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軍醫臉色一沉,嚴厲道:「你從哪兒聽說的?」
文文媽媽嘮叨着:「你那老同學嘛,說起,說是你找國外的同學,送什麼血過去,我就奇怪。你什麼病人需要送血到國外去。」
「你知道我的工作,不該告訴你的事情是不可以告訴你的。何況,你沒事打聽這些做什麼?好奇做什麼?你要知道你是軍嫂!什麼叫做部隊的保密義務。」
聽見父親發脾氣,傅玉立馬縮回自己的腦袋。
房間裏文文媽媽卻不依不撓:「我幹嘛了,我不就問一句嘛?關心下孩子。」
「你關心什麼孩子了?」
「不是說送的人家孟家孩子的血嗎?人家寧老師家的孩子,我關心關心。我曾經對不起人家,所以關心一下都有錯嗎?」
傅玉嚇了跳:孟家?孟晨熙?還是誰的血?
傅軍醫打開房門。傅玉沖回自己房間裏。傅軍醫向客廳里望了下,好在兒子被老人家帶出去玩了。女兒好像還沒回來。回身,傅軍醫鎖上房門,對着媳婦說:「少打聽那些事兒,人家謠傳的,你亂聽。」
「是這樣我就放心了。」文文媽媽說。
「你從哪裏聽說的謠言?」傅軍醫犀利地問道。
「我剛才說了,你那老同學,國外的老同學。」
傅軍醫沉思了下,走出家門去找電話。
隔天,寧雲夕帶家裏幾個孩子去轉校的學校之前,先去了首都市教育局人事處報道。
兩年前來過一次,寧雲夕對這裏既有點熟悉又是很陌生的。在相關人員的指引下,她抵達了人事處辦公室。
裏頭只有一支小吊扇掛在天花板上吹着,室內很是炎熱。幾個老師邊工作邊拿本子給自己扇風。又到一年畢業季。師範畢業生畢業的要分配工作,一些在崗老師根據各種需要要調職,這些無疑都讓人事處的老師們一個暑期都變得十分忙碌。
寧雲夕走進去時並不需要敲門,因為裏頭擠滿了一些來辦事的人,有學生,有老師,擠在一塊把門都給擋住了。
對此,帶着她過來的人只得墊高着腳向裏頭喊了一聲:「高處長,寧雲夕老師來了。」
聽見這句話,坐在辦公桌邊半鬢白髮戴着老花眼鏡的女教師抬起了頭,見到寧雲夕,立馬站起身:「寧老師,你進來吧。」
「讓讓,讓讓。」
堵在路上的其他人讓開位置。不少人稀奇地看着走進來的寧雲夕,想着這是誰。
寧雲夕走過去:「你好,高處長。」
「你好,寧老師。你的人事檔案已經送到了首都四中人事部門。」
「是,但是我愛人所在部隊的楊部長說讓我過來。」
「對對對,是有人想見見你。我們發展規劃處的周處長。他在這條走廊最後面的那間辦公室。」
寧雲夕聽說是這樣後轉身走了出去。
背後一幫人議論起來:「說是首都四中的新老師!」
「哪裏來的?竟然能進到首都四中。」
「看起來很年輕,好像剛畢業不久。」
「沒有成績可以進首都四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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