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我看着有點兒印象。覺得不說出來心裏有個疙瘩。對晨浩說貌似不太合適,不清楚他怎麼想的,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知道這個事兒。」
「嬸子,你直話直說吧。」寧雲夕道。
「好吧,我和你說實話。」朱嬸說道,「以前都在傳說是你們家裏哪個孩子是收養來的。因為他們爸媽帶他們過來住的時候幾個孩子都出生了的,我和我老公因此不知道誰說的話是真的。結果在多年前,我和我老公看到有個女人在街頭巷尾張望他們家。」
一個奇怪的女人張望孟家?
「我們感覺這個女人有點兒奇怪。過了幾天後這女人好像生怕被人發現了她在孟家,不見蹤影了。」
「朱嬸怎麼能確定多年後見到的這個人是那個多年前的人?」寧雲夕非常謹慎地問。
「是裙子。她穿的洋裙很漂亮。現在穿的是和那年一樣的一條裙子。反正我沒有從其他人身上看過那樣一條裙子。臉我沒有看清楚,反正感覺是同一個人。」朱嬸說。
朱嬸的記憶力究竟有沒有錯不好說,畢竟單靠一條裙子來識別人有點兒不靠譜。
寧雲夕問細節:「你現在見到了這個人,知道這個人是誰了嗎?」
「聽說是你們學校某個學生的家長,一個挺厲害的女人,說是什麼百貨大樓總經理呢。」
百貨大樓總經理,穿着洋裙,近來頻繁出現在學校里。寧雲夕知道的人只有一個符合這三個條件:岑麗冰。
岑麗冰那麼多年前跑去孟家的老家窺探孟家?人家是海歸派,之前應該是人在美國吧。
「媽。我們都擺好東西了。」朱玲玲跑過來對朱嬸說,一雙靈活的眼珠子在朱嬸和寧雲夕之間溜達着,「媽,你和寧老師說什麼悄悄話了?不會是討論我哥什麼私事吧?」
聽見自己妹妹又在自己背後說閒話了,朱孝令的頭頂感覺噼里啪啦一頓鞭炮在放,臉早黑了:「朱玲玲!」
慘了,自己哥生氣了,朱玲玲馬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去,給你哥道個歉。」朱嬸推一下女兒,同時可以和寧雲夕再說會兒話,問寧雲夕,「寧老師你覺得這個事怎麼看?」
自己家裏孩子的事,寧雲夕肯定不會對外說的,道:「我覺得這事比較玄乎。」
「是覺得不可能是吧?」朱嬸點着頭,「所以我弄不清楚,只能向寧老師你這樣聰明的人說了,否則放在我心裏像個疙瘩。」
「謝謝你,嬸子。」寧雲夕感謝道。不管怎樣這是一條線索,可能能尋找到自己家小四親人的線索。
「不用謝。你和晨浩太客氣了。」朱嬸爽快地拒絕她的謝意。
火鍋料弄好了,所有人圍坐在桌旁。
這個夏天的季節吃火鍋,真是一種爽爆。是滿頭大汗的感覺。朱叔把家裏兩颱風扇都搬了出來,擺放在兩邊呼呼地吹。
那時候的火鍋長什麼樣?沒有電磁爐,沒有電爐,煤氣罐都沒有,用的炭火,所以叫做炭火鍋。
朱叔從飯店裏借出來這個炭火鍋超大個,普通人家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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