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着抖的令春想起了剛才季大夫說的話,指着她道「是你有精神病吧?」
聽見她這句話的令婷突然平靜了下來,說「我沒有。筆神閣 bishenge.com」
「哎!」王大夫嘆着氣。不說令婷有沒有精神病,但是誰都看得出來令婷有心理問題。否則做事不會做事如此偏激,偏激到記恨自己的親人了。
令春憤怒地一聲咆哮「你爸媽怎麼教育你的?」
令婷抬起頭,很淡然地看了她一眼「姨媽,你和我爸媽一樣。」
如果說她令婷走到今天這一天,有父母慣着的因素在。無疑,令春和陳思明慣着自己女兒也沒有什麼好下場。
「你是精神病!」令春氣急地嘶吼,怎麼都不會承認自己和自己丈夫教育有問題。
可明明令婷自己都說了小時候受到令春最大的影響。
在要被警察帶走的時候,令婷的目光緩慢地對着余艾喜、潘琪、寧雲夕三人看了一圈。余艾喜和潘琪的身體抖了一抖,儼然多年前那些可怕的記憶留存在她們大腦裏面。
寧雲夕挑了一挑眉毛。
令婷望着她的眼瞳子縮緊,嘴裏喃了一句「不一樣了。」
是不一樣了。眼前的寧雲夕和以前那個軟弱無能被眾人欺負的寧雲夕怎能相提並論。現在的這個寧雲夕讓她遠遠看着都生畏,最終只能選擇背後的法子來搞對方。
在對方的目光望過來時,孟晨浩已經伸手將自己媳婦護在自己後面,道「我有問題問你。」
令婷仰望面前這個高大威武的男人。這個男人和如今的寧雲夕有着同等的氣質,周身的正氣叫人心驚膽戰。看一眼,她馬上心虛地低下頭去。
「告訴我,你當時為什麼那樣做?她當時只是個學生,能和你這個老師有仇嗎?以至於你那樣對待一個學生?」孟晨浩連聲發出質問。
這些問題其他人同樣抱有疑惑,一塊靜靜地等待着當事人的回答。
只見過了好一會兒,令婷低下的頭逐漸發出一句虛弱的聲音「你怎麼不拿這話問那兩個人?我和你說,她們當時一班上,全都是幫凶。」
余艾喜耷拉下腦袋。潘琪全身直發抖。
「沒有仇。」令婷吐完這三個字,被帶了出去。
孟晨浩的面色陡然一青。
寧雲夕拉住他的袖口,搖搖頭說「你問她沒有用的。她沒有撒謊。校園暴力不是簡單的冤有頭債有主有仇報仇有冤報冤所造成的。是一種複雜的社會現象,夾雜着教育學青少年心理學等等學科在裏面。國內外一直都在進行相關的研究。如何防範校園暴力,如果制止校園暴力,如果在校園暴力之後做好善後工作,這些都是任重而道遠,非一時激情可以辦到的事情。是一項需要社會全動員,家長學校社會三方合作長期去奮鬥,需要國家層面立法執法的工作。」
所有人聽着寧雲夕漸進沉重而深遠的話。低着頭的余艾喜和潘琪都抬起了頭來。
季大夫對寧雲夕所發表的觀點表示贊成「關於校園暴力的問題,在國外分得更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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