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笑這些人的不自量力。
求他?
那些無辜的小女孩,也應該這樣苦苦的求過高一凡!
高一凡放過她們了嗎?
高一凡都沒有放過她們。
她們高家人,又有什麼資格求得原諒?
「讓水軍抹黑小星星時的勇氣,去了哪裏?」
君墨只是一句輕飄飄的話,高父高母頓時就好似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似的。
難怪水軍會把這些錢,一分不少的退回來。
原來,水軍知道他們惹不起夏繁星。
高母白着一張臉,喃喃自語,高父氣極,一巴掌打到高母的臉上。
「蠢貨!」
高母捂着自己的臉,她看着自己的丈夫,尖銳的反駁道,「你打我做什麼?欺軟怕硬是不是?」
「我好好的兒子,讓你教育,你就教育成這樣的人渣!」
高父之前難道不知道高一凡變成什麼樣了嗎?
不,他知道。
他只是現在需要一個責怪的人,這樣才能掩飾他的失敗。
「那是我一個人的兒子嗎?什麼事情,都往我的身上推,你好意思?」
高母與高父在相互指責對方。
高一凡站在一邊,看着這樣的父母,頓時一臉的迷茫。
在高一凡看來,他可以做任何事,那怕把天捅一個洞,自己的父母也會替他天補上!
所以,他一次比一次瘋狂。
一次又一次喪失底線!
君墨打開小酒館的門,守在小酒館門外的人們,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台階,走進小酒館。
夏繁星從樓梯上下來,她一眼便看見小酒館外面的那些人,瞬間秀眉一擰,「看着這些人,就倒胃口。」
「我去把他們趕走!」
君墨的手一揮,一股黑色的氣體,便流入這些人的身體裏。
他們嚇的瑟瑟發抖,不約而同的邁着機械的步伐,朝小酒館遠處走了過去。
「昨晚睡的好嗎?」
夏繁星搖頭,「睡的不怎麼好,好像做了一晚上的噩夢,但醒過來後,又什麼都不記得。」
剛夏繁星醒過來的時候,她在床上,認真的思考着自己昨晚做的是什麼樣的夢。
卻連一個零星的,細碎的畫面都不記得。
「不記得就不要想,小心頭疼。」
夏繁星所用的早餐,是君墨親自準備的。
色香味俱全。
那怕夏繁星原本覺得不怎麼餓,此時也忍不住大口大吃的吃起了這美味的飯菜。
「君墨,殺了他們,太便宜他們了,你覺得呢?……」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痛苦叫作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那便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這樣的痛苦,感受過的人,只會一心想要求死。
並希望有人能夠給他們一個痛快!
「昨晚,厲蒼穹回來了。」
夏繁星一怔,「他搬到隔壁住了?」
「是。」
夏繁星聳聳肩,「和我有什麼關係?」
厲蒼穹想住哪裏,願意住哪裏,都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她和他,也不準備有任何的關係。
「沒有任何關係。」
君墨的話音剛落,厲蒼穹便走了進來。
他看見夏繁星那一張精緻無雙的臉龐,仿佛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那聲音清脆悅耳,十分動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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