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馬老闆所說,這裏關着的女人,上至八十歲老婦,下至十二歲幼女。
足足有二三十個。
可這些女人,沒一個衣衫齊整的。
有幾個正和男人忘我的縱歡,其中一個散開的衣衫瞧着格外與眾不同,應當便是馬老闆的二女兒。
其餘幾個都是丫鬟打扮。
而那些沒有男人在身邊的女人們,則相互摟抱在一起,都將對方當成了男人,各種姿勢都有,至極,簡直不堪入目。
鳳歌感覺自己像是走進了一冊春宮圖的世界,簡直讓人暈眩。
這時馬老闆衝到自己女兒面前,一腳將那正忘我縱歡的護院給踢開,恨不得一劍斬了。
然而剛踢開那護院,馬二姑娘便像條水蛇般纏上了馬老爺。
馬老爺欲哭無淚,只得朝鳳歌求救。
鳳歌快步過來,一記手刀將馬二姑娘給劈暈,再為她拉好衣裳,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若這姑娘清醒過來,知道自己做下的這些事,還能活得成嗎?
其餘幾個正和丫鬟縱歡的護院見老爺回來了,個個嚇得面無人色,迅速抽身,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好,一個個都被馬老闆給踹了一遍:「滾出去,閉好你們的嘴,否則——」
馬老闆的面色十分陰狠,幾個護院嚇得說不出話來,剛剛的意氣風發瞬間消散無蹤,屁滾尿流的跑了出去。
這時一個丫鬟撲了過來,纏住鳳歌,用那柔軟赤果的身體不斷蹭磨着鳳歌。
所幸鳳歌是個女人,要是男人,有幾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能受得了這樣的誘惑?
沒等馬老闆上前扯開女人,鳳歌拔出了誅邪劍,幽暗的古銅劍身突然放出一道紫芒,紫芒射向那纏着鳳歌的女人。
女人迅速便鬆開了鳳歌,身子一步步後退,接着便昏倒過去。
馬老闆一看有戲,忙叫道:「看來你這法器能克制這邪祟。」
鳳歌的目光盯在佛堂的一處角落。
剛剛那丫鬟昏倒時,一縷黑氣從她體內浮出,迅速的藏進了佛堂的角落。
那黑氣在角落裏化出人形,是一個女人,一個穿着東瀛服飾的女人。
呵呵——
那女人見鳳歌冷笑着看她,魂體一陣哆嗦,迅速朝佛像掠去。
從鳳歌進門起,她便掃了佛像一眼,正如她心中所料,這佛像,還真是個不正經的佛像。
起碼她沒在這佛像上感受到半點莊嚴之氣。
看來這裏是八淨那廝的漏網之魚啊!
只是這些傢伙突然搞這麼大的事情,是在憋什麼大招嗎?憋了大招要和八淨來一次魚死網破嗎?
畢竟搞出這麼大的事,不可能瞞得住,早早晚晚都是要傳到國師的耳中。
「你在看什麼?」馬老闆正恨自己沒有一雙什麼都能看見的眼睛,眼前風法師很明顯看到了什麼啊!
可他偏偏順着他的目光去看,什麼都沒看見。
鳳歌道:「你這宅子,究竟在什麼人手裏買的?」
馬老闆搖頭:「我也沒見過原房主本人,只知是外地人,當初急着離開,低價出售,我也看中了,便從中間人手裏買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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