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我的大公子?」
軒轅三光自然也是看過寶藏圖的人,周圍的環境一打量就知道已經到了地方。
「不太對勁」
趙無憂的神色有些莫名,已經再次進步的五感提升到了一個近乎可怕的地步。
腳步一轉便尋了一個方向猛地疾馳而去,強大的力量直接破開了空氣,傳出了爆裂的聲響。
來到地方,他的神色肅穆,露出了一絲驚疑。
「這個是?」
哪怕江湖經驗見識廣博如軒轅三光,看到眼前的場景還是不免心下一跳。
血肉幾乎完全被吸乾,皮膚好像被什麼撕扯過了一般,殘破的掛在沒剩多少血肉的骨架上。
散發出的血腥味就連動物也很難察覺,若不是趙無憂的五感靈敏到了一個程度,恐怕也不能發現這麼一具屍首。
軒轅三光到底見識多了,強忍噁心和恐懼往下看去,發現了在不遠處幾乎已經凹陷下去的一個腰牌。
正是屬於錦衣衛的一名校尉!
「這種手法不是惡人谷的人幹的」
定了定神,軒轅三光還是十分肯定的說道。
「這我知道,也不是我其他要引入局的傢伙能夠做到的這樣的存在看來我是引了一條大魚出來啊!」
趙無憂神色一冷,雖然錦衣衛搜集情報本就危險重重,但是這樣的死還是太過讓人不忍了!
『不是青衣樓,也不是隱形人,無爭山莊已經表示中立,日月神教還沒有這樣的手段嗯,五毒教被新納入也不能排除日月神教的嫌疑』
『還有就是滄州少林和武當鎮壓的那些餘孽,當年那位殺人吸血肉練功,倒是有幾分類似的影子』
眼神隱含一絲殺機,趙無憂一拍土地,將那陣亡的錦衣衛校尉收埋入土,又折了些樹枝作為記號,便轉到了另一邊去。
果然沒有多遠,又是一句幾乎一樣的屍體,最為可怕的是一點鮮血都沒有流出,這樣的手段別說是現今武林了,就是過去的武林也沒有流傳出消息來的。
「看來這不是出現了什麼怪物,就是又有新的惡毒魔功出世了!」
軒轅三光經歷過幾個時代,自然明白江湖從來不是一沉不變的,就連武學也是日新月異,一代更強過一代。
武道高深了,為了突破,為了更多的壽元,為了更加強大,總有人異想天開,這些異想有些失敗了,有些卻成功了,成為流傳下去的武道瑰寶。
但是也有些成為了足夠遺毒萬載的恐怖禍端。
北方武林有魔教便是由此而出,南方武林曾經也有這樣的一股力量,不過
「事情變化不小,這件事要小心變數了,還有滄州那邊我越來越擔心了!」
趙無憂神色有些難看,因為如果按照他的設想的話,說不定他的佈局更是成為了他人掩蓋動靜的最好掩體。
『不過為什麼要到峨眉來?是炫耀,還是有必要?!』
現在的情報太少,疑惑太多,哪怕是有天命系統在手,此時的商城卻也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遺留。
當機立斷,趙無憂轉身就向着山澗更加幽深的一處所在而去,沒有半點的停留。
能夠寫出這種藏寶圖,這裏自然早就在錦衣衛和趙無憂的監控之下,蕭咪咪自詡毫無人知曉的安全通道,也早就在趙無憂的掌握之中。
只見軒轅三光緊跟着趙無憂,兩人不過片刻便來到了一處山澗底下的一個山壁邊上。
眼前明明沒有路了,趙無憂對着一側的一根通體碧綠的樹木拍了幾下便豁然開朗。
兩塊大石頭自動移開,顯出了一個洞口,讓他們容身進去,隨後直接關了起來。
一路不停,他們竟然來到了一處山谷的谷底,而這裏更加奇異的是,上面薄霧瀰漫,底下卻並不陰冷,甚至還有綠草盈盈,光線透進來,花草點綴,香氣撲鼻。
若不是這裏寂靜的可怕,軒轅三光幾乎以為自己來到了一處仙境當中。
可惜這裏的樹葉,花朵,小草,都是絕對的靜止,甚至就連風都不存在,這一處絕美的仙境,竟是塊死地一般!
「有血腥氣!」
軒轅三光的鼻子聳了聳,不要趙無憂帶路,他也察覺到了這裏的奇異之處。
趙無憂當先向着血腥味道的來源而去,不多時就找到了一處機關,進入到了一個地道當中。
走到了這裏,血腥味就越濃,地道兩邊雕刻精緻的石壁,壁上嵌着發亮的銅燈。
這樣的大工程顯然並非一夕一時之功,消耗的金錢也是個天文數字。
不算很長,地道的盡頭就是一扇門,雕刻着一些人物花草。
推開門去,一間明亮堂皇的廳堂就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如果說之前的地道耗費就甚巨的話,那麼這間和地上幾乎無二的富奢廳堂,那就是真正的一寸一金了!
可惜的是,此時這片和真金可比的廳堂之上,全是鮮紅的血液!
猩紅幾乎塗滿了整個廳堂的每一處土地,仿佛有人在這裏進行了一場大屠殺一般。
趙無憂神色凝重,看向血液流向的方向,終於發現了一處血液流淌得偏少的所在。
『咚咚』
輕輕敲擊,迴響清脆,果然是內部中空。
運勁一吐,無聲無息間,那片牆壁竟然就裂開了一個等人的縫隙,磚石破開,煙塵四起。
偏生一點多餘的響動都沒有,這樣的武功,哪怕是軒轅三光也是瞪大了眼睛,好一陣沒有回過神來。
畢竟在他的眼裏,趙無憂不過剛學武沒有多久,這樣神乎其技的手段,宗師,大宗師使來都不簡單,何況是一個學武不久的人?
「要到了!」
沒有多餘的時間讓軒轅三光驚訝,趙無憂的腳步輕盈,落地悄無聲息,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嶄新的所在。
這裏比外面就明顯乾淨了許多,只是此時一個人背對着兩人,而他的面前幾個人神色肅穆正在和他對峙!
「你到底是什麼人?」
從未如此感覺到死亡的降臨,『笑裏藏刀』哈哈兒面上的笑意仿佛也淡了幾分。
他對面的那人仿佛沒有痛覺,不怕傷勢,偏生武功奇詭,力道神勇,如果不是他有其他幾人的支援,只怕早就殞命當場了。
不過是剛剛破入宗師級的戰力,但是絲毫不懼死亡的瘋勁,仿佛比當年的『狂獅』鐵戰還要可怕。
一直沒有言語,好像一個死人的男子此時終於抬起了頭。
四個字冷冷的迴蕩於空氣當中,卻好像遏住了在場幾人的喉嚨。
「幽冥鬼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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