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切磋打敗了王召光,許天仍沒法確定具體打地下擂台的日期。
地下擂台戰是生死相搏,無所不用其極,除了不能帶武器上台,其他沒有任何限制。也許前面還佔了極大優勢,可能下一刻就被對方抓爆下體或扣瞎眼睛,甚至被咬斷咽喉等等,勝負瞬間逆轉。
他做為新人入場,第一場的對手有非常大的概率是打勝過至少一兩場地下擂台的黑拳手。
所以,許天一點也得意不起來,反而因為時間臨近,壓力越大,更加努力練武。
又過兩三天,中午一點多,許天在家裏喝一鍋老參枸杞牛髓骨藥湯。
這鍋藥湯普通人吃了,不出兩個小時就得躺進醫院,只有像他這種體魄強大的人才能承受得住。
忽然,他聽到門外院子傳來一陣喧鬧聲,似乎來了不少人。
緊接着,是林雨欣媽媽撕吼叫聲,男人的怒罵威脅聲,還有林雨欣的哭喊聲。
聽到有林雨欣的哭喊聲,許天立即衝出去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
門打開,許天立即看見院子內、林雨欣家門前有七八個紋身黃毛光頭男子,都穿着黑色的衣服,明顯不是什麼好鳥。
他們當中有兩個人強行架住林雨欣,另外有兩三個人應付着林母拼命撕打。
除此之外,旁邊還站着一個滿身是傷痕、衣服髒破、頭髮如雞窩的中年男子。
「你們在幹什麼?我要報警了!」許天快步衝上去,怒聲大喝。
許天怒喝時用上武者氣息,聲音一下子蓋過所有聲音,震得所有人耳朵嗡嗡作響,院子一下子寂靜下來,所有人停下動作,轉頭向許天看去。
林雨欣看見是許天,美目露出希冀,下意識認為看到救星,大聲叫道:「許天,救我!」
不過,在看見虎背熊腰的一個光頭紋身和兩個黃毛向許天圍住去時,她忽然意識到許天也只是一個高中生而已,根本沒能力救她。一時間,希望破滅,充滿絕望。
「小子,別特麼多管閒事!」中間的光頭兇狠狠地說道,接着就是一記耳光甩向許天的臉上。
許天出手如電,一把抓住抽來的手掌的手腕,用力一扭,然後一腳踢出。
啊——
中間的光頭髮出殺獵般的慘叫聲,整個人飛出去,落到地上打滾地慘叫不止,他那條胳膊背違常理地曲折,幾乎被完全卸下來了。
許天出手極快,整個過程不過眨眼之間,在場所有人根本看不清,把所有人嚇得一跳。
林雨欣吃了一大驚,瞬間在絕望中看見希望。
林雨欣母親也是如此。
剩下的黑衣大漢回過神來,領頭的黑衣大漢抽出一把鋼管,怒喝道:「做了他!」
其他黑衣大漢得令,紛紛抄起傢伙,揮舞着兇器,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向許天撲去。
他們可不是街邊小混混,是真正的亡命之徒。
許天臉色大變,嚇得急忙轉身就逃,躲入家裏,關上大門。
正所謂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何況被這一群亡命之徒圍毆。
砰!砰!砰!
大門被人猛踢狂砸,震得門架上的粉塵飛揚,大門搖搖欲墜。
「出來!給老子出來!你不是多管閒事嗎?你不是很能打嗎?別以為在裏面躲得住,你死定了!」
門外,吼聲震天。
許天沖入自己臥室,拉開抽屆,從裏面抓出一把靈符,有強力符、有輕靈符、有護身符、有火龍符等等。
對自己使用了強力符和輕靈符後,他在家裏找一根雞蛋粗的棍棒,然後走大門前。
大門在不斷地震動,明顯有人在外面用身體強撞門。
許天深吸一口氣,突然將把打開。
正在用身體撞門的人瘁不及防下,身體失衡地一下子沖了進來。
許天直接一棍打砸下去。
啊——
那人發出巨大的慘叫聲,在地上打滾兩下就動不了了。
大門突然被打開,站在大門外的黑衣大漢受驚了一下,下意識後退兩步,而許天則趁機衝出大門,棍棒一掃,向站在大門左邊的惡霸掃去。
砰!
站在最靠近大門左邊的黃毛連忙用鋼管格擋,但哪裏擋得住許天的棍棒,當場鋼管倒飛,砸到自己身上,和着許天的棍棒一起,被擊飛出去。
許天的力量就來就遠超常人,再使有強力符,那力量更是嚇人。
只見那個黃毛倒飛出一兩米倒地,噴了一口血,再也爬不起來。
許天打最左邊的黃毛,站在大門其他方向的光頭紋身黃毛趁機揮舞着兇器向許天撲去。
不過,許天的速度極快,向後退一步,同時棍棒反手一掃。
只見許天不僅擋住了圍攻,而且在反手一掃之下,竟震飛兩根棒球棍和一根鋼管。
也即,這群亡命之徒只剩下三個人手上有兇器,而且他們手掌發麻,虎口生痛,幾乎都快握不住兇器了。
格擋之後,許天向右邊一跨步,瞬間逼近站在大門最右邊的光頭。
那光頭手上的鋼管已經脫手,看見許天逼近,嚇得亡魂大失,拼命要逃。
可惜,他還沒邁出腿,就已經被許天一棍擊中,橫飛出去,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又擊倒一人後,許天毫不停頓,繼續撲向剩下的亡命之徒。
許天太生猛,包括手裏還有兇器的三個亡命之徒在內,都嚇得肝膽俱裂,轉身狂逃。
許天追上去,又打翻兩個,剩下的沒命地逃出了院子,他就沒追上去。
轉身回去,許天提着帶着血跡的棍棒向林雨欣走去。
「沒事了,壞人都被我打跑了。」他安靜地林雨欣道。
林雨欣正處於失神狀態,已經停止哭泣,她固然震驚許天的生猛厲害,但更多的是後怕恐懼。
一個正常的高中女生差點被壞人強行捉去賣|淫,豈能不害怕。
「哇——」她反應過來,突然渲泄大哭,撲入許天懷裏,緊緊地抱住許天。
林雨欣媽媽衣服頭髮凌亂,如一個瘋婆子的模樣,她流着淚,看着女兒在許天懷裏痛哭,傷心後怕到極點。
她對
如果不是許天突然出現,並且這麼能打,她女兒的輩子就徹底毀了。
她這輩子唯一的寄託就是女兒了,如果女兒被毀了,她不知道她今後怎麼活下去,只怕是行屍走肉。
她對許天充滿感激。
不過,很快,她又想起當初自己禁止許天與林雨欣交往,哪怕是正常的同學交往都不行,還為止指着許天家門咒罵。
一時間,她內心充滿愧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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