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布里埃爾試圖關上房門。但是下一秒,一隻拳頭直接砸穿了汽車旅館那脆弱的房門。順便砸在了加布里埃爾的臉上。那是一隻機械手。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一下子就被砸倒在地上。而身後的勞拉則是直接用刀爪破壞了窗戶,跳了出去。
「去追那個小崽子。這裏交給我。」唐納德抓着加布里的頭髮,將她拖到了一張椅子上。
「知道嗎?其實我很佩服你。你知道你在面對什麼嗎?你,加布里埃爾,一個只上過兩年高中的清潔工。正在對抗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私人武裝。我不知道你哪來的勇氣。但是我佩服你。所以,我們可以讓這件事情簡單一點。告訴我那些小兔崽子往哪邊走了。你們在什麼地方匯合。之後,我會做主,讓你少受一點苦。儘管你讓我丟掉了足足三個月的獎金。」
「呸,你們這群惡魔,他們還只是……啊。」
沒等加布里說完。唐納德直接就掰斷了他的一根手指。
「聽着,我聽得這種言論夠多了。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我不喜歡對女人出手。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
「殺了我吧。反正你最後都會這麼做的。」
「這真是一個錯誤的選擇,加布里。我會殺了你的,但是會多花一點時間。」
「啊……」悽厲的慘叫再一次響起。唐納德打算一根根的掰斷加布里的手指。這對於一個沒有收絲毫刑訊訓練的普通人來說。是根本不可能忍受的。
「其實,我一直都很不明白。你是一個如此優秀的士兵,為什麼一定要從事這種工作呢?獵殺一群孩子?」
一個聲音從唐納德的背後傳來。而且這聲音絕對不是任何一個自己的戰友。唐納德想都沒想,直接伸手拔槍往後指去。然而那一瞬間,他只感覺眼前被某種東西晃了一下。下一秒,他發現自己的右手竟然無法扣動扳機。
手上用力,一個讓他更加驚恐的畫面出現了。他的右手,竟然從手腕處,齊跟斷掉了。
「啊……」這一次換成了唐納德的慘叫。
「能不能不要這麼假。我知道你進行過一種輕微的基因調整。使其對疼痛的抵抗能力遠超常人。所以,能站起來回答我的問題嗎?你為什麼要從事這份工作?」
唐納德勉強從地面上站起來。這時候他才看清自己周圍發生了什麼。只見不知不覺間,自己的五名隊友已經全部倒下了。而自己的面前站着三男一女。
沈毅將威斯克以及傑西卡派給了艾達,作為安科生物的的安保力量之一。要知道特斯拉克同樣有隱藏的變種人殺手。所以,在防禦上容不得馬虎。而沈毅則是帶着白幽靈,北野武,以及黛西,單獨行動。
「因為我討厭變種人。二十年前,一次變種人跟政府的衝突中。我的父母死了。知道嗎?他們根本就沒打算參與那件事。他們只是路過而已。但是被一名變種人變成了冰雕。我在家等父母回家。但是等回家的,是變成冰雕的父母。
你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嗎?那些骯髒的雜碎,全部都應該下地獄。從那時候我就發誓,我要殺光這些雜種。」
「哈哈哈哈,看看,看看,我們眼前的這位影帝。北野武,白幽靈你們兩個學一下。別整天一副殭屍臉。看看人家的演技,人家能夠將一個並不存在的故事,說的跟真的似的。看看這眼淚,說來就來。我估計唐納德先生自己,都快相信了這套說辭吧。」
「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調查過你。唐納德,你根本就沒有經歷過什麼慘烈的童年。恰恰相反,你從小生活在一個健全,完美的家庭中。你父親是個有名的廚師,你母親是他的助手。你們一家生活的非常和睦。你們從來都沒有經歷過,什麼變種人衝突事件。你的父母到現在都還健在,他們就生活在紐約皇后區。
唐納德,你什麼傷害都沒受過。你只不過是一個……天生的雜種。當然也有一種可能,你的父母都是極端的種族歧視主義者。你從小耳濡目染,但是種族歧視這種東西,又不能隨意的表現出來。所以你在巨大的壓力下,講這種偏執轉移到了變種人身上。
這是我諮詢過一個心理學的專家給出的結果。他說當今社會對於變種人的瘋狂排斥,有很大一部分,就是骨子裏,種族歧視的一種轉嫁。種族歧視極端思想不能外露。所以,他們只能通過另外一種可以釋放的歧視態度,來發泄自己的理念。當然我不是心理學專家,也不知道這種說法對不對。我估計你也沒有心情繼續聽下去了。我感覺你的臉色有些蒼白啊。」
「你……去死吧。」沈毅的捉弄,讓已經失血過多的唐納德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他突然暴起,左手的機械手抓向沈毅的喉嚨。他打算擒住沈毅,作為自己的交換。
然而,一個缺了一隻手,並且還流血過多的美國大兵,在北野武跟白幽靈面前玩肉搏。真是……
就在唐納德跳起的一瞬間。北野武跟白幽靈同時出刀。兩人一左一右,彼此之間還暗含了意思較量的意思。
兩人的刀都是經過啞光處理的。加上出刀速度極快,在有些昏暗的燈光下,幾乎看不到什麼出刀的軌跡。只聽見噌的一聲響。只有一聲響。因為兩人的出刀速度幾乎一樣快。從常規的聽覺角度,已經分不出前後了。
撲通一聲,唐納德的身體倒在了地板上。而這時候,他的整個身體才終於裂開。鮮血迅速蔓延了廉價的地板。
此時黛西已經解開了加布里,並修復了她所受到的傷害。而她面對這一切,似乎並沒有感到害怕。至少沒有發出任何尖叫。
「加布里女士,你似乎並不害怕眼前這種畫面。」
「當惡魔倒下之時,人們所做的應該是歡呼。」
「…你是個了不起的人,加布里女士。現在,我們有別的事情要做了。我的人救出了勞拉。但是她不是很配合。我們需要你去安撫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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