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家裏可以照顧自己嗎?我得出去一下,有點事。」
看着躺在床上,行動還不方便的李千月,陳鐵開口問道,這女人傷還沒好完全,陳鐵還是得關心下的。
李千月點了點頭,說道:「有事就去吧,不用擔心我,回來的時侯,給我帶點水果,想吃。」
「沒問題,我會記住的,那我走了呀。」陳鐵說道。
李千月點了點頭。
走出房間,站在門外,陳鐵嘆了口氣,說實話,面對李千月,他有種不知該說什麼的感覺。
其實,若是之前,他會沒臉沒皮地喊幾聲童養媳小姐姐,調戲李千月幾句。
但現在不敢了,生活中發生的所有事,總會在不知不覺間影響到一個人,林樂苑和阮笑笑的離開,令陳鐵忽然明白,他其實沒能力給這些女人幸福。
兩女的離開,讓他下意識里,不敢再去招惹別的女人。
其實,陳鐵挺懷念在山上時跟師傅修煉的曰子的,雖然辛苦得很,但是,可以什麼都不想,可以過得沒心沒肺。
現在,有了在乎的人,一切都不一樣了,遇到任何挫折,都只能撐着,而且,還得露着笑臉,不讓人看到自己的消沉和失落。
「走了,副院長大人。」沈萱萱看到陳鐵在發呆,忍不住招呼了一聲。
「嗯,沈萱萱,我現在是副院長了,那,是不是能命令你做所有事?」陳鐵盯住了沈萱萱,說道。
「滾,別想些亂七八糟的我跟你說。」沈萱萱臉色一寒,罵道。
陳鐵嘿嘿笑了幾聲,說道:「我沒想亂七八糟的,就是想跟你說,以後要對我客氣點,沒事喊幾句嚶嚶嚶,然後給我捏捏肩膀什麼的,我也就滿足了,否則,之前你差點一腳廢了我的事,我可是記着呢。」
沈萱萱目瞪口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這剛當上副院長呢,就打算公報私仇了嗎。
「你可真有出息。」沈萱說咬牙,以副院長的權限,還真是可以命令她做很多事。
當然,暖被窩喊嚶嚶嚶不在此列。
陳鐵咧嘴一笑,可不就是有出息嗎,當了副院長,不報了之前一腳之仇都說不過去。
現在,唬弄了沈萱萱一番,陳鐵心情都好了幾分,大手一揮,說道:「帶路吧,去會一會朴家的人。」
沈萱萱咬牙切齒地翻了個白眼。
開着車,沈萱萱帶着陳鐵,離開了別墅,開車的是沈萱萱,對於陳鐵來說,有個使喚的手下,為什麼還要自己開車?
台拳武館,這是寒國人開的一家武館,說實話,寒國人的這種台拳道武術,在華國還是挺受歡迎的。
武館之內,一處房間之中,朴鎮北滿臉陰沉地坐在椅子上,半邊臉上,還是能看出明顯有些腫。
被陳鐵打了一巴掌,比拼針灸之術也輸了,朴鎮北愣是氣得整晚睡不着。
說實話,除了這次,朴鎮北以前也來過華國不少次,印象中,華國人面對如他這種有身份的外國人,一向是很客氣,甚至表現得卑微的。
而這次,卻被打了臉,孫子朴秀恩更是被打成重傷,這讓他無法接受。
「朴泰,只有一個要求,你和陳鐵動手時,最重要的,是廢了他的手,懂了嗎?」看着瞪前站着的一個陰柔的年輕人,朴鎮北冷然說道。
「家主,我明白了。」被稱為朴泰的年輕人,眼神閃過鋒芒,立即說道。
「去準備吧。」朴鎮北點了點頭,說道。
朴泰彎腰行了一禮,走出了房間。
「陳鐵,能在針灸一道上勝過我,你那條手臂,就別想留着了。」朴鎮北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句。
之所以,會提出和陳鐵比試一場,他不過就是想廢了陳鐵的手臂罷了,針灸一直是他最得意的本事,被別人比下去,實在令他不能接受。
…………
在沈萱萱的帶路下,到了一家武館外,陳鐵立即便看到了朴鎮北。
此時的朴鎮北,正坐在武館大門處,臉上掛着森然之極的冷笑。
除此之外,朴鎮北身後,還站着一個腆着大肚子,戴着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
陳鐵和沈萱萱剛下車,那個金絲眼鏡男,立即就走了過來。
