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吳畏的胡說,何三問忘記賭約事情:「我給你兩天時間,兩天後必須到達戰場。」
「一共有多少人。」
「我這裏只訓練了你的二十三名隊友,對手是一百名精英戰士。」
「這還打什麼?一百人啊!」
「別廢話了。」何三問結束通話。
吳畏點開地圖看了一會兒:「走,進城。」
進城的時候給白天明打電話,這個小混蛋又逃課了,和張輕名幾個笨蛋在排練?
吳畏懷疑聽錯了,多問一遍才知道幾位大少爺想成立一個搖滾樂隊,要對這個世界的許多不公進行控訴,要呼喚、感召人性,要抨擊惡習,發出最後的吶喊……
吳畏聽不下去了:「你是智障麼?你們幾個就是不公現象的源頭!」
白天明認真想了好一會兒,大聲說話:「哥幾個,吳畏回來了,宰他一頓。」
「好嘞。」一群人放下樂器,說是去哪哪哪吃。
吳畏還沒說話呢,那面自己就否定了五六個地方。
最後定了一家叫叫花雞的館子,讓吳畏趕緊過去。
見面後,吳畏壓抑不住的驚訝:「你們怎麼還是禿子?」
「你不也是?」白天明很認真的雙手奉上一個琴盒:「送你了,我打算改做畫家。」
按年齡算,張輕名、白天明和初晨年齡相當,只是初晨要高出一點兒。
倆少爺一勁兒盯着初晨看:「夠水靈的。」
初晨不給任何人好臉色,坐在吳畏身邊除了吃東西就是看電腦,劉上尚認真點頭:「調教的好啊。」
初晨嗖的跳起來,站在劉上尚背後,用手臂勒住他脖子,用力勒了兩下才放手。
「你殺人啊。」劉上尚沒生氣,緩了一下問話:「你們是一對兒不?不是的話,我追求你。」
吳畏轉移幾個少爺的注意力:「怎麼又沒上課?」
「考,學校來了個瘋子。」
「什麼意思?」
「你知道歸化人吧?」
「知道。」
「十天前政府歸化了一個高手,高手有個兒子,他兒子去了我們學校。」
「打不過?」
「誰敢打啊?政府為了討好那個高手,要求學校一定要好好照顧這個孩子,得,我們只能曠課。」
吳畏笑了:「你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想要控訴人家的不公事情?」
「還好吧。」白天明不願意提那個人,主動問話:「你去哪了?」
「旅遊。」
「幸福啊!下次喊我一個。」
初晨忽然抬頭:「那個歸化人是怎麼回事?」
「還不就那麼回事。」白天明是真不願意說這件事,轉頭問吳畏:「我聽說明年春天,戰神要收第十一名學生。」
「看我幹嘛?」
「我哥說……可能是你。」張輕名接話。
「真的假的?」
「京師都傳開了,有很多人調查你,還有人已經去寒山了。」
「鬱悶個天的,方青到底想要幹嘛啊?」
「大哥,那是方帥!」
「坑我了,就是方青。」
「好吧,你牛,不過這個事情未必是真的。」
「如果是假的話,我有仇人麼?誰會造這個謠?」
「問誰呢?喝酒。」白天明喝口酒,想了想又說:「反正你得小心了。」
吳畏有點無奈,跟初晨說話:「咱倆移民去東海?」
劉上尚插話:「大哥,你那是搬家,移民是出國。」
「沒和你說話。」吳畏看着初晨認真說話:「我想過了,像我這種性格不適合浪跡天涯四海為家,就應該做一個居家好男人,咱倆去農村買個院子,你耕田我做飯啥的。」
初晨搖頭:「可是,我的心上人一定是威名傳天下的大英雄。」
「我就是。」白天明及時接話:「妹子,請相信我,過不了幾年我就是你心中的大英雄。」
一群年輕人嘻嘻哈哈度過兩個小時,飯桌上說起租房子和考駕駛證的事情。白天明說:「城外那間別墅隨便住,考證更簡單,拿身份證去報名就行。」
於是第二天,吳畏陪着初晨去考證。
回去以後把初晨的權限提到和自己一樣,然後就走了。
黑娃一如既往的在屏幕上說話:「你又不要我了麼?」
三隻笨狗很開心,有一種壞人總算被打跑的幸福感。
初晨有點不敢相信,這個小光頭怎麼就這麼信任自己?這樣一輛車說給就給自己了?
不但留下車,吳畏還在車廂柜子裏留下二十幾萬現金。
看着吳畏離開別墅,初晨想了好久。
吳畏很在乎錢,可是更在乎初晨。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初晨值得相信,也是必須要相信。所以,不就是一輛車麼?不就是車裏裝着一些好東西麼?不就是車裏還有兩千萬現金麼?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相信初晨!
