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在人們的認知里,是絕不可能會出現的。
比如,鳥不會在水裏游,魚不會爬上岸奔跑,而氣血衰敗的武者,更不可能會恢復……
這都是長時間形成的觀念,根深蒂固,如果說,突然有個人跑到你跟前說,我可以讓你恢復到巔峰哦。
那這人不是神經病,就是在騙你。
陳松現在就是這樣的感覺,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着陳鐵。
「打了我的孫子,然後,又胡言亂語,你以為可以騙得了我?今天這事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我會讓武院上下來給我陳家作主。」陳松臉色鐵青,怒哼道。
陳鐵笑了笑,所以說,不拿點實際行動出來,人家肯定會將你當作騙子的。
「我是不是騙你,扎幾針你就知道了。」陳鐵沒有多廢話,手掌突然一動,一根銀針就扎在了陳松身上,讓他動彈不得,也說不出話。
這一刻的陳松,心裏是崩潰的,遇到了一個愣頭青啊,打完他孫子,現在,對他都敢動手。
說實話,陳松有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如果他還擁有武尊實力,輪得到陳鐵在他面前囂張嗎,早就一巴掌拍死陳鐵了。
沈萱萱整個人都是傻的,她覺得陳鐵這是要上天,說好來道歉的,但陳鐵拍暈了陳旭,又對陳鬆動手,這是想把陳家往死里得罪啊。
「你是不是真瘋了呀?鬧什麼呀你?」沈萱萱是真的生氣了,走過去,推了陳鐵一把,憤怒地說道。
陳鐵忍不住瞥了沈萱萱一眼,然後,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怒道:「好歹我也是副院長,副院長辦事,你站一邊看着去。」
沈萱萱氣炸了,該死的,她明明是好心好意,想幫陳鐵的,得,這混蛋不領情,反而還佔她便宜?
就沒見過這麼沒有良心的人。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樣做,把陳家往死里得罪,後果會是什麼,就算你是副院長,也承受不了這代價的。」沈萱萱又羞又怒地說道。
恰在此時,數十名陳家的人沖了進來,有人來陳家鬧事,這還得了。
這數十名陳家之人,剛衝進來,看到現場的情況,立即,二話不說就向陳鐵殺了過去。
竟有人敢在陳家,將陳旭大少爺打倒在地,而且,似乎還想對家主不利,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動手宰了鬧事的人就是了。
「一群先天武者,陳家還是有點本錢的嘛,不過,耽誤我辦正事。」陳鐵心裏不滿地嘀咕了一句。
「滾……」狂暴的氣息爆發,陳鐵武皇的氣息,橫掃全場。
陳家的數十人,齊齊停住了腳步,臉上冷汗淋漓,在這股氣息之下,便是連身軀,都在顫抖着。
他們,與陳鐵的差距終究太大了,不是憑人數可以彌補的。
在一個武皇面前,他們連動手的資格都沒有。
看到這種場面,沈萱萱臉色發黑,這次是真完了,陳鐵與陳家這仇,看來是結定了,沒有周旋的餘地。
而陳松,動不了,開不了口,眼睛中,除了憤怒,還有着一絲悲涼。
曾經強大至極的陳家,卻被人打上門來,沒有還手之力,這是何等痛苦之事。
陳家的功勳,陳家為這個國家戰死的人,原來就是個笑話,別人根本不在乎,看到你沒實力,想踩你一腳就踩你一腳。
這種既無奈也無力的感覺,讓陳松,恨不得撕碎了陳鐵。
「別拿想殺人般的眼神盯着我,這就讓你試試,恢復氣血是個什麼感覺。」陳鐵也感覺到了陳松的怒意,不過他不在乎。
給你扎幾針,恢復一些氣血,到時還不爽死你。
伸手,從懷裏掏出了一把銀針,陳鐵沒有絲毫猶豫,手掌一動,數十根銀針,已盡數扎在了陳松的身上。
「你幹什麼?」一旁的沈萱萱,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陳鐵哈哈一笑,說道:「我覺得這老頭火氣有些大,所以扎幾針讓他消消氣,你信不信,等幾分鐘,這老頭會興奮得抱着我不撒手,甚至會求我的。」
沈萱萱又好笑又憤怒,說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在陳家這樣鬧,院長來了都平息不了陳家的怒火,你還想陳家主求你,陳鐵,你自己作死,我是管不了你了。」
「嘿,看你這樣子,是不信我說的話,敢不敢打個賭,等幾分鐘,如果這老頭真的求我,那你就給我暖一次床,怎麼樣?」陳鐵上上下下地瞄了沈萱萱一眼,賤笑道。
這混蛋,現在還有心情開玩笑?沈萱萱真是氣樂了,呵呵說道:「好啊,你真要讓陳家主求你,那,我給你暖床又何妨。」
這事兒鬧得,陳家的臉被打得啪啪響,你還想人家求你?
