兒上鈎了。立春兩人為了讓那人知道他倆住哪,特意跟朱李二人出去晃了圈,還去了行政大樓的小賣部里買了兩包煙。若那人聰明,最快今晚,最晚明天就能找到他們。
果不其然,到了夜裏1點多,立春他們房門敲響了。似有若無的一下,過了一會又一下。立春給那人開了門。進來後先是一愣,房間裏黑着沒開燈。房門關上後,立春拿出野外應急燈包上衣服後打開,房間有了亮度,立春和蕭衡觀察了下來人:這人看着滿臉鬍子,頭髮凌亂,戴着一副大框眼鏡,畏畏縮縮的給人感覺就是邋遢。而來的人小聲道「我叫陳俊,我想你們應該知道了。」立春示意陳俊坐下來說。陳俊坐下後,蕭衡道「你可以放開說了,他加了隔音盾。我們二人叫什麼你應該都知道,不然不會找到這裏。」
「是,你們的出現讓我出乎意料,閒話也不多說。你們說你們能幫我去地下。怎麼幫?」陳俊搓着雙手,而他的雙手佈滿老繭,一看就是經常用雙手幹活的。
「你也看到了他能不接觸就能將你的探頭弄壞,他還能控制和迷惑多人。我們把我們底牌攤出來給你看,那你呢?」蕭衡道
「我是造船廠的員工,這個你們應該知道。但是之所以我沒有登記,是因為來之前我故意跟領導發生衝突打了他,領導取消了我的名額。我之所以故意不來,是因為我男朋友告訴我在下面的員工是根本不能從地下出去的。等能出去的人坐着潛艇出去後,我們會被留在地下。所以我沒有跟造船廠一起過來,而是跟着我男朋友過來的。」
「男朋友?你不是個男的嗎?怎麼還有男朋友?」立春聽到這句話有些懵,他還從沒聽說過男的還有男朋友的。蕭衡聽了立春的話有些想笑。立春對於性別還是有着固定思維。作為靈體是沒有性別的,套什麼軀體都行。所以兩個男人、兩個女人什麼的都不是問題。
「對我是個同性戀,可能你們會覺得噁心,但是這個先不去在意。命都要沒了還在意同性戀是吧?」陳俊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嗯,無論什麼戀,那都是愛。並沒有性別之分。你可以繼續說,你男朋友肯定也不簡單。」蕭衡拍了下立春,讓他先別插嘴。
「嗯,我和他是大學同學,我們大學就在一起了,但我跟他走了不同的路。他智商非常高,進了研科院。他在半年前先是知道北面冰層位移真相,後來無意間發現了高層對於基地避難事情後,以生病住院為藉口停薪留職。他隱瞞了自己研發的納米防空罩項目,並把那些資料都銷毀,回家後根據我們建造的小型軍用艦艇構造圖,將防空罩放置進去。」
「他推測出到時候能逃出去的只有政客、軍人、富商、高級科研人員。而他這種普通科研人員肯定不可能被帶走,更何況我造船廠的人。所以他讓我在製造小型逃生軍艦時,在一艘軍艦里做手腳。發船1分鐘後會停止工作。而能啟動的要素就是放他研製的那個納米防空罩。那裝置放進去後,會出現個納米空心囊包住軍艦。到時候從推送台上去其材質不比潛艇外殼差。之前我們沒有很大把握進入地下,現在有你們可能機會很大。過兩天基地里的住客就要入地下了,我們可以乘亂進去。」陳俊一改進來時的畏縮,將眼鏡拿掉雙眼冒着光道。
蕭衡聽了他的話覺得有些前後矛盾「你明明可以跟着員工一起去地下呆着,到時候可以裏應外合帶你男朋友進去。而且我們明顯看你是住在你登記的那個房間,並沒有跟你男朋友在一起吧。」
陳俊聽後猶豫了番才道「我男朋友是和家人一起來的,他其實是個富二代。我故意留下來是臨時決定的,我不想在地下等他。他跟我說工作人員也逃不了的時候我心裏只想的跟他死在一起。而他當時跟我說想辦法弄名額或者乘混亂進地下。其實他心裏也清楚進去不容易,他家跟全國的有錢人比起來也沒有什麼優勢。」
「那他人呢?你怎麼沒跟他在一起。」
「他有時候會偷偷來看我,我跟他的關係沒有人知道,現在關鍵時期,若是讓人知道我在這裏。我會被趕出去或者押回地下的。」
蕭衡覺得這說辭勉強過得去,至於對方還隱瞞了什麼也不是很關鍵。只要知道他們留有後手,到時候怎麼能進地下就好。
「你知道地下入口嗎?」蕭衡想了想道
「知道,也知道後天夜裏7點開始分批進入地下一共連續4天進入完畢。」
「你等會,我去叫兩人過來。」蕭衡說罷,悄悄開門出去敲了敲李團長的窗戶。接着李團長出來,蕭衡小聲說了句什麼,李團長又去叫了朱政委。幾人在房子裏坐好後,接着商討。
把之前理順的事情說了下後。問地下那邊守衛的情況。
「入口是21棟地下室。地下室是全封閉,入口用高密度6米厚的防爆門隔着。進去必須由開門的兩人對瞳孔和關鍵字聲波匹配才行。而開門的兩人分別是行政大樓里的秘書,還有一位是軍部里的一名幹事。這兩人也是最不起眼的兩人。房間門口每天會有四名武裝士兵看守」
四人一聽覺得有戲。最後決定提早進去,不然等進入人多的時候不好控制,也容易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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