這次出來沒拿包,選了件全是兜的衣服,這個兜裝着錢,那個兜裝把彈弓,還有兜里裝着匕首……手套什麼的也有準備。
自然還有電腦,點開後重新看一遍地圖,撒腿狂奔。
在京師衛戍部隊營地以東二十里的地方有一座二龍山,山峰好像是臥着的兩條龍一樣,其中一條龍是模擬斗場。山下面是大本營,最大一個營帳里掛着幾面大屏幕,在對面是許多桌子許多電腦,由許多士兵監看空中監視器。
何三問和兩名中校站在大屏幕前面,其中一名中校說話:「我還是覺得不行,全淘汰了吧,斗場不是開玩笑的地方。」
另一名中校接話:「兩天了,幾個學生娃子能堅持兩天,很厲害。」
何三問哼了一聲:「不是堅持,也有主動出擊。」
倆中校笑了下,沒有和他爭論。
進入模擬斗場兩天,他的二十三名學生兵只剩下四個人,而對方只減少了四個人。
現在是九十六名挑選出來的精英戰士圍殲四名學生兵。
何三問心裏特別不爽,只是一些普通士兵就有這麼大傷亡,要是換成特種兵呢?要是再換成斗場中的精英高手呢?
就這個時候,面前屏幕被切換,一名學生兵被一名戰士摸到身邊「一擊斃命」,學生兵又減少一人。
何三問搖了下頭。
身邊中校問話:「一定要全部殺光麼?」
何三問沒說話。
忽然間,屏幕再次切換,有士兵大聲匯報:「報告,有人闖進戰區。」
「搞什麼?」中校怒道:「外面不是設着警戒麼?」
「警戒還在,剛剛發出指令,應該馬上就有消息。」說話間消息傳回來:「報告,外面負責警戒的部隊沒有任何發現,現在在調看視頻。」
何三問呵呵笑了一聲:「看見沒?你們已經死倆了。」
就在中校問話的時候,屏幕上出現一個穿着全是兜的作戰服的光頭,右手隨便拿根樹枝,左手拿塊肉乾邊走邊吃。
在他身後坐着倆很不爽的全副武裝的精英士兵。
吳畏身上沒有任何標誌,他忘記貼膠布的事情。順便的,也忘記了要從對方士兵胳膊上撕下銘牌。
很快,吳畏消失在山林中,中校急忙大喊:「跟住。」
「玩賴了啊!」何三問大聲說話:「飛行器一直跟着他,不是說這裏有問題麼?」
那中校想了一下:「他是誰?」
「你瞧不起的學生兵。」
吳畏很隨意,謹記何三問說的要訓練學生兵、給學生兵製造麻煩,一路都在尋找,可走了好一會兒,遇到的全是當兵的。
吳畏手中的樹枝已經斷過兩根了,在尋找學生兵的時候,很隨意很順便的「擊斃」七名士兵。
很快過去十幾分鐘,依舊沒找到學生兵,反而多殺了十幾名精英士兵?
吳畏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這是幹嘛?是鍛煉誰呢?
倆中校知道不對勁,問何三問:「你作弊?」
「作什麼弊啊,他連武士證都沒有,你們害怕不?哈哈。」
倆中校哼了一聲:「名字。」
「寒山市寒山中學六年級學生,吳畏,今年參加高考。」
聽到何三問這句話,馬上有士兵搜索到吳畏的消息,中校邊看邊說:「剛剛十七,雖然個子有點矮,但是動作利落,一點都不拖泥帶水,而且特別果決。」
何三問說:「別看資料了,你們的兵又掛了倆。」
二龍山很大,否則不會九十多個人找不到最後的三個學生兵。可是奇怪了,這麼大的地方,吳畏隨便走都能遇到個士兵,然後輕鬆「殺死」。
倆中校越看越驚:「真是你的學生?」
他倆不知道何三問更吃驚,比他倆吃驚多的多,小光頭這麼恐怖?
將自己替代到小光頭的位置上,一面看着監控視頻,一面回想方才看過的地形……只能無奈搖頭,他都未必能做到小光頭那樣簡單輕鬆。
二龍山真的很大,吳畏走了一個多小時才走了一小半地方。
後來走煩了,找棵大樹爬到最高處:「我是吳畏,我來了,你們都躲好點……或者來找我啊,我只有一個人,很容易殺的。」
熱情周到的吳畏擔心有人聽不見,特別認真喊了四遍,對着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喊一遍。
等喊完四遍,發現到樹下站着六名戰士,都是笑嘻嘻仰頭看他。
吳畏嘆氣:「我不是找你們的。」
他找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又有幾名士兵跑過來,停在各處圍堵。
吳畏嘿嘿一笑:「再見。」從大樹最高處猛然前躍……咔嚓一聲,用力太大踩斷樹枝,從高處快速掉落。
鬱悶個天的,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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