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不治。
她就開車帶着自己的女兒去了東城。
她畢竟在東城生活了十幾年,也有一些人脈。
可惜,池秋影忘記了,她在東城生活的時候頂着的是夏遠山太太的名聲。
如今,她既然不是夏遠山的太太,東城的那些人自然也不肯給她薄面,更何況,厲蒼穹在得知池婉清毀容之後,便公開放出話來,誰若敢治池婉清,就是與他厲家為敵。
這年頭,能活下來的人,誰都不是簡單的人。
誰又會為了一個與夏家、厲家、君家做對的女人,做這樣的善心事。
因為池秋影一直在尋找醫院,從而耽誤了最佳的治療方案。
池婉清的那一張臉,也漸漸的結了疤。
她的臉上,一左一右,兩種風景。
池婉清心中的野草,在瘋狂的生長着,她於是做了一個驚人的決定,轉而學醫。
「媽,既然沒有醫生願意治我的臉,那我就自己學醫,總有一天,我會讓夏繁星跪在我面前,我會用刀子劃爛她的臉……」
池秋影嚇的捂住池婉清的嘴,「清兒,你還不明白嗎?你不能說她一個不好的字,否則……」
「我恨!」
池婉清在心裏暗暗起誓,她會毀了夏繁星。
窮其一生,她都一定會毀了夏繁星。
她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她,池婉清,才這是這個世界的王者。
她說到做到!
池婉清母女的事,夏繁星並沒有放在心中,北城君家當初是為引誘許瑜年入局而特意出現的君家。
夏繁星和君墨一離開,北城君家再次成為隱世家族,就好似……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夏繁星和君墨回到小酒館,聞着這熟悉的酒香,兩人不由的發出細細的喟嘆。
聞着這酒的香味,真讓人從心裏覺得踏實又自在。
君墨和夏繁星不在的這段時間,是由賀望南照看的小酒館。
她們倆一回來,夏繁星就給賀望南和秦十三放了假。
「十三,你好不容易回來,就和時敘約會去,不然,時敘該說我一直在奴役你了。」
秦十三啞然失笑,「他比我還忙,我和誰約會?」
話音剛落,時敘抱着一束玫瑰花走了進來。
「當然,是和我約會。」
夏繁星瞧着時敘和秦十三身上那羞澀的小表情,更是喜笑顏開。
「快,去約會,別讓我們當這種千瓦級別的大電燈泡。」
時敘大大方方的牽起秦十三的手,他是從心裏感激夏繁星,如果不是夏繁星找到秦十三。
他和秦十三的約會,還只能是偷偷摸摸的。
根本就不能光明正大的約會。
秦十三一向大大咧咧的,這會臉上也浮出一抹少女的嬌羞。
「那我們先走了。」
夏繁星看着秦十三和時敘離開時的背影,無端端的感慨道,「戀愛真好。」
君墨一本正經的問,「小星星,我有一場戀愛,想要和你談談?」
夏繁星無奈的瞄了一眼君墨。
「君墨,我沒有心,你忘記了?」
沒有心的人,要怎麼談戀愛?
最近這段時間,夏繁星一直在想,她到底需要不需要這一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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