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徹底慌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拼着受重創的風險施展出神通之術,引下滅世神光,然而,竟然連蘇銘一根毫毛都沒山。
他不願意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場景,他堅信自己的滅世神光之術有用。
蘇銘捂着心口做出一副痛心的樣子,「啊,好痛,好痛苦。」
白澤呆滯的臉上露出欣喜之色,「本尊就知道你不可能抵禦滅世神光之術。」
他一臉得意,「凡是被滅世神光照射到的人,沒有一個能活下去,你死定了。」
呃!
蘇銘嘴角扯了扯,白澤眼瞎了吧。
他嘆了口氣,「我這麼假的演技你都相信?白澤,你是有眼無珠的活瞎子吧。」
白澤神色一僵,瞪大眼睛驚聲大叫,「你你真的沒事?」
「我有事,我怎麼可能沒事。」
蘇銘回答道「要不是你們在這裏耽誤我時間,我早就去其他地方了。」
白澤臉色烏青,蘇銘的回答簡直是在羞辱他。他眼中充斥着濃濃的難以置信與駭然,腦袋一片空白,神情呆滯,低聲喃喃,「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本尊施展的滅世神光之術怎麼可能對你無用,這這可是蘊含道力量的啊。」
蘇銘鄙夷道「就你這種神通之術還敢自稱蘊含道力量?」
白澤生氣啊,憤怒啊。
他知道滅世神光之術沒有問題,因為睚眥和楚霸王都躲避不及。蘇銘肯定用了特別的法子,免疫了滅世神光之術。
蘇銘輕咳道「你的滅世神光之術力量不俗,很詭異。照射在我身上的時候竟然有一種洗滌靈魂的感覺。」
我特麼……
白澤險些破口大罵。
蘇銘的話分明是白澤施展的滅世神光之術對他有好處。
白澤哪裏受得住這種打擊,身軀一震,哇的一聲噴吐出鮮血。他哆嗦着指着蘇銘,「你你無恥至極。」
蘇銘的殘忍行徑令人髮指。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蘇銘閃身來到白澤面前,伸手把住他的肩膀,「你施展了蘊含道力量的滅世神光消耗應該不吧。」
白澤雙拳緊握,臉龐扭曲猙獰,身體忍不住的顫抖,「本尊就算死,也不會受你的侮辱。」
「侮辱?誰侮辱你了?」
蘇銘嘲諷道「是你們為了目的不擇手段,想要屠戮荊州城中的修士。我不過是出於自保而已。」
「白澤,你雖是上古神獸,但你很讓人失望。我本以為自己想要勝你,一定會付出慘痛的代價。沒想到會這麼輕鬆,神獸不過如此。」
白澤陷入沉默。
這一切的禍端都是他與睚眥惹出來的。
若非睚眥固執要殺掉荊州城的修士滅口,事情也不會演變到現在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這樣的結果只能他和睚眥承受,承受不起,那就以生命為代價。
蘇銘沉聲道「今這一切都是你們的狂妄自大早就,你們應該為此付出代價。」
「白澤,你不要心懷僥倖,從你施展出滅世神光那一刻起,你們已經被諸大比策劃者發現了。」
「而現在,他們已經來了!」
話音未落,空之上突然出現大片銀光,有着兩道身影踏着銀光而來。
白澤抬頭望了一眼,整顆心沉到了谷底。
諸大比試煉場的策劃者現身,他與睚眥將沒有一點機會,逃無可逃。
「白澤,你讓本座很失望。」
一雙金瞳射出金光,猶如洞穿古今一般。
白澤不敢與其對視,心虛的低下頭。
只見得諸大比的策劃者曲手一抓,那隱藏起來的睚眥無所遁形直接被揪了出來。
睚眥就好似蚯蚓一般掙扎,卻根本無法掙脫掉。
他眼中湧出驚恐之色,怔怔地望着諸大比策劃者。這一刻,他才明白白澤的苦。
白澤太難了。
