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醫生說,你媽媽可能會流產!」
夏遠山那怕明明知道夏繁星因為某些關係,不會像以前那樣的貼心溫暖。
可當遇上這樣的事情時,他第一個想到的人,依舊是夏繁星。
大概是因為她們是父女。
她們在一起的父女時光,是真實的。
「爸,你現在在哪裏?我馬上過來。」
夏繁星和君墨在掛上電話後,便第一時間去了夏遠山所在的醫院。
夏遠山平時一個沉靜儒雅的男人,此時急的來回直踱腳。
他每走一步,心中的焦灼與不安,就多了一分。
「爸。」
夏繁星走到夏遠山的身邊,緊緊的握住夏遠山的手。
夏遠山的手,微微的涼,那一種涼意中,透着一股緊張。
「星星,你媽她……」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夏遠山有些後悔,是真的很後悔。
白露年紀本來就不小了,懷孕就屬於高齡產婦,一不小心就會引起許多的併發症。
從白露出事到現在,夏遠山的腦海中,充斥着各種各樣可怕的結果。
無論那一種結果,夏遠山都覺得自己無法承受這樣的代價。
「爸,你放心,媽不會有事的。」
夏遠山需要有人陪,需要有人告訴他,他的妻子不會有事的。
他心痛萬分道,「我和白露之間,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磨難?」
簡直……就好似是好事多磨!
「爸,讓君墨陪着你,我去看看媽媽。」
夏繁星示意君墨陪着夏遠山,自己則是去和醫生交流做好一切措施後,去了手術室。
君墨站在夏遠山的身旁,他看着夏遠山,無比堅定的勸說着焦急萬分的夏遠山。
「你要相信星星,相信她的醫術,有她在,白露不會有事的,你也要相信白露,她也不會有事的。」
夏遠山深深的看向君墨,他當然是知道君墨的身份。
只是……
饒是再冷靜的人,在遇上這樣的事情時,也做不到雲淡風輕。
夏遠山抿着薄唇,唇角透着一股淡淡的緊張。
那是他的妻子。
是他深愛着的妻子。
他如何能不緊張?
「我相信星星。」
君墨含笑點頭,「夏遠山,謝謝你把星星養的這麼好。」
夏遠山深深的看着君墨,「星星是我的女兒。」
「所以,你願意做我的岳父嗎?」君墨故意問了一句。
夏遠山怔住了,他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君墨,你這話,不應該問我,而是問星星,星星願意,我就承認你,倘若星星不願意,任何人都不能強迫她同意,包括你……」
而夏繁星已經走進了手術室的裏面。
白露奄奄一息的睡在手術台上,她的臉上,呈現出一種死亡的痕跡。
醫生們看見夏繁星進來,個個都有些意外。
夏繁星溫聲道,「我是她的女兒,也是一名醫生。」
說完,夏繁星打開針包,從中抽出一根細長的金針,順着白露的眉心穩穩的扎了進去。
針扎的很穩,那手法快又准,讓人無端的感到驚嘆。
手術台上的白露在夏繁星的銀針紮下去時,心跳也漸漸的平復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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