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錦承愣了一下。
他沒有想到,又被韓雨柔打了一巴掌。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容錦承好生氣。
他摸了摸臉,表情很是委屈:「有點疼。」
嘴上雖然這麼說着,手上的動作卻是絲毫不松。
容大少爺不屑跟女人生氣,尤其是漂亮女人。
打個巴掌,無所謂的事。
「讓我下車。」韓雨柔冷眼看着他。
「老司機的車,不是說下就能下的。」容錦承一手鉗制住她,一手摸了摸臉,還真有點疼呢。
「容錦承,你這樣的人渣就不能去死一死嗎?」
「欲`仙`欲`死嗎?」容大少爺笑得人畜無害。
「……」韓雨柔不擅長跟這種男人打交道,不論是上學的時候還是工作的時候,她都沒有接觸過這樣的人。
她的圈子,純良簡單。
她不會打人,也不會罵人,就算是被欺負了,也氣得罵不出一個髒字。
她也不知道人生怎麼一下子就灰暗成了這樣,就好像天一下子就下起了雨。
她不掙扎了,冷漠地看向容錦承:「你要帶我去哪裏。」
「去我別墅啊,不是說好了。」容錦承眼睛倒挺大,看上去就像個未成年,「我剛從國外回京城,新買的別墅,好看着呢!你要是喜歡的話,就送給你了。」
容大少爺對女人倒是一向大方。
跟過他的女人,都有禮物。
小到包包、首飾,大到房子、車子,多多少少都有。
他對女人一向不差。
這也是為什麼他睡過的女人雖然多,但沒有一個來找他麻煩的原因。
好聚好散嘛。
「容錦承,你不放我走,你就不怕我把這事兒告訴我爸爸嗎?」韓雨柔咬咬牙。
「還真不怕。」容錦承笑了笑。
韓雨柔不知道跟這種人渣要怎麼打交道。
她不再開口,眼底是沒有波瀾的暗沉,猶如暴雨前的天空,黑暗無邊。
她的臉沉着,轉過頭去,疲倦地閉了閉眼睛。
容錦承見她不再掙扎,抱着她坐到自己懷裏來。
「用的什麼香水?我還真猜不出來。」他嗅了嗅她的髮絲。
跟女人打交道打多了,他對香水、包、高跟鞋之類的東西很懂。
常常聞到一款香水的味道,連前調、中調、尾調都能沒誤差地說出來。
可韓雨柔身上的香氣,他還真不知道。
韓雨柔不開口。
「告訴我一下,嗯?」容錦承耐心哄着她。
韓雨柔沒有跟他說話的欲望,她咬着牙,不吭聲,目光呆滯而無神。
發卡掉落,頭髮散開。
倒是容錦承不愧是個難纏的小霸王,他也不管跟人家跟他親近不親近,他反正一副自來熟的模樣。
「柔柔,告訴我……」
「柔柔……」
「煩死了。」韓雨柔捂上耳朵,眉頭緊皺。
容錦承不罷休,撓了她的咯吱窩一下,又咬了她的耳垂一口。
「容錦承,你滾!」韓雨柔不知道該怎麼發脾氣。
巴掌也打了,罵也罵了。
可是容錦承臉皮很厚。
可能是年紀的原因,容錦承就像個還沒長大的小男生,耐心也好得很。
打不還嘴,罵不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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