白澤規規矩矩地立在虛空中,活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諸大比策劃者跨步來到白澤面前,「給本座一個法,否則,本座將你打入北海填補海眼。」
白澤身體發顫,「我我……」
「!」
諸大比策劃者雙眼迸射出駭人金光。
白澤冷汗直冒,不敢再。
蘇銘伸了個懶腰,看向諸大比策劃者,年紀挺大了,白頭髮白鬍子,雙目圓睜,儼然是一副怒目金剛的樣子。
諸大比策劃者衝着蘇銘微微點頭,這麼友好的動作倒是把蘇銘搞懵了。
他眉毛一挑,本想開口問一問,想到擺在眼前的問題也就算了。
他內心也委實震撼,諸大比策劃者真是恐怖。睚眥這種兇手在其手中簡直就是貓。而之前姿態無比高傲的白澤,面對諸大比策劃者連開口話的勇氣都沒櫻
老實,蘇銘真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有這麼恐怖的威懾力。
倘若震懾的是一般大妖蘇銘都不會覺得震驚,因為他也能做到。然而,這可是上古神獸白澤啊。
「白澤,本座是怎麼吩咐你的?」
諸大比策劃者低聲怒叱。
白澤打了個激靈,慌忙道「讓我將睚眥捉拿回去。」
「你是怎麼做的?」
「我選擇放他離開,與他一起。」
聽到白澤的回答,諸大比策劃再度發問,「你可後悔?」
「不後悔!」
白澤猛地抬頭直視諸大比策劃者,「我既然下定決心這麼做,就不會後悔。」
「很好,你若是後悔,本座都會看不起你。」
諸大比策劃者猛地抬手,手掌爆發出強烈的吸力,白澤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直接被拉扯過去。
諸大比策劃者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與本座走吧,去贖你的罪。」
白澤敢一個『不』字嗎?
他不敢。
諸大比策劃者揮動另外一隻手,遠處被困住的睚眥同樣被拉扯過來。
「你也跟本座走吧。」
見他就要帶着白澤與睚眥離開,蘇銘身形一閃攔在他面前,「你把他們都帶走了,我該幹什麼去?」
諸大比策劃者面露驚愕之色,「此話何意?」
「我本打算逮住他們,抽取他們的真神血脈,你可倒好,直接把他們帶走。」
蘇銘望着諸大比策劃者,「怎麼的,想救他們啊。」
饒是以諸大比策劃者的定力,也忍不住扯動嘴角。他忍不住呵斥道「子,你怎麼能這麼無恥。」
蘇銘不屑地揮手,「少給我整這些沒用的,面子什麼的從來沒用,你必須給我一個法,不然我不會讓你輕易離開。」
「你想怎麼樣?」
「反正你把他們帶回去也沒用,倒不如讓我將他們的真神血脈抽掉。」
蘇銘笑着道。
「誰把他們帶回去沒用?」
諸大比策劃者頓時急了,「本座告訴你,帶他們回去填海眼,沒有修為怎麼填?」
「隨便整塊石頭就夠了,那用得着那麼麻煩。」
蘇銘翻了個白眼。
諸大比策劃者氣得不出話來。
「你子不要太過分了?真以為本座好脾氣嗎?再敢囉嗦,信不信本座鎮壓了你。」
「我還真不信!」
蘇銘眼神冷了下來,「你不出現,他們也逃不掉。你的出現反而給了他們生機,我蘇銘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你不給出一個完美的解釋,這件事沒完。」
「子,你太狂妄了。」
諸大比策劃者來了怒氣,手臂一揮,磅礴氣勢朝蘇銘橫掃而來。蘇銘雙指並曲猛地揮下,凌厲氣息將壓迫來的氣勢分開。
諸大比策劃者面子上掛不住了。
蘇銘這一動作,擺明了不給他面子。他在諸大比試煉場中地位崇高,任何人看到他都得低下高貴的頭顱。
而蘇銘是第一個反對他決意的人,這對他來講是挑釁,更是莫大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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