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趁我不在,關係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陳鐵揉了揉自己有流血跡象的鼻子,瞪眼看着林清音放在沈萱萱胸前的手,問道。
林清音俏臉一紅,連忙縮回了手,沈萱萱更是尷尬地退了兩步,無言以對。
「陳鐵,不准你胡說,也不准亂想,我們,就是在開個玩笑。」林清音連忙說道。
要是讓這傢伙知道,她在問沈萱萱這麼讓那裏更大的秘訣,這傢伙,還不得笑話死她。
一時間,林清音的臉,燙得嚇人。
「我沒亂想,只是,咳咳咳,那啥,你們,是在比大小?」陳鐵看了看林清音的胸前,又看了看沈萱萱,嗯,貌似,沈萱萱比較厲害。
「呸……」兩女幾乎是同時,啐了陳鐵一口,這傢伙那雙眼,看哪兒呢。
「你還是先處理一下正經事吧,這兩個人,闖進了房間,想對清音動手。」指了指地上的李樂和鍾濤,沈萱萱說道。
陳鐵一怔,才注意到地上還有兩個人,主要是,剛才,林清音握住沈萱萱胸前那一幕,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聽到沈萱萱的話,陳鐵看着地上的兩名男子,陳鐵的臉色冷了下來。
「怎麼回事?你說他們闖到了房間裏?」陳鐵看着沈萱萱,問道。
林清音連忙說道:「他們敲門,然後我開門,接着他們就闖了進來,幸好,萱萱出現得及時,救了我。」
陳鐵看了沈萱萱一眼,這個女人,讓人闖進了清音的房間,本就不對,幸好,她沒讓清音出事。
「喂,你不用瞪我吧,若不是我第一時間打電話給院主,你現在,還在局子裏出不來呢。」察覺到陳鐵的眼神,沈萱萱不忿地說道。
跟着陳鐵,她,倒是成了長工了,什麼都為陳鐵做,這傢伙,還挺不滿意的。
「哈哈哈,行,算我欠一個人情還不行嗎。」陳鐵笑道。
話說,不給錢還使喚人家沈萱萱,確實,是要對人家姑娘客氣點才行。
「局子?陳鐵,你又遇到了什麼事嗎?」林清音臉上有了擔心。
「沒事,媳婦兒,你和沈萱萱去逛個街什麼的,這兩個人,我得處理一下。」陳鐵說道,順便朝沈萱萱使了個眼神,讓她先帶林清音走。
這兩個人,敢闖進房間想打清音的主意,那麼,放過他們,根本不可能。
沈萱萱立即就懂了陳鐵的意思,這傢伙,是要鬧事兒了。
「還有件事得跟你說,這兩個人,一個,是董茹的兒子,叫李樂,另一個,是鍾家的少爺,叫鍾濤,據我的調查,他們應該就是在房間裏安裝攝像頭的人,還有一個凌厲,不過,凌厲的下場,你已經知道了,不用我說,想不到,這兩人,倒是敢直接闖到房間裏。」沈萱萱在說道。
陳鐵一愣,眼裏,已是閃過殺意,另外,心中,也起了一些猜測。
「你們兩個,先出去逛一逛,這兩人,便交給我處理。」陳鐵開口說道。
「別鬧太大。」林清音不由開口,她,感覺到了陳鐵的怒意。
「知道了,媳婦兒,你就放心吧。」陳鐵笑道。
然後,朝沈萱萱點了點頭,沈萱萱立即會意,拖着林清音的手,離開了房間,最後,更是離開了酒店。
沈萱萱很明白,陳鐵這傢伙既然讓她們先離開酒店,那麼,不是想鬧大事兒才見鬼了。
房間裏,陳鐵兩腳踢出,李樂和鍾濤,立即就醒了。
當看到眼前的陳鐵時,兩人都是騰的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驚駭地看着陳鐵。
「你不是該在警察局嗎,怎麼可能在這裏?我明明,親眼見到你被警察抓走了。」鍾濤失聲說道。
李樂臉色大變,想讓鍾濤閉嘴,卻是已經來不及。
