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個飯也能打起來?
吳畏起身勸話:「不好意思,他喝多了。」
計遠葉白了那些人一眼:「第一軍官學院裏面就是一群王八蛋!」
如同吳畏預料中的一樣,打起來了,打的很精彩。
不用吳畏動手,計遠葉自己就收拾掉四個青年,然後更囂張的大喊:「第一軍官學院全是王八蛋!」
好吧,想不打你都不行了。店老闆本想勸架,聽到這句話之後馬上報警。
街邊看熱鬧的青年轟的衝進來五六個人。
吳畏急忙大喊:「出去打啊,別連累人家。」
總算有幾個有理智的,指着計遠葉:「夠膽就出來。」
計遠葉當然夠膽,大步衝出去:「怎麼了?」
沒有怎麼,接下來就是繼續打架。
問題是計遠葉太可恨,在京師大喊第一軍官學院的人都是王八蛋?吳畏趕忙往兩邊看,這附近沒有軍校吧?沒有部隊吧?第一軍官學院不在這吧?
其實沒有意義,打架一定會來警察,警察肯定向着第一軍官學院。如果事情鬧太大,警察處理不了,會是特警出場。如果特警也搞不定,就是軍隊出面。這些人一定偏向第一軍校。
大街上,衝上來打架的人越來越多,可計遠葉實在太能打,連續打倒二十多個人不說,甚至把出警警察也揍了。
吳畏很無奈,站在計遠葉對面:「好了沒?」
「好什麼好?老子今天就要打個……」
砰的一槍打在他肚子上,很快流出鮮血。計遠葉有些不敢相信,低頭看傷口。
掀起衣服一撕,防彈服都被打破了,掀開防彈服,從肌肉里摳出子彈:「哪個王八蛋射我?」
吳畏心中忽然有個不好的感覺,猛地竄過去,一把拽倒計遠葉,撅着屁股護住他的頭部。
砰砰砰連續槍響,還有幾支弩箭無聲射出。
吳畏對氣場變化特別敏感,那兩個人還沒動手,他就知道不對勁。
槍聲很快結束,再看場中,地上被打出好幾個比拳頭還打的深坑,另出現六七個孔洞。
當看到扎在吳畏屁股上的兩支弩箭就明白了,孔洞裏是弩箭。只是……這麼大力的弩箭能射進土地裏面,卻射不穿吳畏的屁股?
吳畏不止中了兩支弩箭,肋下部位有個比拳頭還大的傷口,撕扯掉衣服,也是撕扯開腰間肌肉,露出白肉、紅血……和一段腸子?
空中飛來幾名警察,遠處是警車鳴叫,人群中那倆個人沒有再貿然行動。
在他們以為中,破甲彈和破甲箭,這麼強大的武器還弄不死兩個白痴?
倆人稍稍看了一會兒,吳畏只稍稍動了一下,計遠葉更是動都沒動。
倆人趕忙離開。
警察落下來發現不對,沒時間注意殺手,一邊檢查他倆傷勢一邊聯繫救護車。
吳畏起身,拍拍計遠葉:「沒打中吧?」
「疼!別動!」計遠葉爬在地上慢慢伸展身體。
「疼?你差點死在這。」吳畏低頭看傷口:「我也疼!」
腰間傷口太驚人了,被子彈帶走很多肉,鮮血一直沒停。
剛才跟計遠葉打架的那些人都傻眼了,不就是打個架麼?哪個男人還沒打過架?咋動槍了?
有兩個機靈的轉頭就跑,警察大喊:「站住,誰跑誰就有犯罪嫌疑。」
於是不跑了,我們就是打個架,開槍和我們無關啊!
