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嬸擦着眼角回頭望着女兒,一邊滴眼淚:「她素這個笨樣,笨得像頭驢似的。」
驢?像她和她老公?寧雲夕:……
「你說那幾個錢,對,我和我老公賺錢也不容易。她心疼我老公和我我明白。但是,在那個時候,是錢重要還是人重要?她怎麼笨到那個時候分不清呢?一把刀子捅下去,人沒了,你這幾個錢能帶進棺材裏面嗎?她是純心想讓我和我老公傷心欲絕。」朱嬸哭道。
寧雲夕過去拉過朱玲玲說:「你聽清楚沒有?你媽媽是擔心被捅刀子的人是你。」
朱玲玲聽完寧老師解釋的話,猛地哇一聲大哭了出來。
她錯了,她是笨!
「好了,別哭了。這都不是你們的錯。」寧雲夕伸手抱住學生安慰着,「你很勇敢,和晨峻一樣勇敢,面對惡勢力不妥協不低頭。但是,無論你爸爸媽媽和老師們,希望你們在那個時候先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緊。妥協一點懦弱一點沒有關係,在那個節骨眼上,只要保住了性命以後照樣可以抓住壞人。我們要做到的是全面的勝利,既保住自己優先,再抓住壞人。」
「我知道了,老師!」朱玲玲哭噎着說。
朱嬸拉着林尚賢的白大褂:「晨峻究竟怎麼樣了?」
「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期。」林尚賢道。
「我們能做什麼?我們聽廣播說,說他需要熊貓血?」朱嬸問。
「是。」
「上哪兒找去?」
「嬸子,你別急。很多好心人都趕過來了。」寧雲夕轉頭告訴朱嬸。
朱嬸恍惚地點着頭:「這樣,這樣就好。但是,我們要留在這裏。晨峻是我們家玲玲的救命恩人了。對了,她爸你們叔和她哥去買東西了,買多些營養品。晨峻失那麼多血,肯定需要補補。」
寧雲夕趕緊叫他們別忙。經初步了解,朱嬸他們這是剛去了公安局將朱玲玲領了回來。由於朱玲玲是現場目擊證人和受害者代表,之前一直在公安局錄着口供和指證。
此時孟晨浩走了出來,和自己媳婦打了個手勢。
夫妻倆決定去公安局了解一下案件的情況。
把病人先委託給了老二老三和林尚賢,寧雲夕坐上丈夫開的車,趕往公安局去。
那頭公安局接到消息以後專門派人接待了他們小兩口。
「是這樣的。據我們偵查員初步案發現場勘探的情況,以及目擊證人和受害者提供的信息來看,案件的過程是十分清晰明了的。對方犯了搶劫,故意傷人等罪大惡極的罪行,甚至差點傷人致命。」
聽見公安局同志這樣說,孟晨浩和寧雲夕問:「我們可以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嗎?他為什麼這麼做?」
「他是寧老師你們首都四中隔壁三中的高中學生,年紀未滿十六周歲剛好十五歲。我們通知了他的父母也通知了他就讀的學校。他父母暫時沒有到場,他學校的老師有過來,或許你們可以和他學校的老師談談了解他的具體情況。」公安局同志介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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