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問情滿身的血,甚至,整個腹部都被神主一指洞穿了,臉色蒼白得像片白紙。
她的氣息有些不穩,似乎連站着都吃力,但此刻,被她用劍架在脖子上,陳鐵悲憤莫名。
「你居然裝死,現在神主被打跑了,你又跳出來,你,你太不要臉了。」
蒼問情呵呵笑了兩聲,眼神很冷,不過,卻也有着一絲探究。
老實上,她根本沒想到,會有個恐怖到無法想像的強者,以一絲神念到來,輕易救了陳鐵。
她從蒼穹星而來,那裏,是蒼族的地盤,強者無數,自然見多識廣,她明白,以一絲神念便重傷神主,讓神主不惜以傳送符逃命,來救陳鐵的強者,絕對強得驚人。
她心裏的震撼,簡直無法形容,這裏,剛剛開始復甦,怎麼可能,會有如此恐怖的強者?
甚至,她發覺,自己看不透陳鐵了,這個傢伙,背後站着如此恐怖的強者,到底什麼時候來頭?
想了想,蒼問情咬牙道:「撕下你的衣服,幫我包紮一下我的傷口。」
陳鐵一怔,悄悄看了眼蒼問情的臉色,這女人現在雖然還沒死,但很明顯,已經是虛弱至極,不知道現在動手,干不幹得過她。
猶豫了一下,陳鐵終究是沒敢動手,人家的劍就架在他脖子上呢,動手不是找死嗎,還是老實點得了。
慫雖然是挺沒面子的,但活得久啊,所以,慫一點也沒什麼不好。
他的手也受傷了,被神主一指轟斷,不過,這點傷對他來說不算啥,麻溜地,從自己身上撕下一塊布條,便為蒼問情包紮了起來。
蒼問情的傷極重,整個腹部都被打爛了,若是普通人,這傷足以死百幾十次了,但蒼問情是仙王,傷雖然嚴重,卻還沒到要命的地步。
這讓陳鐵有點蛋痛,猶豫着要不要再給蒼問情來一下,不過,抬頭,便發覺蒼問情冷冷地盯着他,他便立即打消了趁機弄死蒼問情的念頭。
在他弄死蒼問情同時,蒼問情絕對也能弄死他,大家同歸於盡,這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花了幾分鐘,為蒼問情包紮好,陳鐵站了起來。
直視着蒼問情的眼睛,陳鐵說道:「都到了這個地步,咱講點道理哈,你看,你之前抓了失一次,還抽了我幾十鞭,而我也抓了你一次,我抽你了嗎?我甚至沒有傷你一絲一毫,另外,你說我毀了你的清白,這其實不是我的錯,而是你們那什麼十八少主蒼九海太過不是東西了,區區一點小事就要殺你,你自己想想,這帳不能算在我頭上吧?而且,剛才我召喚來的強者,將神主重傷,也算救了你一次,所以,不如我們就此罷休,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大家一拍兩散,如何?」
說了一大堆,陳鐵忍不住誠懇地看着蒼問情,大家各回各家不好嗎,沒必要再拼個你死我活了吧。
不過,聽了陳鐵的長篇大論,蒼問情卻只是冷笑了兩聲,然後說道:「廢話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跟着我,不跟上來,我立即就殺了你。」
說完,蒼問情身形閃動,當先沖了出去,她必須找個地方先療傷。
陳鐵暗罵了一聲,不得不跟上,因為,蒼問情一絲殺機鎖定了他,不跟上,蒼問情肯定會弄死他。
「你特麼講不講道理?我說了那麼多,你當我在說廢話?」陳鐵追上了蒼問情,忍不住憤怒道。
女人就能不講道理了嗎,要不是打不過,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蒼問情卻只是看了陳鐵一眼,根本沒打算和陳鐵廢話。
陳鐵怒了,真的怒了,身形一閃,將蒼問情攔了下來,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說呀,讓我跟着你,算怎麼回事?我不像你,你男人想殺你,但我的女人還等着我回去呢,你到底想怎樣你說。」
這話,讓得蒼問情的臉色黑了下來,手中的劍發出了一聲劍鳴,指住了陳鐵的……胯下。
「你要是敢再開口,我現在就閹了你。」
陳鐵只覺得胯下一涼,下意識地,便伸手捂住了命根子,我的媽,這女人太兇殘了,惹不起。
冷哼了一聲,蒼問情理都不理陳鐵,一閃身,便繼續趕路。
陳鐵鬆了口氣,決定還是老實點,和女人是真不能講道理,講道理人家要閹你,這道理進不通了。
跟上蒼問情,雖然蒼問情受了傷,但速度還是很快的,一個多小時後,陳鐵神奇地發現,自己竟然回到了江北市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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