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鬼上身之後,用道氣封堵了靈竅,就算是陰陽先生,也發現不了我身上有鬼。而之所以救女鬼,並不只是問題沒有問完,當我聽到它是被害死時,心中就生出了憐憫。
我走開一段距離後,小聲問女鬼:「現在說吧,你被誰害死的,為什麼死後鎮壓在廢棄樓?」
「因為……呃……」女鬼忽然痛苦的呻吟一聲,「我……沒力氣說了,要……要趕快養傷……」
聽起來不是假裝的,並且它現在還要抵抗哥們身上的道氣侵擾,確實無力開口。
我急匆匆地回到宿舍,正好屋裏沒人,我急忙拿出一個空酒瓶,讓女鬼鑽進去,然後在瓶口上貼了一道封禁符。這樣它就算養好傷也逃不出去,而封禁符遮蔽了鬼氣,再牛逼的陰陽先生也找不到它的行蹤。
不過看它痛苦的樣子,今天肯定是開不了口了,等明天再問。
下午,我們救火的事跡,傳遍整個學校,我們四個成為了見義勇為,被學習的標杆人物。宣傳欄里還有我們四個人的照片,下面是大幅的宣傳報道。
我看了都覺得臉紅,這寫文章的小編也太能吹了,把我們都捧成了英雄級的典範。竇博弈脫褲子那段尤其寫的生動,就好像這小編在親眼看着一樣,如何的解開皮帶,迅速褪下褲子,再如何的奮不顧身去撲火。靜如處子,動如脫兔的句子都用上了,我和竇博弈差點沒笑噴。
於是竇博弈脫褲子事跡,掩蓋了我們四個人的光芒,成為本年度校園最出名的新聞。由此他的外號被刷新,被人稱作「逗比褲褲」!
我們都覺得這外號挺丟臉,但這小子卻沾沾自喜,誰向他提起這事兒,他就滔滔不絕的描述當時的情景,比小編還能吹,說消防員趕到時,火基本上快滅了,是因為他用褲子撲滅的。
不過半天,下午他的外號再次被更新,「逗比優衣褲」!
他大爺的,這不變成耍流氓了麼?
早上沒看到沈念彤,姚瑤說她已經醒了,由於精神狀態不好,所以縮在宿舍里沒出來。昨晚她受到的驚嚇遠大於我們,那可是生死一線之間啊,恐怕要要過個幾天才能走出恐怖陰影。
誰知中午在食堂就見到她,和女同學有說有笑,看上去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我不由暗暗稱奇,女孩的心在大也不能大成這樣啊。
下午沒課,我特意叫竇博弈傳遞消息,把沈念彤和姚瑤約到一個僻靜地方碰頭。
這麼做一是害怕沈念彤管不住自己嘴巴,把這件事說出去,二是要看看沈念彤身上的邪氣乾淨了沒有。
「放心吧,我又不是缺心眼,怎麼可能把這件事說出去?」沈念彤白我一眼,然後又看着竇博弈,「倒是你我最不放心,你的嘴最不把門了。」
汗,你不是缺心眼,你是沒腦子。
竇博弈得意地挑挑眉毛說:「怎麼可能,我現在是凌雲大學最出名的英雄,不會圖一時嘴痛快,而毀了逗比優衣褲的威名。」
我們仨立馬笑噴,這特麼是威名嗎?這是赤果果的嘲笑。
姚瑤忽然止住笑聲,悶悶不樂地說:「萬一這件事被人知道,我們是會被人罵死的。還有那隻鬼……」
沈念彤趕緊捂住她的嘴,左右瞧瞧,見沒人才長出口氣說:「我的大小姐,你能不能別提它?讓人聽到了怎麼辦?還有這大白天的,不嚇人嗎?」
我瞅着她煞有介事的樣子,愣是想不明白大白天提到鬼,有什麼可怕的?她現在看起來,似乎完全忘記了女鬼的恐怖,讓我總覺得哪裏不對。
「還有事沒有,我有個活動要走了。」沈念彤又問。
我走前兩步說:「我看看你的氣色,身上還有沒有殘留的邪氣……」
沈念彤雙手抱胸,往後急退一步說:「少來,我還不知道你和逗比,總喜歡找藉口吃我們女生豆腐。拜拜,我沒事的!」說完像只蝴蝶般,蹦蹦跳跳的跑遠了。
看着她遠去的背影,我不由陷入沉思,剛才好像從她眼神里瞧出一絲戒備,那不是提防吃豆腐的戒備。是我想多了,還是她真有什麼問題呢?
竇博弈跟着追上去,叫道:「你參加什麼活動,帶上我唄……」
姚瑤坐在長椅上沒動,但心事重重,我在她身邊坐下說:「女鬼被我解決了,不要為此擔心了。給你一張符帶在身上,以後百邪不侵,還有睡覺的時候,枕頭下壓把剪刀,也不會做惡夢。」
我說着拿出一張辟邪符,遞了給她。
姚瑤眨動一下彎曲的睫毛,顯得楚楚動人,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謝謝你,我也回去了。」起身走開的時候,發現她側臉紅紅的。
女孩臉紅的樣子最迷人,尤其是美女。
傍晚去食堂吃飯,走到門口突然看到一個美女。穿着短裙和和高跟鞋,襯托出她超完美的身材。一頭烏黑的長髮,鬆散地披落在肩上,顯得飄逸而又優雅。
這可是校花級的美女,不只是我,可以說所有男生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了。可為毛看着有點眼熟呢?
臥槽,是昨晚那個女警!
今天只不過穿了便衣,差點沒認出來。我不由有點做賊心虛,急忙收回目光,低着頭走向食堂。
「站住!說你呢!」
女警居然緊走幾步,站在前面堵住了去路。我頓時心頭砰砰亂跳,這是幹嘛呢,不會還在為昨晚的火災糾纏不休吧?
我抬頭,故作鎮定地微笑道:「什麼事?」
「沒什麼事,只是想請你出去吃飯。」女警淺淺一笑,猶如玫瑰盛開般嬌艷。
我差點沒趴下,沒聽錯吧,為什麼要請我吃飯?這肯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麼好心。我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不巧,我還有事,改天吧。」
匆忙繞過她,向前走去,然而背後傳來她冷笑的聲音:「廢棄樓留有燃燒過的紙灰,還有四樓五樓以及天台門口,都有明顯的腳印……」
我打個激靈站住,沒想到她觀察的這麼仔細。廢棄樓很久沒人進去過,地上塵土厚積,也就留下了我和沈念彤的腳印。這個把柄被她抓住,這事兒可就再也包不住了。
「你想怎麼樣?」我轉過身問。
「不想怎麼樣,就想晚上請你吃飯。你如果沒空,那就算了。」女警說完嘎達嘎達,踩着高跟鞋走了。
我忙追上去:「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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