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冥沉着一張俊臉,他當然不會認為,這是一場普通的車禍。
當然,在陸北冥的心中,他當然希望這只是一場普通車禍。
若不然,他也不能阻止夏繁星的報復。
「夏繁星。」
夏繁星聽見厲蒼穹的聲音時,還愣了一下,她擰眉道,「厲蒼穹,你怎麼來了?」
「你放心,我已經讓時敘和陸寒川去調查車禍的真相了,全花國最好的專家也已經過來了,你不用擔心,你父親不會有事的。」
厲蒼穹在聽見夏繁星出車禍的消息時,都驚詫了。
直到看見滿是血跡的夏繁星坐在醫院走廊上時,他才微不可察的鬆了一口氣。
夏繁星是他的私人醫生。
是他可能痊癒的全部希望。
他可不會允許夏繁星出事的。
「謝謝。」
夏繁星的眼眸中,沒有一丁點的焦距。
她雙眸空洞無神,與之前那個燦爛微笑的夏繁星,判若兩人。
厲蒼穹的心中,湧起一抹淡淡的不明情愫。
「夏繁星,你要不要讓醫生看看?」
厲蒼穹不知道夏繁星的身體有自愈的能力。
他只是看見夏繁星的身上全是鮮血,看起來有點嚇人。
「我沒事。」
夏繁星微微點頭。
她沒事。
厲蒼穹從柴叔的手中,接過一隻紙袋,遞給夏繁星。
「那你現在去換身衣服,你也不希望伯父醒過來看見你全身是鮮血的模樣,伯父會擔心的。」
夏繁星接過紙袋,淡淡的道了謝。
身體卻依舊沒有挪動一下。
手術室上的燈光,在不停的閃爍着。
夏繁星在心裏不停的祈禱着,上天,漫天神佛,請你保佑我的父親平安無事。
楚詞握着夏繁星的手臂,她一言不發,眼眸中,卻有着深深的擔憂。
「厲蒼穹,你先回去。」
厲蒼穹「嗯」了一聲,柴叔推着厲蒼穹朝着來時的方向離開。
在轉角的時候,厲蒼穹看向脆弱無比的夏繁星,陡然間對夏繁星有了新的認識。
原來,我們大部分的時候,都不是戰無不勝的金剛。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軟肋。
一如封弈是他厲蒼穹的軟肋一樣。
夏遠山便是夏繁星的軟肋。
手術室的門打開了。
夏繁星第一個衝到郝仁的身邊,她張着櫻紅的唇,想要知道裏面的情況到底是什麼樣?
「星星,你爸可能傷着頭了。」
最初的時候,郝仁以為夏遠山受傷的是身體。
可是不是……
夏遠山傷着了頭。
有一塊細長的玻璃,從右側扎進了夏遠山的腦部。
儘管醫院的專家醫生們給夏遠山做了開顱手術,但術後能恢復成什麼樣,誰都無法預料。
「謝謝師父。」
夏繁星清楚,這是遇上了郝仁,倘若沒有遇上神醫郝仁。
就以醫院的這些專家的水準,夏遠山最好的情況也是變成一個植物人。
「星星,今天先要送到重症監護病房,具體的情況,要等24小時過後才知道。」
夏繁星點點頭。
陸北冥和楚詞交換了一下眼神,楚詞微微點頭,示意稍後再說。
半個小時後,手術過後的夏遠山被送進了重症監護病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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