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紅衣女子失了肉身,力量又被封印,這芝蘭被她抽一耳光,恐怕不死也得去掉半條命,而不僅僅只是腫上半邊臉。
鳳歌皺眉,「自己無能,便將怨氣泄在旁人身上,簡直令人不恥。」
紅衣女人聽了這話,怒極反笑:「果然是那個人的血脈,連性子都十分像呢。」她雖笑着,可眼裏的怨恨之色,竟濃不可化。
鳳歌沒作聲,她知道,這女人不會輕易告訴她那個人是誰,問了也是白問。
「嗯?你怎麼不問我那個人是誰?」紅衣女人一臉興味的看着鳳歌,心裏卻在盤算着要用什麼法子殺了眼前這丫頭。
鳳歌冷哼:「我已經不想知道了。」說着她伸手握住劍柄。
「怎麼?你想跟本座動手?」紅衣女人面現怒色「區區凡人之軀,也敢公然與本座動手,可知本座——」
鳳歌毫不客氣的打斷她,冷聲道:「民間有句俗語不知你聽過沒有。好漢不提當年勇。你當初如何,那都是當初的事。現在再提,又有什麼意義?」說完她笑了笑,滿目蔑色,也不管那紅衣女人氣成什麼模樣,接着又道:「我是人間法師,降妖除魔是我本職。就算到了帝墟,也一樣要履行身為法師的職責。」
夜滄瀾聽到這裏就想笑了,這丫頭懟起人來可真是絲毫不含糊,這女人恐怕要氣死了。
紅衣女人一時愣住:「你什麼意思?」不是她笨,也不是她反應慢。
只因她自視甚高,哪怕失了肉身,封了神力,也覺得自己和別人不一樣,大大的不一樣。
絕對的高人一等。哦不,應當是高人好多等,至高無上的存在。
所以當鳳歌說也這話時,她一時腦子沒轉過彎來。
鳳歌輕哼:「人間法師,斬妖除魔。你在我眼裏,和那些滯留人間作惡的厲鬼,沒什麼不同。」
「你——你竟敢——」紅衣女人話未說完,便瞧見眼前的女孩子開始拔劍。
那劍雖未完全拔出來,可上頭的紫薇星紋便已經落入她的眼中。
或許別人看不出那星紋是什麼來頭。
她卻能一眼看出,且對其生出深深的恐懼。
她不是害怕紫薇星紋會對她帶來什麼傷害,而是害怕這道星紋真正的主人。
紫薇星紋所代表的,只有一個人。
紫薇帝君。
眼前這丫頭,怎會擁有一柄刻了紫薇星紋的寶劍?她不是,她不是那個人的血脈嗎?難道——
紅衣女人來不及多想,那柄泛着紫芒的長劍已經指向她。
「看來你也認識這柄劍。」從紅衣女人面上的表情,她察覺到紅衣女人面上細微的表情變化。
「你究竟是什麼人?」紅衣女人面上的囂張已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凝重,是迷茫。
「我也想知道。」鳳歌緩緩收劍,問:「看來你知道的不少,若願意說與我,我可以當做沒看見你。」
紅衣女人冷笑:「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說着抬眼看了看天,「也不知那位知不知呢?」
鳳歌想問那位是誰,可紅衣女人卻不肯再多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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