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火烏鴉已經給我取消,而這些黃泉殺道的修士倒也沒有立即攻過來,而是做出半月形的包圍狀,我饒有興趣看着他們,想要知道平時不出現,連聽都沒怎麼聽過的黃泉殺道,怎麼會在這時候跑出來了。
「州禁?數百年前倒是出現過,只不過震懾宵小的效果不是很好,但今時不同往日了,我們黃泉劍道作為國教,承繼中州道脈的昌盛繁榮,對中州亂局,當然要竭盡所能的予以幫助,士兵有士兵的守土之責,我們斷然不會介入其中,但若是有周邊區域的修士介入中州大戰,我們就有權利行駛我們的義務,讓你們這樣不按規矩來的修士,按照中州的規章制度來!」那長老模樣的修士說道。
「哦,國教?有多大?帝纖塵那老傢伙躲在哪了?」我看着那長老挑釁道。
「你敢直呼道主之名!看來是不想活了!」一個修士大怒說道,而那長老卻皺了皺眉,面色有些難看的看着我:「閣下到底是誰?如果不說,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呵呵,不知道你打算怎麼對我不客氣?」我冷冷說着,把萬鴉壺拿了出來,念起了咒語!
這一下,所有的黃泉殺道弟子都緊張起來,而那長老也咬咬牙,怒道:「看來閣下不見棺材不落淚了,門中弟子聽令!立殺無赦!」
一群黃泉殺道的弟子當場拔劍,全都圍了過來,而我也馬上把陰火烏鴉召喚了出來,瞬間撲向了那長老!
對方也有些意外,不過因為士兵們都或多或少中了招,所以這些黃泉殺道弟子倒也馬上感覺出了熟悉的氣息,並且讓同伴開始小心謹慎起來。
我大概算了下,這些黃泉殺道的弟子並不多,也就是二十多個左右,應該是四個五人小隊,這和當時南極仙門的配置差不多,只不過來到了這裏,他們在質量上,絕對比南極仙門要強得多。
陰火烏鴉飛過去,這些黃泉殺道弟子馬上有了應對的招數,那就是劍法!
不得不說,黃泉殺道的劍法還是相當恐怖的,四個弟子圍繞在五人小組裏最強的長老身前身後,面對陰火烏鴉這等邪法,他們居然知道如何的對應,遠遠不是那些金甲士兵可以做到的。
而且他們一定經過了團隊的對法術專門訓練,五人小隊裏暗含陣法,怪不得對付修士的時候,士兵退下改由他們黃泉殺道上了。
「呵呵,有點意思,正好我也想要試試七重仙的程度。」我自從修了真魔道後,一到戰時就會熱血沸騰,加上身經百戰,對於鬥法的自信,顯然比一般人要強許多。
瞬間的拔劍,瞬間的沖入了大陣中央,我一個時空劍勢立即轟向了正在施法的一個長老,那長老沒想到我居然直接縮地術過來,頓時嚇了一跳,而這手一抖,法術立刻就停頓了,還沒等他逃命,我一劍就轟飛了他,而剩下的四個反應過來的弟子還想要反擊,結果我卻闖入了殺道中,並且瞬間脫出了戰團!
「藤長老!騰長老!他也進了……進了殺道!」一個弟子大叫起來,他剛才差點砍中我的衣角,所以發現沒砍中,立即確認了起來!
而其他使用劍法的長老卻都在噤聲念咒的時候,沒一個理會那弟子,他們相信,只要他們的殺道劍法一出,一定能把我殺得人昂馬翻!
「一定是我們黃泉劍道的棄徒!大家不要猶豫!給長老們護法!快護法!」一些激靈的弟子立即叫起來,讓其他弟子紛紛都認真護法。
我冷笑一聲,從袖中摸出了個金色的環,直接丟上了天空:「劍法是不錯,但如果依賴側重太多,還不如不用,呵呵,我倒想知道,那如果用不出來會怎樣?」
封界環上天的一剎那,金光普照下來,猶如一縷猛烈的陽光,而剛才還在使用劍法的幾個長老,立即沒有了道統的支持,念了大半的法術直接斷開了聯絡!
看着他們因為驚訝而目瞪口呆,我陰沉一笑,沖向了最近的一個長老,泰阿劍一抖,直接就劈飛了幾個弟子,而那長老幾乎沒修煉出厲害的劍法來,一旦失去道統支撐,本事也沒使出來,當場就給我一劍扎入了咽喉!
囚牛也化劍形飛出,飛快的收割這些弟子的性命,在封界環里,囚牛比我厲害不知多少,失去道統意味着無法做出有效反擊,甚至連殺道的遁法都施展不來,所以方才一個照面,囚牛就連殺三四人,這讓黃泉殺道的弟子全都開始逃之夭夭起來。
我完全沒打算放他們離開,所以劍光也不由動了真格,下界的時候,這些黃泉殺道修士就是我必殺的目標,到了上界當然也是如此,而且帝纖塵自己也說過,他會來找我,並且殺光我的朋友。
那我們倆就更沒什麼好說的了,見面就是死磕的結果,而對他的爪牙,也不需要客氣,反正他們幫的是皇帝。
我殺掉幾個比較難纏的,囚牛解決了大半數,最後留下了個看起來最激靈的,將他抓住後,我問道:「你們黃泉殺道,在中州山門有幾座?實力如何?」
「前……前輩,我們黃泉劍道……在中州實力最大,至於山門……山門是什麼?」那弟子猶豫了下,有些鬧不明白我說的什麼。
我想了想,山門是上三州的叫法,我就換了個問法說道:「就是你們的總壇之下,有幾個檔口?或者你們一山有幾峰!」
「哦!哦!原來是這呀,我們黃泉劍道大小有上百的香堂,總……總壇一座。」那弟子驚慌失措的說道。
「帝纖塵死了沒?最近似乎沒什麼動靜嘛,他和狗皇帝關係怎樣?」我問起了帝纖塵的情況。
「太上掌門早就不理俗務,專心進修,我們這些小的,哪裏知道太上掌門的境況?至於和狗……不、不對,和皇帝的關係,大家都有目共睹,畢竟都是相輔相成的,一個管司法和統制中州的黎民蒼生,而一個教萬民,使得他們有信仰,有抱負,說的就是各司其職。」那弟子連忙道。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一個開了個天庭,胡亂的治理民生,一個開了個國派,對民眾進行洗腦,哈哈,還真是狼狽為奸的絕配。」
那弟子不敢搭話,我也懶得理會他,回到疾行鬼那邊,就此揚長而去,現在要對付皇帝,又多了一個對手,帝纖塵可不是善類,他掌握了中州的所有門派,讓修士聽命於他,而皇帝負責養豬場和士兵大戰,如今兵強馬壯的,把我在中州的領地壓製得死死的,想要進一步都難。
我和媳婦都能夠辟穀,但孩子卻不行,時常還得去給她找食物,而吃飽了自然又得有三急,這一路停停走走,加上遭遇黃泉殺道的追擊和堵截,時間難免就飛快過去了,進入解放區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後的事情了。
媳婦兒對華珂由原來的好奇,變成了現在的責任感,這一個月以來,都跟我一起照顧這孩子,除了沒在忽然消失,還總說我一個人肯定照顧不來。
其實她不說,我也深有感觸,雖然我年紀是上來了,但對於照顧孩子的事,還真的和她這女性沒得比,加上華珂還小,很多事情都要面面俱到,因此養育問題對我而言是最大的挑戰,也佔據了我大半的時間,好在進入解放區後,事情得到了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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