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萱萱開着車,離開了,由始至終,她沒有得到陳鐵的回答。
其實,沈萱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問出那個問題,兩年前,陳鐵確實是說過那句話的。
但現在,兩年了,陳鐵為了林清音三人的事,估計不會想別的了吧。
問出那句話,她其實有些後悔,或許是因為覺醒者部的事,讓她有點灰心了,又或許,這兩年,她真正累了。
無論她多強,縱然她已是武院院長,但歸根究底,她只是個女人。
剛才,有那麼一刻,她想着,找個依靠,找個能令她安心的男人,也挺好的。
所以,她問出了那句話。
然而,問出應句話後,她看到了陳鐵臉上的苦笑,同樣,也看出了陳鐵的掙扎。
其實她明白陳鐵現在的心情的,林清音三人昏睡了兩年,這傢伙,根本不會再喜歡別的女人。
即使是她也一樣。
兩年的時間,足夠改變很多了,就比如陳鐵,以前,他總是賤得讓人跳腳,現在,則變得沉默。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她,和陳鐵,還有所有人,終究,都會隨着時間改變的。
開着車,返回到了武院分部,沈萱萱卻是沒有下車,而是靜靜地坐在車裏。
很久之後,她忍不住搖頭笑了笑。
兩年之前,她二十七,現在,二十九了呢,雖然,她的容顏不曾改變過,但終究,心境變了。
她忽然發覺,自己或許是該擁有一份愛情了,這些年,一個人習慣了,這今天,她心裏卻生出了惆悵。
仿佛,這些年,她總是在想着怎樣才能令武院變得更強大,卻不曾想過自己,現在,該是為自己的人生考慮一下了。
沉默了很久,沈萱萱拿出了電話,打給了自己老爸。
「乖女兒,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電話那頭,莫敵笑道。
沈萱萱嘆了口氣,說道:「爸,不久前,你說介紹幾個男人給我認識,我答應了。」
武院總部,莫敵拿着手機的手抖了一下,然後,驚喜說道:「乖女兒,你想通了,那就好,爸必然給你找來京城最優秀的年輕人介紹給你。」
莫敵簡直喜出望外,曾經,他是想讓沈萱萱和陳鐵在一起,但這兩年,他是知道陳鐵除了救回林清音等人,估計顧別不上別的了。
他是一名父親,他得為自己的女兒考慮,他跟沈萱萱說過很多次了,要介紹一些優秀的男人給她認識。
一直以來,他這傻女兒都是拒絕的,現在肯答應,他自然是喜出望外。
「乖女兒,你現在就回京城。」莫敵說道。
沈萱萱一怔,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好。」
終究,有些心思也該放下了,她累了,回京城,休息一下,也是好的吧。
就當是,任性一回,二十九了,再不任性一回,就真的老了。
…………
陳鐵仍然是站在覺醒者的駐地,不久前交里還人山人海,但現在,只剩他自己。
他的心情有些惆悵,兩年前,他是說過沈萱萱是他的女人的。
所以,剛剛沈萱萱問,兩年前,他說過的話還算數嗎,他其實是想點頭的。
只是,想到在地穴里昏睡的林清音三人,他最終,卻像個懦夫般,沉默了。
其實,他看到了沈萱萱問出那句話後,眼中是有着期盼的,但他卻沒有勇氣點頭。
以前,他可是嘲笑過沈萱萱不少次,說她是單身狗,但現在他不會了。
沈萱萱為什麼一直單身?是遞了等他嗎?
他不知道,或許是,又或許不是。
但無論是不是,他慫了,所以,沈萱萱離開的時侯,他仍然是沉默着的。
不將林清音三人救醒,他心裏充斥着落寞,卻是難以像以前那樣,活微痛痛快快了。
「小子,我活了數個時代,但現在,也覺得一生其實挺短的,不要因為某個原因,而去辜負了一直在等你的人,短短一年,何必瞻前顧後呢。」古神突然說道。
陳鐵抿了抿嘴,無奈道:「古老頭,你倒是挺多感慨啊。」
古神哈哈笑了幾聲,說道:「這不是感慨,我這是以過來人的身份,給你一點有用的建議,你喜歡的幾個女人在昏睡,不知道什麼時侯能醒來,但除此之外世上還有很多人需要你去關心和呵護的,人不能總是活在自己的悲傷里,你已經折磨了自己兩年,也夠了。」
陳鐵撓了撓頭,說道:「這兩年,我並沒有折磨自己,相反,這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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