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呆呆地拿着手機,半晌,楊青風無奈地苦笑了一聲。
打錯電話?屁咧,陳鐵那小子,擺明是不肯來呀。
「想救秦舒,你們就自己去求陳鐵吧,我留在這裏,想辦法吊住秦舒的命。」楊青風看了秦浩二人一眼,說道。
你秦浩將陳鐵拒之門外,現在,想要救你女兒,那就只能自己去求陳鐵了。
陳鐵都掛了他的電話,楊青風知道,自己是請不來陳鐵的。
「好,我去,無論怎樣,我都會將陳鐵請來。」秦浩臉色灰敗,一跺腳,就向門外走去。
「秦市長,如果陳鐵死活不肯來,你教你一個辦法,或許有用。」楊青風叫住了秦浩,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秦浩點點頭,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半小時後,秦浩已經出現在醫院裏。
「陳先生,只要你去替小女治療,我可以答應你任何條件。」中醫診室里,秦浩看着陳鐵,誠懇地說道。
聽聞秦浩來了,李三千也趕了過來,當下也是連忙說道:「對呀陳鐵,救人要緊,你就再去一次秦家吧。」
陳鐵無語地看了李三千一眼,這人太沒立場了吧,之前秦家不讓進門,李三千還嘮叨了很久呢,現在秦浩再次來請,立馬又是另一番態度了。
陳鐵覺得李三千這院長,也是挺不要臉的。
「不去,院長你想去就去吧,秦家嗎,大門大族的,我這種小人物,哪有資格登門。」陳鐵呵呵笑了兩聲,說道。
「我的女兒秦舒,現在真的很危險,楊老說她隨時會死,陳先生,我知道你生我的氣,但秦舒沒做錯什麼,我求你救她一命。」秦浩艱難地說道。
堂堂江北一把手,在一個醫生面前低頭,是件很丟面子的事,但是,作為一個父親,那就談不上丟臉了。
大約,世上大多數為人父母者,為了孩子,都是願意做任何事的吧。
「我不去,是因為之前我去過了,為醫者雖然是以治病救人為己任,但,也是有尊嚴的,你選擇了崔家的什麼神醫為秦舒治療,現在,就不該來求我,懂?」看了秦浩一眼,陳鐵認真說道。
秦浩的臉色頓時無比難看,誰能想到,崔家的神醫崔靈台,開的藥方,居然會要命呢。
崔家的名氣之大,讓秦浩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崔靈台,現在,他後悔得想死。
他明白,陳鐵是鐵了心不肯跟自己去了,秦浩只希望,楊青風教他的方法,會有用。
直接拒絕了秦浩,此時,陳鐵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掏出手機一看,發現是媳婦兒的號碼,陳鐵也懶得管秦浩了,走到一邊接起了電話。
「媳婦兒,有事?」接通電話,陳鐵第一時間問道。
林清音:「陳鐵,你過份了呀。」
陳鐵一愣,連忙說道:「我怎麼就過份了,天地良心,我在醫院裏上班,老實得很,可沒有去撩護士小姐姐。」
「你敢去撩一個試試……,呸,我想說的不是這個,聽說秦市長家的女兒秦舒快死了,你不肯去治?」
陳鐵:「……你怎麼知道?」
「秦市長給我打了一個電話,陳鐵,別鬧脾氣了好不好,秦舒其實我小時侯,也和她見過的呢,你去救救她,求求你了。」林清音撒嬌般說道。
自家媳婦兒說求求你,這就沒法拒絕了,陳鐵頓時無比蛋痛,說道「除非你答應今晚洗完澡在房裏等我,要不我不去。」
「你這混蛋……」電話這邊,林清音臉直接紅到了脖子根,罵了一聲,然後掛掉了電話。
這混蛋,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說着正經事呢,他都能跟你不正經。
察覺到林清音掛掉了電話,陳鐵也是無奈地收起了手機。
自家媳婦兒胳膊肘往外拐,那就沒法搞。
