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瞧着風柯將一應作法用的東西都齊備了,只等着開壇作法,而自己什麼都沒做。
若想拿到那五千兩銀子,他便不能再這麼耗下去。
那可是五千兩,能抵他在烏衣局幾年的俸祿。
無論如何他都要拿到這五千兩。
霍緒在烏衣局做事日久,若說一點手段都沒有也不可能,他既然能一眼看出永南世子中的是攝心術,自然也知攝心術的破解之法。
只是,無論如何破解,首要的,便是找到施術之人。
他也同意風柯所言,那施術者,必定在這王府之內。
只是要從四百多人中找出那個人,需得用些手段。
霍緒招來一名王府侍衛,問:「你們世子最近可有得罪過什麼人?」
侍衛搖頭:「世子生性和善,不喜與人為難,極少和人結仇。」
霍緒又問:「世子和其他兄弟們的關係如何?可與誰有過什麼矛盾?」
鳳歌眉尾微挑,心道這霍緒也不笨嘛,這麼快就想到了其中關竅。
和她猜的一樣,既然那施術者就在王府中,那麼此人必定與世子有仇,或害了世子後能得利益。
敢在王府里戕害世子的,必定不會是一般的王府下人,他們沒那個膽子。
再者,世子若出了什麼,能得益者又會是誰呢?
答案很明顯,但不能說隨便說出口,須有證據才行。
用嘴問,是肯定問不出來的,所以她才直接擺壇作法,不費那口水。
但霍緒沒她這本事,只能用最土的辦法。
鳳歌朝一旁候着的王府親信道:「去請你們世子出來吧。可還沒醒,直接背出來便可。」
親信去了,很快便將昏迷不醒的永南世子給背了出來。
鳳歌讓親信將永南世子放在一張椅中,又取了個小碗,割破永南世子的手指,滴了些鮮血入碗。
「你們按住他。」鳳歌朝兩名親信道。
兩名親信不明所以,世子明明人事不醒,為何還要按住。
可他們平日服從命令慣了,就算心中有疑,也不會多問,法師說怎麼做,那就怎麼做。
鳳歌端着裝有世子鮮血的小碗來到法案前,取一空白符紙,用鮮血畫符,隨後將畫好的符用四枚符錢各壓住一角,取清香一束,頌念法咒告禱後,將清香所燃香灰彈入符中,並四枚符錢一起包起,疊成一隻紙鶴。
「你這是在做什麼?」霍緒偷偷看了好一會,卻始終沒看明白。
鳳歌沒理他。
霍緒不過人級中階的實力,其伯父霍斯也只是地級初階的實力,加之身在烏衣局,雖有完整的修行傳承,卻沒有那些各大門派里拿得出手的高階法術。
這『血鳥尋魂術』乃是青山派不外傳的高階秘法,唯有達到地級高階的實力,方才有資格接觸到這等秘術。
當初她在青山派時,也是憑實力得到此秘法,可不像孟靜姝,完全靠關係。
可惜的很,那孟靜姝當初就算能接觸到這些高階秘法,以她人級中階的本事和悟性,根本就施展不了。
放眼青山派,真正掌握這宗秘術的年輕弟子,便只有她和雲長君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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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們明天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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