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道理,李強真的不明白,陳鐵為何還能如此淡定,現在,只要他輕輕一划,就能切開寧鐵男的喉嚨,見鬼,這傢伙真不在乎自己把寧鐵男殺了?
看着陳鐵,李強忍不住開口,說道:「你也挺狠的啊,與寧鐵男不熟,所以你對她的死活就不在乎是吧,還是你以為我不敢殺她?」
陳鐵搖了搖頭,說道:「錯了,我是說,在我面前,你誰都殺不了,還真以為抓住了那個胸小還無腦的女人就能逃脫了嗎,做夢呢。」
「混蛋,我的胸你摸過?你就知道小了,氣死本姑娘了,你的胸才小呢。」寧鐵男大怒,什麼仇什麼怨啊,她的胸哪裏小了,如果不是現在被李強挾持着,她非得撲過去撓死陳鐵這個混蛋。
「反正也沒多大就是了。」陳鐵淡定瞄了眼她的胸部,開口說道。
「你才小,你才小……」寧鐵男快氣瘋了,一直以來她對自己的身材都挺自信的,現在,居然被陳鐵當眾說胸小,這口氣簡直忍不住。
這混蛋的嘴,實在太毒了。
旁邊的幾位警察都快哭了,隊長哦,現在你被人挾持了好麼,能不能嚴肅點兒,就別爭論胸大胸小的事了。
李強則臉都黑了,匕首向下壓了壓,寧鐵男的脖子立即淌下了一道血跡。
「都給我閉嘴,胡攪蠻纏,你這是打算分散我的注意力然後好救人麼,真當我傻?」盯着陳鐵,李強獰笑着說道。
陳鐵眨了眨眼,說道:「你想多了,我要救人,何需用其他手段,直接救就是了。」
「呵呵,你來試試,我看你怎麼從我手裏救人。」李強手中的匕首死死壓在寧鐵男的脖子上,如此情況,他不信陳鐵真就厲害到能從他手裏救人。
陳鐵笑了,伸了個懶腰,說道:「試試就試試吧,實在是沒時間跟你們玩下去了。」
「別,千萬別衝動,小兄弟,隊長的命,可不能給你開玩笑。」旁邊的幾位警察立即說道,哪敢輕易讓陳鐵出手救人。
事關寧鐵男的性命,他們寧願讓李強逃脫,也不願讓寧鐵男受到傷害,這是人命關天的事,容不得一點玩笑。
陳鐵笑了,沒說話,身形卻已經動了,剎那間,竟跨過七八米的距離,站在了李強的旁邊,不但如此,李強抓着匕首的手,更是已經被他死死抓住。
這一連串的變化,都在剎那間發生,快到了不可思議,一時間沒人能反應過來。
「喂,寧警官,你不會是痛經又發作了吧,這傢伙已經被我制住了,你還不走開?」察覺到寧鐵男傻呆呆地看着自己,陳鐵相當無語。
「哦哦……」寧鐵男這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第一時間屈身一閃,脫離了李強的掌控。
事實上李強拿着匕首的手被陳鐵擒住了,已經傷害不到她,不過真正脫離了李強的掌控,她還是感到了劫後餘生的驚喜。
同時,對於陳鐵那匪夷所思的速度,她只覺得不可思議,人的速度怎麼就能快到了如此地步呢?
「隊長,沒事吧?」那幾位警察,現在才反應過來,連忙將地上的槍撿了起來,將寧鐵男團團護住。
陳鐵救人的一幕,不斷在他們腦海里回放,實在太嚇人了,他們剛讓陳鐵不要衝動呢,誰能料到陳鐵就動手了,而且成功將隊長救了出來。
「我沒事,能有什麼事。」寧鐵男揮揮手說道。
她脖子上只是被割破了點皮,並沒大礙,當然,也算是從鬼門關上走了一遭,若不是陳鐵突然出手,她現在依然會被李強所挾持。
而李強,已經完全怔住了,明明陳鐵離他有七八米遠的,怎麼就能一下子出現在他身邊,還抓住了他的手呢。
他的心已經冰涼一片,有些失魂落魄,陳鐵這神乎其神的手段,已經讓他完全灰心喪氣,明白逃脫根本沒希望。
「你是怎麼做到的,你的速度怎麼可能這麼快?」轉頭看着陳鐵,李強失神地問道。
陳鐵甩了甩頭髮,淡然道:「廢話,我已經跟你說過了,在我面前,你根本殺不了人,你咋就不信呢,除了速度快,我其他本事更厲害,可惜你是沒機會見到了。」
話音一落,陳鐵鬆開了抓住李強的手,然後立即是一拳轟在了李強的腦門上,李強白眼一翻,軟軟倒地。
「見鬼,你殺了他?」寧鐵男驚了,慌忙走了過來,她還真有點擔心,雖然李強肯定會被判死刑無疑,但是陳鐵殺了他的話,卻會有很大的麻煩。
「你當我和你一樣沒腦子呢,我只是把他打暈了,免得有些人粗心大意又被他給挾持,太丟人了。」陳鐵撇撇嘴說道。
寧鐵男一怔,然後忍不住火了,瞪着陳鐵,這傢伙嘴裏難道就沒一句好話嘛?剛才說她胸小的事還沒完呢,現在又敢嘲諷她沒腦子。