走到秦浩面前,陳鐵臉色都黑了,怒哼一聲,說道:「算你狠,走吧,去你家。」
「謝謝……」秦浩激動了,連聲說道。
謝你大爺,陳鐵很想這樣說。
這回,陳鐵依然是坐李三千的車去的秦家,堂堂醫院院長,都快混成陳鐵的司機了。
不過,李三千心甘情願,陳鐵能治好秦舒的話,這對於醫院來說,操作得好,絕對是件能揚名的事。
到了秦家,秦浩客氣地將陳鐵請上了秦舒的房間,剛走進去,肖月突然就沖了過來。
「陳先生,你終於來了,求你救救小舒,她快不行了。」肖月原本在任何人面前,都會是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態,一直以來都很倨傲,但現在,竟是在陳鐵面前跪了下來。
實在是因為,秦舒的情況,已到了最危險的地步,為了自己女兒,肖月,不再在乎面子,只要能救回女兒,跪下,她也心甘情願。
她只求,陳鐵真的能救回她的女兒。
陳鐵一閃,避開了肖月這一跪,心裏嘆了口氣,肖月縱然之前對他的態度並不算好,但至少,肖月無疑是個合格的母親。
「起來吧,我既然來了,自然會全力以赴。」陳鐵說了一聲,然後,便不再看肖月,而是看向了楊青風,接着,又看向了床上胖得嚇人的秦舒。
秦舒身上泛黑,這明顯是中毒所致。
「什麼情況,怎麼會中毒的?」陳鐵看了楊青風一眼,問道。
對於秦舒中了毒,陳鐵一點都不急,中毒,他閉着眼都能治——割點血給秦舒喝下去就行了。
他就是好奇,秦市長家的千金,怎麼就中毒了呢。
「不知道,但秦舒是吃了這張藥方的藥才變成這樣的,不過,我看不出這藥方有什麼問題。」楊青風說道,順便將一張藥方遞給了陳鐵。
陳鐵拿過來看了兩眼,立即就罵道:「這是哪個傻逼開的藥方,這些藥沒問題,但用量卻錯得離譜,其中一味蝕骨草,居然用到了五十克?這不是想要命嗎,這張藥方,配一克蝕骨草就夠了。」
楊青風一呆,然後慚愧地低下了頭,他沒有能看出藥方的問題,現在經陳鐵一說,倒是豁然開朗。
是了,就是蝕骨草用量太大了呀。
一時間,對於陳鐵的眼力,楊青風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藥方,是崔家的人開的,居然出了這樣的紕漏,實在有點離譜。」楊青風說道。
「崔家的人開的?崔家人,不都是神醫嘛,呵呵,原來也不過如此呀?」陳鐵撇嘴說道。
「陳先生,可以給我女兒先治療嗎,她快不行,求你……」這時,站在一邊的肖月,忐忑開口道。
陳鐵點了點頭,說道:「行吧,給我拿把刀來,隨便什麼刀都行。」
在場幾人一時間投有些懵,但秦浩還是立即走了出去,不到一分鐘,便拿回了一把鋒利的水果刀,交給了陳鐵。
「掰開她的嘴。」陳鐵指了指秦舒,說道。
肖月二話沒說,上前掰開了自家女兒的嘴。
陳鐵一刀,割在了自己手腕之上,鮮紅的紅流出,陳鐵連忙將手腕伸過去,讓血滴進秦舒的嘴裏。
眾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陳鐵,這是什麼操作,給秦舒喝血?
「我的血有些特殊,能解毒。」察覺到眾人的目光,陳鐵隨口解釋了一句。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但看陳鐵的目光,頓時更加驚奇了。
血能解毒?這是唐僧吧?
陳鐵懶得再管眾人的目光,數分鐘之後,傷口停止流血,他隨手,便把水果刀扔到了一邊,然後,伸手,就拍了拍秦舒的臉。
「嗯……,你是誰?」秦舒隨之悠悠醒來,看到陳鐵,不由虛弱地問了一句。
陳鐵卻被嚇住了,我去,這女人,肥得豬都慚愧,但聲音,竟然好聽到了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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