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繁星說這話時,君墨連眉梢都未動一下。
厲蒼穹卻說,「我還是一個病秧子,不知道什麼都會死。」
漫漫人生路,能與你同行,也是一種幸福。
夏繁星沒有再說什麼,她清楚厲蒼穹與君墨都不是那種她說一句,兩人都會知難而退的人。
「隨你。」
夏繁星吃習慣了君墨做的早餐,故而也就沒有動厲蒼穹帶來的早餐。
厲蒼穹也不曾氣餒,只盤算着,要不要把小酒館隔壁的那間咖啡館盤下來,成為他臨時的住處。
人家說,近月樓台先得月,君墨已經領先了。
厲蒼穹自己也不想示弱。
用過早餐,君墨去了廚房收拾碗筷,夏繁星一如往常一般,開門營業。
小酒館開始了一整天的營業。
君墨起的早,他早就將小酒館打掃的乾乾淨淨。
夏繁星則是拿着澆水壺給小酒館裏的綠植澆着水。
「夏繁星,我來幫你。」
夏繁星睨了一眼厲蒼穹,「你一個病人,就不麻煩你了。」
病人?
病人?
厲蒼穹覺得自那次君墨使計辦了一場婚禮後,他便一直在承受夏繁星帶給他無盡的爆擊。
君墨收拾好,夏繁星也澆了花。
兩人便各自拿着一本書坐窗戶前的椅子上看着書,晨曦照耀在二人的身上,更顯得她們靜諡與美好。
厲蒼穹只覺得仿佛在君墨和夏繁星之間,飄着一股他完全都插不進去的空氣。
他只能默默的坐在一旁,心生惱意,同時給陸寒川發消息,說自己要買了隔壁咖啡店的事。
上午九點。
冷家的人,終於到了。
冷嬌嬌是冷家的女兒,冷家在南城又是土皇帝,誰見了都會禮遇三分。
更為重要的是,冷家是那一種老牌豪門。
昨晚,冷家派了兩撥人過來請夏繁星,都殺羽而歸。
故而,這一次,冷家派來請夏繁星的人,是冷家的下任繼承人。
冷清寒。
冷清寒穿着一襲做工精良的西裝,獨自一人走進小酒館。
一進小酒館,冷清寒便聞見空氣中飄蕩着一股淡淡的酒香,這樣的酒香,讓聞者都有一種十分舒服的感覺。
冷清寒不動聲色的打着這一間小酒館,他有些奇怪,無論是最強僱傭兵,還是他們冷家供養的那些魔修,個個都不是等閒而輩。
而為什麼,這一間小酒館裏的人,會強悍到讓他們聽聞「小酒館」這三個字都嚇的瑟瑟發抖。
冷清寒一進小酒館,夏繁星、君墨、厲蒼穹三人皆沒有一個人理會他。
於他們三人來說,冷清寒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
冷清寒的眸光落到會在輪椅上的厲蒼穹身上,他心想,難怪夏繁星這麼囂張,敢情,厲少是夏繁星的靠山。
「厲少。」
冷清寒本着世家公子的優雅姿態與厲蒼穹打着招呼。
厲蒼穹抬眸,幽深的雙眸帶着一股寒意。
「不知南城冷少來帝京所謂何事?」
冷清寒不卑不亢的回答着,「舍妹與夏小姐有點過節,我代舍妹向夏小姐賠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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