這傢伙,一張嘴實在是太招人恨了,不過畢竟剛救了自己,寧鐵男忍了忍,終於是忍住了,沒好氣地說道:「謝謝你救了我,此事我也會一併上報局裏,給你請功的,至少,除了給你獎金之外,再給你報一個見義勇為的稱號,應該沒問題。」
「呵呵,沒興趣,你還是趕緊辦事吧,李強抓住了,他會不會有同黨呢,趕緊抓人才是你該做的事,就這樣,我走了,忙着呢,沒空跟你們在這耗着。」
陳鐵不在乎地揮了揮手,獎金與見義勇為什麼的,他根本不放在心上,現在,該回去見陳靈以及楊奶奶了,說完話,他轉身就走。
「你,你還不能走。」寧鐵男下意識地就去拉陳鐵的手,其實這裏也沒陳鐵什麼事了,但見識了陳鐵神乎其神的本事,她忍不住就想與陳鐵多呆一會。
但好死不死地,陳鐵見她想拉自己的左手,立即躲開了,這女人想要命呢,他的左手還受着傷好麼。
寧鐵男猝不及防,又恰巧踩到了一塊石頭,頓時驚呼着跌倒在地上,一時間竟是爬不起來,捂着肚子悶哼出聲,腦門立即就出了一層冷汗。
「有沒有搞錯,你這是想訛我?我可沒動你,你躺地上裝死呢?」陳鐵鬱悶地說道,什麼跟什麼呀你就躺地上了。
「隊長,你沒事吧,該死,你對我們隊長做了什麼?」那幾個警察,剛把暈倒的李強銬起來,就看見寧鐵男倒在了地上,頓時紛紛衝過來,將寧鐵男扶起,然後齊齊向陳鐵怒目而視。
「不,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了,肚子也有些痛。」寧鐵男艱難說道,就這短短半分鐘,她的臉竟然變得毫無血色,蒼白得嚇人。
陳鐵一拍腦門,瞬間醒悟了過來,說道:「我明白了,你這是痛經又發作了吧,要命,我還以為你要訛我。」
寧鐵男無力地瞪了他一眼,這傢伙的嘴也是太損了,不過,她的肚子實在太痛了,連話都難以說出來。
「見鬼,我真是欠了你的,啥時候不痛,等我要走了你就痛,女人就是麻煩。」陳鐵煩躁地說道,伸過手來扶住了她。
同時又對另幾位警察說道:「你們動手將我剛才指的幾個位置下面的屍骨挖出來吧,我扶你們隊長去客廳坐一坐,順便幫她治治病。」
說完,也不管這幾位警察的反應,扶着寧鐵男便向別墅客廳走去。
幾位警察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同時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陳鐵的安排,任由陳鐵將寧鐵男扶到客廳休息,他們則是繼續準備將園子裏埋着的屍骨挖出來。
「躺下吧,我幫你按摩一下,然後給你扎兩針,就能根治你痛經的毛病,不是我說你,肚子痛就在家裏休息嘛,這突然倒在地上,真夠丟人的。」
將寧鐵男扶到沙發上躺下,陳鐵也不耽誤,稍稍將寧鐵男的衣服揪開了些,露出了光潔的小腹,他的手掌立即按在了寧鐵男的小腹上。
「啊……你,你幹什麼?」寧鐵男縱然是痛得使不上一點力氣,現在也瞬間驚得彈坐了起來。
見鬼,這傢伙想對她幹什麼,怎麼就摸上自己的小腹了,饒是她平常大大咧咧,現在,蒼白的臉也忍不住紅了,同時心中憤怒得很。
這傢伙,難不成想趁她不舒服便占她便宜麼?
「我幹什麼?我特麼能幹什麼呀,不是說了替你治病麼,要不是看你痛得辛苦,我都懶得管你,趕緊躺下,給你按摩完,然後扎兩針就行了,我還有自己的事要忙呢,沒空跟你扯犢子。」
陳鐵黑着臉,重新將寧鐵男按在沙發上,再次揪開了她的衣服,手掌按上了她白嫩的小腹。
寧鐵男羞得想死,這混蛋,咋就能如此理直氣壯地碰她的身子呢,她想掙扎着再次坐起來,可是肚子實在太痛了,讓她再也使不上絲毫力氣。
一時間,她的心砰砰狂跳了起來,第一次與一個男人發生如此親密的接觸,讓她的臉紅得像火在燒。
「混蛋,放開我,我不要你管。」她快氣哭了,感受着陳鐵的手掌在自己小腹上亂摸,她整個人都震顫了起來。
陳鐵張嘴就罵道:「廢什麼話,你賺大了我跟你說,能讓我出手醫治,那麼,你以後都不會再有痛經這毛病了。」
這土鱉完全不知道寧鐵男宰了他的心都有了,還在自吹自擂,心也是挺大。
「嘖嘖,寧警官,雖然你長得不怎麼樣,但這皮膚倒是挺好呢,手感不錯,白白嫩嫩的。」一分鐘左右,陳鐵收回了手掌,同時十分作死地感嘆了一句。
「混蛋,你這個無恥的混蛋,我要殺了你。」寧鐵男只覺得腦門充血,再也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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