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沈夢冰收回氣勢,俏臉轉向前方,聲音淡漠地道:「劉姐,停車。」
車子很快靠路邊停下。
不需要沈夢冰趕人,許天已經自覺地打開車門,下了車。
望着車子遠去,許天自嘲地搖了搖頭。
他知道,他與沈夢冰的關係已經完蛋了,當初放言追求沈夢冰不過是他的妄想。
事實上,和沈夢冰在一起時,他並不自在。
現在徹底沒希望了,他莫名地感到一陣輕鬆。
也許,不平等的愛慕不是真的愛情。
收回目光,許天看了看自己所處的道路,然後找了最近的公交車站,坐公交車去尚真武館。
不過,在等公交車時,他忽然接到慕容貞雪的電話。
「許天,兩天不見櫻櫻,我怪想她的。今晚讓她到我這裏住吧?」慕容貞雪在電話里說道。
許天猶豫地道:「這不太好吧。她剛打擾了你三個晚上。」
「她沒打擾我,我就喜歡櫻櫻。」慕容貞雪立即否認道。
末了,她語氣帶上一絲請求:「許天,你就讓櫻櫻過來陪我一個晚上吧。」
許天不好直接拒絕,乾脆道:「你打電話問櫻櫻吧。看她的意思。」
他知道櫻櫻是懂事有分寸的人,她會自己拒絕。
「好,那我就打電話給櫻櫻!」慕容貞雪高興地道,然後結束了通話。
沒過多久,許天還沒等來公交車,慕容貞雪又打電話過來。
「許天,櫻櫻答應了。」慕容貞雪笑道,「今晚你也到我家住吧。」
原來,蘇櫻果然如許天料想那樣要拒絕。當然,她不可能直接拒絕,只說她想和許天一起。慕容貞雪乾脆連許天也叫到她家住。
許天聞言,說道:「這不太好吧?我一個男的……」
「許!天!你就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屁孩,平時都胡思亂想什麼,敢情你平時上學不認真學習,都想男女關係去了?」慕容貞雪故作嚴肅地批評道。
許天汗顏,連忙否認道:「雪姐,您誤會我了。」
「就這麼定了,晚上你們兄妹到我家住!」慕容貞雪趁機道。
末了,不給許天說話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被慕容貞雪強行決定住到她家,許天倒沒抗拒。
剛才他之所以拒絕,是因為單純不想占慕容貞雪的便宜。
……
下午五點鐘放學,許天直接打的去麗和園別墅小區。
他是心痛幾十塊打車費,但慕容貞雪已經開車接了蘇櫻放學,而且慕容貞雪也已經讓家政保姆做好晚飯,總不能讓慕容貞雪和蘇櫻對着一桌飯菜等他慢悠悠地坐公交車換地換再坐公交車吧?
不過,他打車到麗和園別墅小區大門前時,慕容貞雪和蘇櫻還沒到。
原來,慕容貞雪為了方便蘇櫻,又專門開車送蘇櫻回家取今晚換洗的衣物,包括許天的。
五點三十幾分,慕容貞雪載着蘇櫻回到小區大門前,再載着許天一起進入小區,抵達她的別墅。
下了車,許天拿裝衣服的袋子時,蘇櫻假裝幫忙走近他身邊。
「哥哥,對不起。」蘇櫻目光自責地小聲道。
許天微笑地搖搖頭:「到雪姐家住一個晚上很好啊。雪姐人好,對我們更好,以後記得她的好就行了。」
「嗯。」蘇櫻用力點一下漂亮的小腦袋。
進入別墅,在慕容貞雪招呼下,許天和蘇櫻洗了手,然後就坐在飯桌前和慕容貞雪一起吃飯。
飯菜自然是豐盛美味。
許天晚上還要去上晚自習,吃完晚飯後,沒做多逗留,就離開去學校了,留蘇櫻陪慕容貞雪。
……
夜晚九點半左右,許天放學回到慕容貞雪的別墅。
慕容貞雪提前給了他鑰匙和門禁卡,無需慕容貞雪開門。
他進入別墅,別墅內的燈光基本關了,也沒聽見聲音,估計慕容貞雪和蘇櫻已經睡了。
早知道,他就沒必要到慕容貞雪的別墅過夜了。
登上別墅二樓客廳,許天打開客廳的水晶吊燈,有些不自在。
這裏畢竟不是他家,沒有慕容貞雪的安排,他不知道該在哪一間睡覺,還有洗澡的事。
想到洗澡的事,他突然想起一件嚴重的事情,蘇櫻到底有沒有幫他帶毛巾。
他立即拿起放在二樓客廳裝衣服的袋子打開翻看,真的沒毛巾啊!
苦惱間,忽然他聽見開門的聲音,轉頭望過去,看見是慕容貞雪穿着一件吊帶真絲睡衣從一個房間裏走出來。
「雪姐,吵醒你了?對不起。」許天抱歉地說道,把目光移開。
因為慕容貞雪不僅穿睡衣那麼簡單,實在太不要太誘惑。
真絲睡衣下貌似是真空,那碩大的豐滿的自然渾圓形狀在真絲面料的貼身效果下幾乎完全顯露出來,還有頂上明顯的凸|點。
而且,真絲睡衣的領口開得明顯低,不需要彎腰,就露出一大片凝脂雪白。
最要緊的是,慕容貞雪明顯剛從床上起來,一頭長髮帶着幾分散亂披落在香肩上,美目有些迷糊不清,仿佛只要願意,隨時能撲上。
慕容貞雪一邊向許天走近,一邊道:「沒事,我本來就沒睡着,陪櫻櫻睡而已。」
說話間,她已經走到許天面前。
忽然,她感到眼前有些發黑,大腦一陣眩暈,嬌軀搖搖欲墜兩下後,不由自主地向許天倒去。
其實,她已經睡得有些迷迷糊糊了,將要睡着時,聽到動靜,料想是許天回來了,她才起床出來的,大腦還有些缺氧。
面對慕容貞雪搖搖欲墜,許天還在猶豫要不要扶一把,畢竟慕容貞雪穿成這樣,他不好伸手去扶。
但下一刻,慕容貞雪嬌軀已經向他倒過來了,他慌忙地伸手去扶。
在慌亂中,這一扶反而把慕容貞雪性感誘人的嬌軀給抱結實了,兩團碩大的柔軟壓到他胸膛上,肉甸甸的,令他瞬間血脈賁張,心跳如打鼓,下意識更加抱緊慕容貞雪的嬌軀。
慕容貞雪本來就有點睡迷糊了,她忽然有眩暈要摔倒,也料想到許天會伸手扶她。
但是,在許天抱緊她時,許天氣血旺盛的身體散出的的男人氣息,令她那成熟的女人身體瞬間發生強烈的生理需求,大腦莫名地產生一些如夢境的虛幻。
她感覺自己正在做夢,在做一場hun夢。
所以,她沒有推開許天,反而抱緊了許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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