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蒼穹深諳追妻要領之一的,不要臉。
更何況,如果老婆都沒有了,要臉有什麼用?
厲蒼穹說這話時,一直小心翼翼的觀察着夏繁星的神情。
夏繁星的神情依舊是淡淡的,可那一種淡然中,卻是真真實實的透出一股厭惡。
「有病。」
夏繁星一把推開厲蒼穹,厲蒼穹順勢握住夏繁星的手腕。
她的手腕,纖細又白皙,像是一截好上的羊脂玉,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去撫摸。
夏繁星的另一隻手,「啪」的一下,打在厲蒼穹的俊臉上。
「放手!」
厲蒼穹依舊是牢牢的握着,嘴裏嚷着道,「我不放。」
「呵!」
夏繁星一般情況下,是不想對別人用強的。
可厲蒼穹顯然是聽不懂人話,既然他聽不懂人話,她自然是要用強的!
一眨眼,夏繁星就從厲蒼穹的手腕中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
「吹點秋風,冷靜冷靜。」
夏繁星說完,大步流星的走遠,厲蒼穹看着夏繁星那走遠的身影,急的跺腳。
可是……
他能怎麼辦?
他現在也動不了。
就好似……被人施了定身術似的。
只能像一尊雕塑似的站在這裏。
厲蒼穹急的團團轉,他想,他以後一定要叫陸寒川過來陪着他。
若不然,這樣的事情再發生的時候,他連一個幫手都沒有。
厲蒼穹在心裏想,他老婆好酷。
這麼一個想法從腦海里冒出來時,厲蒼穹又怔住了,前世的夏繁星和失去記憶之前的夏繁星都不是這樣的。
她以前很溫柔的,而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變成了今日這副模樣。
是他。
是他親手斬斷了夏繁星的溫柔,讓她變成了如今這樣一個冷酷的人。
是他的錯。
都是他的錯。
厲蒼穹站在原地,他的手依舊呈握着姿勢。
君墨的身影,緩緩的踱到厲蒼穹的面前,他的嘴角浮出一抹輕蔑的微笑。
那樣的笑意,清緩悅耳。
厲蒼穹卻在那樣笑聲中,聽出了一種挑釁。
他死死的瞪着君墨,恨不得和這個要奪走自己妻子的魔君打一架。
然而……
他沒有任何的動作。
是因為,他現在動不了!
他只能用眼神表達自己的憤怒。
「厲少,你現在的心情,是不是很不爽?」
君墨手一揮,夏繁星加諸在厲蒼穹身上的禁制一瞬間也跟着煙消雲散了。
厲蒼穹恢復了自由,他卻一點也不輕鬆,他寧願自己依舊是剛剛那副模樣,也不需要自己的情敵施捨他自由。
「君墨,夏繁星是我的妻子,我會以生命捍衛她。」
君墨薄唇微啟,桃花眼眸中,是戲謔的淺笑,「就憑你?」
「是,就憑我!」厲蒼穹咬牙切齒的放着狠話,「君墨,夏繁星是我的女人,你休想染指!」
「你能阻止我?」君墨反問。
他是堂堂魔界。
他可不是什麼人善心善的活菩薩。
他之所以守着夏繁星,是因為他喜歡夏繁星。
可倘若,如果有一天,這個世界讓他不爽,他是可以毀滅這個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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