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斯萊斯飛快地在雨中穿梭。
喬斯年的額發上滴着雨水,那水珠落在葉佳期的臉上。
她茫茫然的大眼睛眨了一下。
「你都知道了。」
「是,葉佳期,我都知道了,所以你很失望?那天如果我沒有回來,現在是不是你連我名字都叫不出口了?葉佳期,我叫什麼名字?」
葉佳期扯了扯嘴角,看着他。
「葉佳期,我問你我叫什麼名字!」
此時此刻的喬斯年,有幾分走火入魔。
都是被她逼的。
「喬斯年,我和你在一起不開心。」葉佳期看向他,茫茫然。
「那十二年,你的笑容全他媽是偽裝的?」
這種狗屁話,他是根本不信的!
葉佳期默了。
那不一樣啊。
那十二年,他明明白白掌控着她的全部,可她卻從來沒有看透過他。
這種感覺很不好。
十二年時間,她知道他的只有冰山一角,這多可怕。
現在,她累得不想去了解、去知道了。
他和別的女人有孩子也好,和方雅訂婚也好,她都不願意再進入他的生活了。
他不是她能控制的人。
他是天生的王者,她攀不上這樣高貴的男人。
她只能遙遙仰望着他,祝福他。
她和他的差距,她從來都知道。
「說話!」喬斯年又掐了她一下。
「喬斯年,我不知道是你變了,還是我變了。我和你在一起,不開心,真得不開心。你看,以前我總想跟你去山上看雪。可現在,你帶我去看了,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一點都不開心。」
「喬斯年,有些東西,也許以前很想要,但過了想要的那個點後,忽然就不想要了。」
葉佳期臉色蒼白而平靜。
「找季先生做催眠是我一個人的意思,你不要遷怒季先生。我只是單純……想忘了你。」
「葉佳期你他媽給我聽着,你休想!這輩子、下輩子、生生世世,你只能是我喬斯年一個人的!」
喬斯年的手掐着她的脖子,雙眸通紅。
逼仄、狹窄的空間裏,他氣息不穩,心跳異常。
葉佳期笑了笑。
「喬爺,你怎麼那麼幼稚。」
哪有什麼下輩子,哪有什麼生生世世……
本來前些天,他們這輩子的糾葛就能到此為止的。
「葉佳期,如果你再敢找季清寒,別怪我對他和他女人動手。」
葉佳期氣息短促了一下。
「我不會再找季先生了,你放過他吧。但喬斯年,我還是不愛你啊,怎麼辦?」她無措地笑了笑。
笑容如一朵罌粟花,沾染了毒藥。
喬斯年的眼中如有什麼東西支離破碎。
葉佳期的嘴唇動了動——
就在她剛想開口時,喬斯年俯身,捧住她的臉,一個熱烈而纏綿的吻落了下來。
這細密的吻如同窗外細密的雨!
纏纏綿綿,無止無息!
他一隻手鉗制住她的雙手,一隻手壓住她的腦袋,強迫她和他接吻。
窗外的大雨落在窗戶上,唰唰直往下流,形成一道道白色的水柱。
勞斯萊斯後面的車座上,溫度驟然上升。
喬斯年薄涼的唇在她的唇上啃噬、碾壓,又撬開她的雙唇,強勢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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