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咽了一口口水,陳鐵只覺得自己渾身都熱了起來,心中有了某種衝動。
面對着這番模樣的林清音,這對他的衝擊,不是一般的大,便是他一直以來覺得六姑娘那樣才是最好的,現在,也有些受不了林清音這種誘惑。
「幫幫我……」林清音不停開口,表情痛苦至極。
「要命,你再這樣,我忍不住了。」這個土鱉,下了很大的意志想要推開林清音。
腦子裏也快速盤算,到底有沒有辦法,能解除林清音所中的藥物。
然而,想來想去,就算他醫術驚人,卻沒能想出解決的辦法,這種藥物,明顯是作用於神經,催生欲望的,太過霸道,根本不可能短時間解決得了。
「嗚……」林清音雙眼迷離,沒有意識,仿佛落水的孩子,想要拼命抓住什麼。
「這可是你讓我幫你的,媽的,小爺受不了了……」面對眼前的誘惑,便是鐵人也得融化了。
另外,如果不快點幫林清音,那麼,藥物很快能讓林清音體溫升得極高,到時,就真的危險了。
他已沒有別的選擇。
將林清音抱了起來,他轉頭便往樓上的房間衝去,這傢伙,現在只想找一張大床,別的他也顧不得了。
不過走了幾步,他又轉了回來,一腳踹在阮南的頭上,他是怕阮南會突然醒過來,而現在這一腳,卻足以讓阮南繼續暈上幾個小時。
然後,抱着林清音,他幾步便衝上了二樓,推開了一間房門,他立即走了進去,感覺有些怪怪的,但終究,親上了林清音的唇。
…………
不知過了多久,林清音只覺得胸口悶得厲害,渾身也像散了架一樣,忍不住微微悶哼了一聲,隨即,便睜開了眼睛。
「怎麼回事,我怎會在床上,啊……」剛醒來的她,有些迷糊,但立即,她就想起了阮南給她下藥的事,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她想坐起來,卻發現在連半絲力氣都沒有,更令她絕望的是,她看到了身旁躺着個男人。
淚水瞬間從她白皙柔嫩的臉頰滑下,她知道,終究是沒能逃脫阮南的魔爪,她的清白,已經被這個人渣奪去了。
她下意識地便認為,這人是阮南,因為是阮南給她下了藥,受藥物的刺激,她就只記得這麼多了。
「畜牲,滾,立即給我滾,我便是死,也不會放過你的,我絕不會放過你。」她咬牙抬起了手臂,要將身上的男人推下去,可是,居然沒推動。
不過,好歹是推醒了。
「別,別鬧,累死我了,讓我再睡一會。」陳鐵感覺到有人在推自己,但他一點都不願意醒來,身下好柔軟,他想多睡一會兒。
另外,天知道不久前的林清音有多瘋狂,可把他累慘了,便是獅虎他都能輕鬆搏殺,但現在,對付身矯體弱的林清音,他卻感到有點腰疼。
「你,你……」林清音剎那瞪大眼睛,這聲音不是阮南的,倒似乎是陳鐵,她完全陷入了極度的震驚之中,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混蛋……」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終於是把陳鐵推到了一辦,當終於看清陳鐵那張睡得迷迷糊糊的臉,她的小嘴張成了o形,也迷糊了。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啊,弄了個把小時,我不用休息的麼……」陳鐵終於也是醒了,一睜眼,便看到林清音那張滿是淚痕的小臉,忍不住嘟嘟囔囔道。
「混蛋,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你怎麼可以……」林清音死死地盯住了陳鐵,竟然是陳鐵奪了她的身子,很意外,但是她的心中,難免也同樣感到了屈辱與痛苦。
淚水不斷從她臉上滑落,那痛苦的臉色,讓人憐惜至極。
「哭什麼呀哭,我還沒哭呢,是你主動鑽到我懷裏來的,甩都甩不掉,我能怎麼辦。」陳鐵臉色怪怪地說道。
想到不久前的瘋狂,想到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居然會是看不對眼的林清音,讓他有些失神。
「看着她難過的樣子,我居然有些心痛,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我還能喜歡上她?」這傢伙心裏不住嘀咕,看着林清音那梨花帶雨的樣子,他有種將這女人抱在懷裏好好呵護的感覺。