沈萱萱是打死都不信的,陳家這次,和陳鐵不死不休,倒是很有可能。
陳鐵看了眼沈萱萱漂亮得不像話的臉,又看了看她無比誘人的身材,讓這樣一個大美女暖被窩,想想那種場景,鼻血差點噴出來。
「妥了妥了,姓沈的,今晚我要是不讓你暖被窩,我就不姓陳。」陳鐵咽了一口口水,雙眼放光,嘿嘿笑道。
沈萱萱翻了個白眼,暖被窩?呵呵,你就等着陳家跟你死拼吧。
說實話,沈萱萱對陳鐵是沒辦法了,你要怎麼鬧就怎麼鬧吧,我管不了了。
至於滿屋子的陳家之人,此時是恨得咬牙切齒的。
雖然,在陳鐵武皇的恐怖氣息之下,他們連承受陳鐵的氣息都已艱難,更別說動手了。
但聽到陳鐵說家主等會兒會求他這種荒謬的話,頓時個個都心中冷笑。
你在我們陳家撒野,除非你殺絕了我們,要不然,就等着陳家跟你拼個你死我活吧。
不得不說,陳鐵這土鱉,真正是惹怒陳家上下了。
而被陳鐵製住的陳松,雖然不能動不能說話,但目光中流露出的神色,卻越來越奇怪。
剛開始,讓陳鐵在身上扎了數十針,陳松自然是又驚又怒。
但不到一分鐘,就變成了驚訝,因為,他發覺,體內的氣血,仿佛沸騰了起來,不停涌動。
然後,一絲絲新的氣血,竟然在生長,在壯大,雖然壯大得不多,但這,已足夠讓他震驚。
他的眼中流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陳鐵說能讓他恢復武尊實力,現在,氣血確實在增加,一旦氣血恢復,他的實力,自然也會恢復。
「陳鐵,竟真的能做到……」陳松難以置信地看着陳鐵,心中的的震驚,實在無法形容。
明明,從古至今,都沒有人能解決的氣血衰敗的問題,陳鐵,居然能解決?
若不是體內的氣血實實在在地生長着,陳松根本不敢信這是真的。
氣血增長的感覺,實在是太過美妙,若不是發不出聲音,陳松此時,真的恨不得呻吟幾聲。
時間過了幾分鐘,陳鐵能感知到陳松體內的氣血在增加,忍不住笑了笑,手掌一閃,就將銀針盡數撥出。
讓陳松嘗嘗甜頭就好了,先忽悠他答應當自己手下,再繼續給他治療,嘗到了甜頭,不怕這老頭不答應。
本來沉醉在氣血增長的羨妙感覺之中,但這感覺突然消失了,陳松瞬間驚醒,發覺是陳鐵已將銀針盡數撥出,頓時一愣。
想到剛才那種感覺,陳松下意識就開口說道:「陳鐵,再給我扎一次針,求你了,再扎一次就好。」
「嘿,看到沒有,他求我了。」陳鐵跳了起來,無比得意地指着陳松,對沈萱萱說道。
姓沈的,今晚暖被窩,你是跑不掉了。
事實上,沈萱萱已經傻眼,陳家其他人也懵了。
為什麼會這樣?家主真的一開口,就求這個在陳家撒野的狂徒?
不明白原因,所有人,一時間都震驚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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