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塵點頭,「是當好好謝謝風法師。」望塵打從心底里佩服風柯。論年紀,他應當是這些人中年紀最輕的,可性子卻十分沉穩,手段也老辣,還肯幫人,實是難得。
原本在這種地方,這種場合,對手越少對他越有利。
且他先前已經盡過告誡之責,是他們不肯聽他勸言,執意深入。
若發生意外,也是他們自己咎由自取,與人無憂。
可他依然在那種萬分驚險的情況下伸出援手,救他們於危難,方有他們此時的命在。
望塵牽頭,白果兄弟在後,行莫和行出站在最後,五人一齊走到鳳歌和夜滄瀾身前,朝他們行了一個大禮。
「多謝二位出手相救,救命之恩,永銘五內。」
夜滄瀾依舊是一副淡漠至極的表情,仿佛眼前根本就沒有這些人。
鳳歌擺手:「不必謝我,我只是做了一個人應該做的事。且我相信,若換成是我遇險,各位也一定會同樣伸出援手。」
望塵忙忙應是,其餘四人的面上卻露出慚愧之色。
他們一心想着進入帝墟尋求寶藏與遺蹟,且打定了主意要在必要的時候拋開君子風度,該爭就爭,該奪就奪。
所以才會在瞧見明塵遇難後,二話不說便懷疑起現場的人。
這便是以小人這心,度君子之腹了吧。
「好了,後面的路,各走各的吧。」鳳歌不想和他們說太多,揮手道。
望塵正欲勸她同路,卻瞧見那玄衣青年掃來的一記眼風。
那眼風叫一個冰冷,仿佛冰刀子甩了過來,愣是讓他將那快要出口的話給咽了回去。
行莫也看出那玄衣男人似乎很不耐煩和他們在一塊,忙拉瞭望塵道:「這樣也好。」
望塵只能點頭,白果兄弟二人也忙忙應聲。
於是,鳳歌和夜滄瀾繼續往前走,他們不好跟得太緊,便刻意等他們離開一段距離後再出發。
白唐有些不滿:「讓他們先走那麼久,等咱們也找到遺蹟,豈不遲了?」
白果橫他一眼,沒好氣道:「沒腦子。剛剛他們的手段你沒看見?就算讓你跟他們一塊走,你能爭得過他們?」
白唐想起先前在矮樹林裏的境況,那二人一出手,簡直無敵了,再湊上十個白唐,或許也不是對手。
望塵道:「那位風法師你們有聽說過嗎?」
行出和白果立時搖頭:「沒聽說,也不知是哪門哪派的。」
行莫卻道:「他的手段倒和青山派與桐山派極為相似。但我確定他絕非我派之人,莫非是青山派的?可我從未聽說過青山派有這麼厲害的風姓法師呀。」
行出忙道:「師兄,今兒咱們不是看見雲師兄了麼?他是青山派的大師兄,若那風法師是青山派之人,待咱們遇見雲師兄,問問便知。」
行莫點頭:「嗯。」
望塵一心想着那柄劍,劍身告型古樸,十分大氣。刃上雕刻着一些很奇特的紋路,他從未見過的紋路。
最奇妙的是,那些紋路會發光。
尤其是在斬殺妖樹根時,光芒盛燦,竟有令妖根退縮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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