「別哭了,你應該知道,是阮南給你下了藥,我有想過替你解除藥物的藥效,只是,藥物的效果太猛烈了,我沒辦法……」最終,他只能開口解釋,心底里有些不願這女人哭得如此傷心。
「總之,我不會原諒你的,永遠不會。」林清音抬起頭,臉上滿是絕望與心如死灰般的蒼白,咬牙說道。
陳鐵皺眉,也是有些不耐煩了,怒道:「要我怎麼說,是你把自己脫了個精光,還一直往我懷裏鑽,我能怎麼辦呀,而且,說起來,還是我從阮南手上救了你,你怎麼就恨上我了。」
「你還說,給我出去,快出去啊……」林清音抓過枕頭摔去了陳鐵,陳鐵的話,讓她臉上如同火燒,紅得嚇人。
其實,聽了陳鐵幾句話,她也明白,此事,說起來還真的不能怪陳鐵,只是,面對奪了自己清白的混蛋,讓她如何能安定得下來。
「我還有話沒說完呢,憑什麼就讓我出去,雖然有些意外,但我們既然發生了關係,那麼,我便會負責,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真正的女人了。」陳鐵很是認真地說道。
他心裏確實是這麼想的,無論怎麼說,這種事都是林清音吃了虧,既然佔了人家的身子,那麼就得負責到底。
「負責?呵呵,我不用你負責,趕緊給我滾出去。」林清音冷漠地說道。
陳鐵無奈地翻了翻白眼,好吧好吧,看樣子林清音簡直是恨不得把他大卸入塊,還是先出去好了。
不過,他心裏,已經決定,以後,不會再讓人欺負林清音,這個女人,是他的了,他得負責。
一開始,他對林清音可以說沒有絲毫感覺,而現在,他騙不了自己,居然對林清音有了一絲心動,這很突然,畢竟,兩人第一次見面,到現在,也不過是大半天而已。
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那麼還有什麼好說的,他決定以後對這女人好點。
而且,兩人還是有結婚證的好麼,現在這情況,倒似乎是從演戲,變成了假戲真做,只能說,世事無常,沒人知道下一刻,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抓過自己的衣服,胡亂地套在身上,陳鐵看了林清音一眼,打開房門便準備走出去。
「呃……」恰在此時,林清音卻是痛苦地皺起了眉頭,臉色也蒼白得嚇人,悶哼了兩聲,忽然軟軟倒在了床上。
她的心臟,痛得厲害,讓她腦子裏一陣陣地眩暈,身體也突然變得冰冷。
「要死了嗎,或者,死了也好,我好累……」她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一直以來伴隨着她的先天性心臟病,竟是在這個時候發作了。
心臟很痛,但她卻感到了輕鬆,突然覺得,死了便會是最好的結果,可以不用再面對家族裡冷漠的親人,也可以去與父母團聚了。
真的很好,不是嗎。
「你……」陳鐵已經走到了門口,回頭,卻看到林清音軟軟地倒在床上,心中一驚,立即兩步走到了床前,看着林清音那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頰,讓他感到了一絲揪心。
他立即抓住了林清音的手腕,下一刻,眼睛便瞪大了,該死,這女人,居然在這時候,心臟病發作了,如果沒有意外,是阮南給她下的藥物的副作用,讓她的心臟終於是不堪重負。
「該死的,阮南,我會宰了你的。」陳鐵心裏狠狠地罵了一聲,然後,立即揪開被子,林清音胸前那完美到讓人窒息的風光,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當然不是在耍流氓,只是為了救林清音,他絕不容許,林清音就這樣死在他面前。
手掌快速地在衣服內側一摸,竟然是摸出了大把的銀針來,足有二三十根,他死死地盯住林清音的胸前,然後,手動了,快到不可思議。
短短一秒鐘時間內,數十根銀針,便都被他盡數插在了林清音的胸口上。
「你是我的女人了,我不讓你死,你便不能死……」瞬間將數十根銀針插在林清音的胸前,讓陳鐵腦門也出了大滴大滴的虛汗,有些承受不住。
他施展的是驚鴻針術,這一門針術,煉到高深處,足以能生死人肉白骨,師傅那老頭子能瞬間刺下五十六針,而他,只能勉強刺下二十八針而已。
每施展一次這種針術,消耗都很大,但是,現在用來救林清音,應該是足夠了,他絕不許這女人就這樣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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