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戰牧擎捏着司念的手,低沉開口:「對不起,我把你忘了。」
連孩子都不記得,還要繼續忘。
「沒事。」司念翻了個身,將下巴放在他胸膛,甜甜一笑:「你在我身邊就好,會好起來的。」
戰牧擎點頭,大手穿過她烏黑的長髮,目光溫柔寵溺。
坐了許久的飛機,再加上他後遺症爆發,記憶錯亂,戰牧擎疲憊的躺在沙發上不小心就睡着了。
司念拿了毯子輕輕給他蓋上,這才隨便披了件大衣,起身走到外面。
戰野站在門口,看到她出來,立刻開口:「太太!」
司念頷首:「你上次找戰牧擎,是什麼事情?」
「是雪芙兒的事。」
戰野恭敬開口:「可戰少什麼都不記得,我就沒說。」
雪芙兒?
司念蹙眉:「找到她了?」
「抓到帶走雪芙兒的人,可他什麼都不肯說。」
抓到人了?
「是誰要救走雪芙兒?威廉?」
司念緊張問道,她實在想不出來,雪芙兒那麼惡貫滿盈,到底是誰會救她走!
「是戰家的一個老傭人。」戰野眉頭一皺,「太太,您還記得那個為了誣陷大少爺,開槍自殺的醫生麼?」
「放走雪芙兒的人,就是那個醫生的父親!」
「什麼?」司念腦子有一瞬間的混沌,那個醫生不是因為家人被雪芙兒威脅,所以不得不的開槍自盡的麼?
這一切都是雪芙兒造的孽!
既然如此,那個老傭人就應該為自己的兒子報仇,怎麼可能救走雪芙兒?
一點都不科學!
司念抿嘴:「我不是很明白!」
戰野也一臉無奈,「我們詢問了很久,老傭人什麼都不肯說。只是說……惡人自有天來收!他說沒有殺雪芙兒,但是她會生不如死!」
司念抿着薄唇沒說話,他是將人送去哪兒了?
「實在不行就恐嚇,讓他害怕鬆口!」司念冷聲開口。
戰牧擎現在變成這樣,都是當初她一手造成的。
想到她們受過的苦,她真的恨不得將雪芙兒碎屍萬段!
「已經動過手了,他不肯鬆手,一心求死!」戰野開口。
司念呼吸困難,自己的兒子死了,當父親的為他報仇也情有可原。
現在只要弄清楚,到底他把人送去哪兒了?
這世界上,還有人比戰牧擎更恨雪芙兒麼?
「戰野,別再對他動手,慢慢問。」
司念輕聲開口。
沒說理由,可戰野都懂。
「是,太太。」
司念揮揮手,戰野便恭敬的退下,司念回到房間。
戰牧擎躺在沙發上,睡得有些不安穩,一雙大手握得緊緊的,額頭有冷汗冒出來。
司念蹙眉,他肯定又夢到自己被關在地下室,被人瘋狂抽血的場景。
想着他被關在籠子裏,任由冰冷尖銳的針管刺進肌膚……
想到那種痛楚,司念眼睛忍不住紅了起來。
握住戰牧擎的手,在他耳邊柔聲開口:「戰牧擎,我在。你乖乖睡覺,沒人能傷害你。」
有她在,別人休想動他!
聽見她的話,戰牧擎的身體果然放鬆了不少,連呼吸都變得平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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