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繁星接過茶杯,將杯沿遞到了嘴邊。
似笑非笑的斜睨了一眼這位膚白貌美的孕婦,「你是不是覺得自已演技很棒?」
孕婦輕拂碎發,淡然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范思哲的衣服、香奈兒的耳釘、愛馬值的鞋、積家的手錶……」
夏繁星每說一個字,孕婦的臉色就微微一變,她雙腿一軟,便想要跑!
夏繁星的手,凌空一抓,孕婦的長髮,便被夏繁星緊緊的握在手中。
「疼,疼,疼!」
夏繁星將孕婦扯到自已的面前,強迫她看着自已的眼睛。
她的聲音很輕,很柔,仿佛怕是嚇到孕婦腹中的嬰兒似的。
唯有孕婦知道,她的聲音有多可怕。
像是鬼魅在她的耳畔低語。
「我爸在哪?」
孕婦看着夏繁星,她之前聽燕家的人說,自已的男人,是被一個十三歲的小丫頭殺死的。
她不相信。
可現在……她信了。
這個夏繁星的氣場,太強大了。
她明明坐在竹椅上,卻仿佛如同是坐在九霄雲端一般,俯視蒼生。
「在地窖里。」
孕婦顫聲的回答。
夏繁星一巴掌打到孕婦的臉上,「別以為你是孕婦,我不敢拿你如何?」
孕婦的半邊臉,迅速的腫漲了起來,她的嘴裏,全是鮮血。
「後山上的腳印是你的。」
孕婦沒有料到,夏繁星小小年紀,洞查力如此的敏銳。
「夏繁星,你不是就想知道你爸有沒有事嗎?我偏不告訴你,有本事,你殺了我!」
殺人?
哦,不!
她夏繁星,從不親手殺人。
殺人是犯法。
她可是一名遵紀守法的好孩子。
「挑釁我?」夏繁星的手,伸到孕婦的下頜處,她的指尖抬起她的下頜,薄唇輕啟,「如你所願。」
孕婦的手,驀然間伸到了自已的腹部處。
她長長的指甲,像是刀子似的,不停的抓着自已的腹部。
鮮血一滴一滴的從肌膚里滲透出來。
孕婦的臉上,並沒有疼疼的神情。
她的臉上,是一片快意。
「你在做什麼?」
有個男人小跑了回來,當他看見跪在地上,使勁的撓着自已腹部的孕婦時,連忙一下的拉住孕婦的手。
孕婦一口咬在男人的手臂上,男人吃疼的放開自已的手。
孕婦又依舊用自已的長指甲撓着腹部。
「你……你對她做了什麼?」
夏繁星一臉冷漠的看着這個男人,男人在接觸到夏繁星的眼眸時,驀然間變得害怕了起來。
她的眼睛,在說話。
「我說,我說,夏遠山在祠堂里。」
夏繁星看着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以為夏繁星不相信他所說的話,拍着胸脯保證道,「是真的,真的在祠堂里,不信,我帶你去看。」
「殺了他。」
三個字,說出口時。
孕婦頓時停下自已手上的動作,她一下衝到男人的面前,雙手緊緊的掐住男人的脖子。
她的嘴裏,只有一句話。
「殺了你。」
「殺了你。」
「殺了你。」
其他的三名男人也回來了。
這三名男人一看見這二人如此這般反常的模樣,皆是一臉驚懼的看着夏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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