傷口在瘋狂流血,吳畏只得脫掉上衣按住傷口:「老闆,來瓶高度白酒。」
「啊?」老闆都迷糊了。
「白酒!」
計遠葉慢慢地一點一點站起來,他也受傷了,先是身前傷口,又一支箭插在肩頭上,後腰一片血污:「倒霉。」
吳畏很生氣:「你身上是我的血!」那顆子彈穿過吳畏腰間皮膚,打到計遠葉身上。
計遠葉試着扭頭,可惜看不到:「放屁,子彈還在老子身體裏呢。」
「廢話,是老子替你擋子彈,不然能打穿你。」
計遠葉很鬱悶:「不就是打個架麼?怎麼還有穿甲彈……你,給我過來。」
邊上站着幾個一臉血的倒霉蛋,其中一個大聲說話:「不是我們幹的。」
老闆拿過來白酒,吳畏讓他扭開瓶蓋,拿開身上衣服:「倒。」
「真的假的?」
「倒。」
警察過來阻攔:「去醫院,這個太疼!」
吳畏看他一眼,撅起屁股:「受累,拔出來。」
這下輪到警察吃驚了:「啊?」
「趕緊吧!」
警察不動,老闆也不動。
吳畏無奈了,抓住屁股上的箭尾猛一扯,再抓住另一支箭猛扯,血流的那個爽啊。
抓過老闆手裏酒瓶,先往腰上倒,刷刷的一片淡化的紅色流下去,傷口這裏變白了,也疼了!吳畏咬着牙往傷口上倒白酒,又往屁股上倒白酒。
整整一瓶白酒,全部灑在傷口上。
吳畏遞過去酒瓶:「找他算賬。」說完啊的大叫一聲就跑了。
計遠葉很意外:「幹嘛?去哪?」想要去追。
警察趕忙攔在前面:「等下……」
吳畏也想去醫院接受不痛的治療,可天上大月亮那麼美麗那麼好看那麼圓,他又受傷,整個身體充滿着暴虐之意。
朝城外狂奔,比汽車快多了,嗖嗖嗖竄了出去。
人是看不到的,但是地上有鮮血滴下,沿着血跡能一直追到城外。
屁股受傷,一定一定不能亂跑,更不能蹲下,否則……傷口會變大會很難看。
吳畏哪還管得到那麼多事情,撒丫子狂奔,沒多久出城。出城後,地上的血跡也沒了。
吳畏繼續跑,起碼折騰出去幾十里地,鑽進大山深處,跑到最高的大山頂上……
這個夜晚,月華格外明亮,一道光柱灑進群山之中。
這一夜的吳畏再次淬體,從身體裏面向外迸發力量,偏生月華又灌輸進來更多力量,兩股力量讓吳畏身體一再膨脹……
久違的白毛也是再次出現,長的嚇人。
吳畏自己不知道這些變化,他在專心吸取月華。
忽然之間有了明悟。
明悟是好事,也是壞事。隨着他明白了一些事情,月華光柱砰的消散。
雖然還能繼續吸收月華光芒增強實力,但是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輕鬆便利。
這是壞事,好事是知道了獸人如何增強實力。
在月華消散的時候,吳畏感覺到骨骼咔吧咔吧響了一會兒,仰頭看天,忽然長嘯一聲,晃掉一身白毛,慢慢起身。
以後的月圓再不用躲藏了。
之所以以前每次月圓都會讓他心潮澎湃,會衝動會想殺戮,是因為體內那個血狼王的內丹,還有大獅子的鮮血……
都是野獸本能,一再喚起吳畏心底的獸性。
說到底,人類也是動物的一種。
就在方才那一會兒,血狼王內丹的力量被他全部吸收掉,收取在全身骨骼和肌肉之中。現在的他是缺少使用這些力量的方法。
在山巔待了好一會兒,覺得還是不要浪費月華比較好,繼續化成野獸姿態吸取力量。
沒有獸人功法,這次吸取格外不成功。
而在京師城外十幾里地的地方站着兩個人仰頭看月亮,看了好一會兒也沒能找到月華光柱。一個人說回去吧,兩個人原路返回。
吳畏是第二天早上回家的,一路跑回去,剛一開門,看見白天明坐在沙發上,隨口說道:「你要是喜歡這個屋,咱倆換。」
「喜歡個屁,昨天晚上中槍了?」
吳畏笑着說沒事。
白天明走過來仔細看:「傷口癒合了?」
吳畏等同於光着身體一樣,褲子雖然還在,但是屁股上有兩個洞。
不過畢竟是受傷了,吳畏刻意保持住傷口形狀。
白天明看過腰,再看屁股:「脫褲子。」
「你有病啊。」吳畏進房間換衣服。
「你真沒事?」
吳畏砰地關上門。
換好衣服出來,白天明打量他幾眼,見確實沒有大礙,問話:「知道了吧?」
「什麼?」
「老師的校長位置被人搶了。」
吳畏明白了,難怪計遠葉那麼反常:「被誰搶了?」
「戰一。」
「這都什麼破名字?」吳畏反應過來:「戰家人?和戰安是親戚?」
「戰一就是戰安的老爸。」
「這麼牛?」
「牛是一定牛,但這次……他也是棋子。」白天明說:「棋子也是不一樣的,他是心甘情願做這個棋子,打個比方,我要利用你、但是會讓你坐上第一軍官學院校長的位置,你願不願意做這個棋子?」
吳畏想了一下:「戰家挺恐怖的。」
「是啊,戰家現在想拉攏你,雖然你連初級戰士都不是……對了,軍部的證書,你現在是高級戰士。」
「我怎麼不知道?也沒要過照片啊。」吳畏說:「我就沒考過這個玩意。」
「不用考,沒有意義,大家族沒人在意這種考核;不修到戰將,等於沒修煉過一樣,就好像廚神不會在意廚師等級一樣,什麼高級初級的,很重要麼?你要記住,所有的級別考試都是給俗人準備的,真正的高手真正的大神,是考核別人的。」
「可是,在成為高手之前不也是要接受考核麼?」
「你考了麼?不一樣是高級戰士?軍部主動給的證書,說明你是高手是未來的大神。」白天明笑了一下:「記住啊,你跟白家的關係非常非常好,白家對你可好可好,你不能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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