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巴掌,扇怒了宋邵言。
尤其是寧安的反應,特別讓宋邵言不滿。
那一晚後,宋邵言獸`性大發,直接開車帶着她去了酒店開`房!
寧安是被宋邵言強行抱下車的。
頭暈目眩間,她看到宋邵言賓利車後座上放着一捧玫瑰花。
通紅通紅的玫瑰,鮮艷亮麗,顏色很正。
那抹紅色刺痛了她的雙眼,還沒等她再仔細看一眼,宋邵言就將她抱到了套房。
在t酒店,他有專屬於自己的總統套房,常年包下。
但這還是寧安第一次過來。
套房裏燈光明亮,蓮花型的水晶燈散發出柔和的光芒,奢華鮮亮,十分耀眼。
裏面的座椅都是純正的黑色真皮,就連裝飾品都鍍了一層淺金色。
寧安被宋邵言抱着,直接扔到了床上!
她耳上鑽石耳釘散發出奪目的光澤,顆顆閃亮。
這男人就像是欲`求不滿的禽獸,高大的身軀壓了下來。
在車上要了她兩次,在套房裏他又狠狠要了她兩次。
半個月不見,他就像是身處荒漠,忽然就看到了清涼的源泉!
寧安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常年包這麼一間套房,但聯想到他平日的作風,一陣惡寒。
但男女力氣懸殊,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宋邵言在她的脖子上、手臂上、耳邊留下了深深淺淺的吻痕,一個又一個,佈滿全身。
他的左臉頰還腫着,通紅通紅,紅血絲佈滿眼球,眼中是冷漠的光澤,沒有一點溫度。
寧安的眼底更加沒有溫度,如一塊冰,捂不熱。
至始至終,她都閉着眼睛,不願意看他。
後來,她暈了過去,迷迷糊糊中什麼都不記得了。
再次醒來,宋邵言已經不在。
身上換了乾淨的紫色絲綢睡衣,身體也被清理得乾乾淨淨,甚至連套房裏都燃上香薰。
儘管如此,浸透在空氣中的氣息依然揮之不去。
寧安扶着牆去洗手間洗漱,這才發現,已經是晚上!
居然累得睡了一整天,難怪腦子昏昏沉沉。
從洗手間出來,雙腿一軟,她跌坐在地上,無力地閉上眼睛。
套房還是這個套房,奢侈而華麗。
夜晚,還是這麼安靜。
無力中,她有點想葉佳期。
就這樣,她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她知道,七夕是她的生日。
地上是毛茸茸的白色毛毯,她坐在地上,沒力氣起來。
宋邵言去哪了,她不知道。
突然,寧安的手機又震動起來。
「餵……」
「安安,你真得只是感冒嗎?你別騙我啊。」原來是葉佳期不放心,又打了一個電話過來!
「真得只是感冒,不用擔心,我沒事。」寧安牽出一個笑容,「你們那邊下雨了嗎?」
「沒有,天氣很好。安安,如果心情不好就來美國找我,我都在,地址你也知道的。」葉佳期很不放心。
她總覺得寧安的語氣不對,就像是被人欺負了一樣!
欺負……
似乎除了某個人,也不會有別人敢欺負寧安。
「等我有空。」
「安安,是不是某人又欺負你了?你跟我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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