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人的氣勢,艾利高爾滿臉是血,對上阿瑞斯那雙淡漠的瞳孔,不知為何,心裏一悸。
這個男人,不是在開玩笑!
「我不想說第三遍,臣服或者死!」
腳下用力,艾利高爾哀嚎一聲,雙手染血,抓着阿瑞斯的腳,臉上滿是驚恐。
「我臣服!」
面對死亡,艾利高爾無法保持高傲,他只想活着!
眼眸冰冷,阿瑞斯伸手,一片金黃,隨後一握,一片片金粉,向着艾利高爾飄落了下去。
只是眨眼間,艾利高爾那張臉,又金又紅,極其古怪。
而因為呼吸,少許金粉,直接滲透進了艾利高爾的身體中。
移開腳,艾瑞斯眼神一動,艾利高爾臉色恐懼,因為他發現,自己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翻身自動站了起來。
滿是痛苦,這麼大的動作,牽扯到傷口,讓艾利高爾倒吸了幾口涼氣,其中最重要的是,為什麼眼前這個男人,能控制自己的身體?
明明沒有魔力,實力為何這麼強?
滿是疑問,艾利高爾不敢有什麼動作,只是忌憚外加驚恐的看着阿瑞斯。
「我在你身體裏埋了一些東西,如果讓我不滿意,我隨時能讓你下地獄!」
冰冷的看了一眼艾利高爾,隨後艾瑞斯向着候車室走去,在見聞色感知中,格雷竟然還沒有解決完那些魔導士。
這一招,名為黃金控制。
顧名思義,阿瑞斯可以把自身的物質,也就是頭髮、皮膚等等,變成金粉,讓敵人吸入進去,就可以達到控制的地步。
臉色煞白,艾利高爾悶着頭,跟在了阿瑞斯身後。
進入候車室,到處都是各種魔法,可以看見,鐵之森的魔導士,已經被格雷解決大半了,剩下的,也只是在游斗。
一腳踢出,閃亮的嵐腳,俯空而過,伴隨着慘叫與殘肢斷臂,令人噁心的屍體,砸在了地上,血肉模糊。
對於這些魔導士,阿瑞斯一點興趣都沒有,直接動手開始抹殺。
一分鐘後,阿瑞斯甩了甩手,現場,猶如地獄般,到處都是內臟與血肉,觸目驚心,讓整個車站被控制的普通人,當場就乾嘔了起來,全都恐懼的看着阿瑞斯。
就連格雷,也咽着口水,有些不自然的看着阿瑞斯。
一直以來,他們都很少殺死敵人,最多只是打敗;可是現在阿瑞斯的殺伐果斷,並且血腥的手段,一度引起了格雷的不適。
這就是阿瑞斯與妖精尾巴理念的不同,在妖精尾巴里,很多人都奉行只要不是罪大惡極的敵人,他們都不會一上來就殺死,而是給予對方一次機會。
像這種,在阿瑞斯看來,就是愚蠢。
只要是敵人,不管是邪惡還是善良,阿瑞斯都只奉行一個字:殺。
敵人就是敵人,管你善惡?
「阿瑞斯,你做的太過火了!」
格雷有些心驚,提醒了一下阿瑞斯。
「事情已經解決了,走吧!」
面無表情,阿瑞斯看了一眼格雷,直接轉身就打算離開。
「艾利高爾。」
這時,格雷看到阿瑞斯背後的艾利高爾,雙手冒着寒氣,做出了準備攻擊。
「別動手,我已經臣服了!」
滿身是傷,現在艾利高爾連站立都是問題,面對格雷的攻擊,他根本就沒有反手之力,因此直接搬出了阿瑞斯。
「以後,他就是我的手下了。」轉頭,阿瑞斯看着格雷。
「阿瑞斯,他可是死神·艾利高爾,暗黑公會鐵之森的會長,殺人不眨眼的傢伙!」
沒有解除警惕,格雷瞪着眼,有些着急的看着阿瑞斯。
「我說了,他是我的手下!」
臉色加重,說完一句,阿瑞斯直接向着外面走去,留下了一臉呆愣的格雷。
不知為何,格雷心裏有些不舒服,如果艾利高爾真的成為了阿瑞斯的手下,那麼會引起很多問題,畢竟艾利高爾手上沾滿的血液,可不少。
「那..那個我想去包紮一下,不然我會死的!」
氣息委頓,艾利高爾捂着胸膛,臉上滿是痛苦。
「以後叫我boss!」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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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庫洛巴拉鎮,各個光明公會舉行列行會議的城堡,後山中,一個鬼鬼祟祟,手中握着三隻眼骷髏笛子的男人,看着山下那座巍峨的建築,眼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容。
這個男人,就是艾利高爾頭號手下影山,帶着咒歌,想要一舉殲滅各個光明公會的會長。
「這個距離,咒歌的旋律應該能傳到了。」
緊緊的握着骷髏笛子,正當影山準備付出行動的時候,突然被一道滲人的色笑給嚇了一哆嗦。
「這個女孩,那個女孩都好靚!最近的魔導士無論是內在還是外表,水準都很高啊!太棒了。」
身穿小丑裝的馬卡洛夫,此時正坐在影山背後的石頭上,嘴裏流着口水,雙眼滿是貪婪的盯着手中的女僕雜誌。
什麼時候出現,一點徵兆都沒有,這讓影山,渾身開始發抖,滴起了冷汗。
「咳..咳...」咳嗽一聲,馬卡洛夫恢復正經,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合起了雜誌,自言自語「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應該去找找艾露莎他們,也不知道這次破壞了多少地方,需要賠多少錢!」
一想到賠錢,馬卡洛夫就心肝痛!
抬起頭,馬卡洛夫看着影山,不知道是不是裝的,嚇了一跳,隨後一臉尷尬,把雜誌放在背後,連忙解釋道。
「別誤會,這也算是一種學習,我沒有任何下流的行為。」
一臉古怪,影山回過神,看着馬卡洛夫儘量隱藏那本少兒不宜的雜誌,心裏絕塵了好幾匹千里馬。
這是妖精尾巴的會長?聖十馬卡洛夫?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人?
大晚上?一個人躲在後山,看一些讓男人刺激的書籍?
「我懂!我懂,沒想到你老人家還如此硬朗!」或許是因為馬卡洛夫的不正經,讓原本繃緊的影山,放鬆了下來!
「不是..那個我只是隨便看看。」打着哈哈,馬卡洛夫撓了撓頭。
「明白!我都明白!男人嘛!」
「恩?話說這大晚上的,你一個人來這裏幹什麼?你是哪個公會的?我怎麼沒見過你?」
馬卡洛夫轉移話題,孤疑的看着影山,當看着那隻骷髏笛子的時候,眼神微不擦覺的變了變。
「我就是來看看月亮!」
渾身一緊,影山連忙把笛子藏在了背後。
「恩,今晚的月亮蠻圓的,那麼你就好好看吧!」抬頭,馬卡洛夫裝作不知,贊同的點了點頭,轉身就準備離開了。
「等等!」見馬卡洛夫要走,影山拿着笛子,突然笑道「走之前,能不能聽我演奏一曲?」
暫停步伐,馬卡洛夫看着影山手中的笛子,突然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看着影山。
被馬卡洛夫盯着,影山咽了咽口水,不過幸好,馬卡洛夫沒過多久就開口了。
「你手中的笛子,看起來有些毛骨悚然,不過聽一首也不礙事!」
不知道想做什麼,馬卡洛夫竟然坐在了石頭上,有些意味深長的看着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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