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有想過要退的。
可他退了,當着一眾手下的面。
暗自懊惱,只得又往前邁了兩步,仿佛要找回剛剛失去的場子般。
呵呵——
鳳歌在心裡冷笑,二話不說,她舉劍便劈,一道泛着淡淡紫芒的劍氣朝二長老斜劈而去。
二長老心生避意,可想到剛剛已經在一眾手下面前丟過一次臉了,這一次說什麼也不能再丟臉。
於是,他打長硬接這一記。
一隻蒼白修長的手臂從黑袍中伸出,黑白分明的對比,顯得那手臂越發的慘白,竟比臉還白上三分,跟完全沒血似的。
二長老手中握着一柄黑色的玄鐵劍,乃是巫族至寶之一,原是大祭司之物,如今大祭司不在了,便成了他二長老之物。
這玄鐵劍名喚巫金,由無數厲鬼精魄淬養而成,威力極大。哪怕只被這劍割傷一個小小的口子,也會因陰煞之氣侵入體內致亡。
此時那淡淡的紫色劍氣已經近在眼前,身處被動之境,他除了舉劍防禦外,別無選擇。
可誰知,他舉在手中格擋劍氣的巫金,雖成功將對方的一記攻勢擋下,卻無法全身而退。
一道細細的裂紋出現在巫金的劍身上,那與他產生了聯繫的劍靈也發出了一絲哀痛的喊叫聲。
接着,巫金的力量開始慢慢消失,那道裂開的細紋,也開始蔓延至四周左右,直至佈滿整個劍身。
二長老的眼中,終於露出驚恐之色。
無堅不催的巫金,他們巫族的至寶,竟然連誅邪劍的一劍之勢都擋不住?
若剛剛他手裏沒有巫金,而是貿然用自己的身體去抵擋這一劍,後果會如何?
後背沁出一層冷汗,看着眼前人的眼神,變了又變。
先前的蔑視與自傲,都在頃刻間消散無蹤。
「你究竟是什麼人?」二長老不敢再貿然出手,而對方似乎也沒有趁勝追擊的打算。
鳳歌凝着二長老,面色冷凝,「我是什麼人,你當真不知?」說着一頓,她又道:「我確實殺了你們幾個巫族的長老和祭司,可那又如何?是他們該死,做了不該做的事,犯了不該犯的殺孽。我取他們性命,難道不是天經地義?」
二長老面色冷沉,卻沒有吭聲。
鳳歌接着又道:「你們巫族人殺了我們的人,我又殺了你們巫族人,現在你們巫族人又來了,恐怕不止是為大祭司報仇這麼簡單吧!」
用了他們研製幾十年的『醉芙蓉』,自然是不僅僅要報仇。
二長老突然笑了起來,先前的慌亂一掃而空。
「你以為只要你本事大,就能反敗為勝了?告訴你,不可能的,一輩子都不可能。」說着他得意的笑了笑,「你現在可是逃犯,你們的好皇帝親自下的令,不僅要抓你的家人,還要活捉了你。你再厲害,能對抗得了皇權嗎?」
「那又如何?」鳳歌一臉冷色:「皇上也不是本意如此,我會原諒皇上的。」她笑了笑,宛如盛開在懸崖絕壁上的幽蘭,傲世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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