「哦,原來我在酒莊被抓時,你們也在那裏呀,你這麼說,我倒是明白,原來凌厲是你們殺的,然後栽贓給我。」陳鐵淡淡說道。
沈萱萱跟他說這兩人就是在房間裏安裝攝像頭的人時,他就有了這個猜測,現在,鍾濤這話,算是不打自招了。
「別血口噴人,凌厲,可不是我們殺的。」李樂咬牙說道。
同時,李樂忍不住恨恨看了鍾濤一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鍾濤剛才的話,至少,已表明,陳鐵被抓時,他們在場。
「是你,給我打電話,讓我去郊外酒莊的人是你,你的聲音,也不知道要偽裝一下。」陳鐵失笑道。
這麼傻的人,可是不多見了。
李樂臉色再變,一緊張,他忘了這樁。
「誰能證明我給你打過電話,誰又能證明,我們在酒莊附近出現過,陳鐵,就算你知道了一些事,又能將我們怎麼樣?」李樂陰沉開口,事到如今,很多事出乎了他的意料,陳鐵竟然走出了警局。
但是,這又怎麼樣,沒有證據,誰都不能說是他們殺了凌厲,另外,這裏是江東,他們也不怕陳鐵。
「不需要證據,至少,我現在知道,你們闖進房間,想動我的女人,又設了個局陷害我,那麼,你們就該死了。」陳鐵冷然說道。
「該死?哈哈,你敢殺我們?」鍾濤這時也鎮定下來了,看着陳鐵冷笑道。
陳鐵哈哈笑了兩聲,說道:「這不廢話麼,我有什麼不敢。」
說着,陳鐵已是一腳踢出,速度太快,李樂和鍾濤,只覺得大腿一痛,立即又摔在了地上,慘嚎了起來。
他們的大腿,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着,已被陳鐵一腳踢斷。
骨斷筋折的痛苦,根本不是他們能承受的,一時間,兩人的慘叫聲,悽厲之極。
「暫時沒有殺你們,是因為我得讓大家知道,也讓你的家人知道你們做了什麼,否則,就這樣殺了你們,便宜你們了。」陳鐵笑着,一手,便將兩人提了起來,走出了房間,向樓下走去。
下到酒店大廳時,李樂和鍾濤的慘叫聲,已驚動了酒樓大部份人。
陳鐵徑直提着兩人,走到了大廳休息區,將李樂兩人扔在地上,而他自己,坐在了沙發上。
此時,圍觀的人,已快過百,還有數十個保安,已將陳鐵團團圍住。
當酒店老闆林語匆匆趕來,看到倒在地上慘叫不絕的李樂和鍾濤,再看一眼坐在沙發上若無其事的陳鐵,頓時緊緊皺起了眉頭。
「陳鐵,之前你打了董副會長和凌峰周澤等人,蘇會長出面,我們江東商會的人便不跟你計較了,現在,你還對李樂和鍾濤動手了?你這是在找死。」林語冷然說道。
「你誰呀?」陳鐵看了林語一眼,問道。
「我是這家酒店老闆,你在我酒店裏打了人,那麼,就別怪我將你扭送去警局了。」林語憤怒說道。
「你還是別多管閒事的好,激怒我你會後悔的,你最好,還是通知一下李樂和鍾濤的家人過來就夠了。」陳鐵淡淡說道。
「不用我通知,呵,李家和鍾家的人已經來了,陳鐵,這次,估計蘇會長也保不住你了。」林語冷哼道。
確實,李家和鍾家的人,已經來了,來得很快,李同帶着數十人,出現在酒店門口,他便是李樂的老子,江東市幾乎所有的娛樂場所,都是他的地盤。
鍾家鍾承也帶着人趕了過來,鍾承,是鍾濤的老子,走進酒店,看到鍾濤在地上慘叫,鍾承已是怒火中燒。
圍觀的人,頓時散開了一些,任憑誰,都能感覺出來,李同和鍾承,已經是怒火中燒。
在江東市,敢同時招惹這兩個家族的人,可是不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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