眼鏡男先是看了一眼沈萱萱,目光中露出驚艷,然後,才看向了陳鐵。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丘強,第一人民醫院的副院長,你是陳鐵吧?」眼鏡男說道。
陳鐵點了點頭,看着這個自稱丘強的眼鏡男,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你是陳鐵就行,我是來告訴你,身為第一人民醫院的醫生,你打了寒國友人,這是不對的,影響不好,朴先生提出今天這個比試,你就讓人家揍幾拳,此事,就算揭過了,懂嗎?」丘強說道。
陳鐵頓時瞪大了眼,看着丘強,說道:「你這意思,讓我站着不動,讓他們打?」
丘強點了點頭,朴鎮北之前找到了他,讓他幫忙處理此事,這對他而言只是小事罷了,陳鐵只是個醫院醫生,想來,不敢不照他的話去做。
可惜,丘強不知道,便是李三千這個院長,也不敢對陳鐵擺臉色,他一個副院長跑出來想使喚陳鐵,只能說,有點頭鐵。
「哈哈,你是醫院副院長,就可以命令我站着不動被人打了?你是不是傻?」陳鐵失笑說道。
丘強臉色一變,陳鐵的態度,令他十分不爽,當下冷笑說道:「你只是個醫生,哦不,是中醫診室主任,你確定不聽我的話?信不信,我開口,就能將你趕出醫院?」
「那我等着你將我趕出醫院,嗯,要加油哈,你能把我趕出醫院,我就服你。」陳鐵拍了拍丘強的肩膀,一臉笑意地說道。
跟這種傻貨,陳鐵覺得犯不上生氣,現在他好歹是武院副院長了嗎,不能跟誰都一般見識——教訓丘強這種事,交給沈萱萱去做就夠了。
「好,陳鐵,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回頭,我便讓你做不成這個中醫主任。」丘強被激怒,冷冷看了陳鐵一眼,轉頭離去。
一個可有可無的中醫主任,居然敢跟他這個副院長對着幹,那麼,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行了吧,跟這樣的人你限能浪費時間,還是先處理了和朴家的事吧。」沈萱萱無奈說道。
陳鐵不滿地看了沈萱萱一眼,說道:「你懂啥,扮豬吃老虎的感覺挺爽的,我有收拾丘強的能力,所以,看着他在我面前蹦噠,感覺挺好的,像看個小丑。」
沈萱萱默默翻了個白眼,對於陳鐵的惡趣味,無力吐糟。
「陳鐵,請進,我朴家的人,在等着你了,不知你醫術贏了我,動手,還能不能贏得過我朴家的佼佼者。」朴鎮北此時,看着陳鐵冷笑開口道。
「醫術比不過就比武,你是不是想通過比武之事,讓人廢了我的手?我理解的,聽說你在寒國被稱為神醫,針灸之術無敵,被我贏了,確實回去之後有些丟臉,那行吧,誰要跟我動手,看你們朴家煉武之人,會不會比你們的醫術有出息。」陳鐵一臉不屑地說道。
「你……」朴鎮北又氣又怒,同時有些心驚,陳鐵,竟猜出了自己想廢了他手臂的目的,讓他意外之極。
「別你你你的了,你朴家之人誰要跟我動手,讓他出來吧,打完我還有大把事做呢,沒時間陪你們玩。」陳鐵不耐煩地說道。
「呵呵……」朴鎮北冷笑兩聲,說道:「朴泰,出來吧,小心點,別把人打死了。」
一個陰柔的年輕人,立即從武館內走了出來,正是朴泰,狹長的雙眼,宛如毒蛇般,盯着陳鐵。
「我,朴泰,請賜教。」一出來,朴泰臉上便閃過一絲兇殘的殺意,開口說了一句,身形一動,已經衝到了陳鐵面前。
陳鐵咧我一笑,伸手一拳轟出,噗的一聲,朴泰的身形頓住,臉上儘是不可置信的神色,然後,撲通一聲暈倒在地。
「那麼弱,你讓我怎麼了教你喲。」陳鐵搖頭笑道。
朴鎮北,卻是已經連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一臉驚駭欲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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