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女人找回來後,必須得吊起來打。」陳鐵心裏想着。
林樂苑這女人,突然說再也不見你,令陳鐵又惆悵又無奈。
「沈萱萱,趕緊出來了,有事做。」陳鐵開口說道。
沈萱萱的身影很快出現,無奈地看着陳鐵,說道:「大爺,我都成你下人了,說吧,又有什麼事?」
「幫我找一個人,林樂苑,她也是你們武院……」陳鐵說道,不過沒說完,沈萱萱就打斷了他。
「我知道,樂苑嘛,其實我跟她認識,武院一位副院長是她師傅,怎麼,她不見了?」沈萱萱說道。
陳鐵點點頭,說道:「對,她不見了,能不能幫我找到她?」
「為什麼不見了呀,那麼大個人,還能走丟了不成?」沈萱萱莫名其妙問道。
陳鐵當即瞪了沈萱萱一眼,說道:「為什麼不見,你不要管,幫我找到她就行,如果找不到她,我讓你暖被窩我跟你說。」
「哈,大概是你做了些對不起人家的事,所以人家不想見你了吧,那麼花心,就該離開你這個花心的壞蛋,林樂苑在我們武院,不知道多少人垂涎呢,卻被你拱了。」沈萱萱翻着白眼說道。
陳鐵老臉一紅,然後惱羞成怒,沈萱萱這女人,膽子大了哈,都敢教訓他了。
「趕緊去找人,否則屁股給你打腫。」陳鐵怒道。
「呵呵,敢動我一下試試,回頭我就向清音說你睡了我,小樣,我還怕你。」沈萱萱眯眼笑道。
陳鐵:「…………」
女人不能惹,現在,連沈萱萱都橫起來了。
「行了,放心吧,武院在全國各地打造的消息網絡,很強大的,我這就讓人去查林樂苑的行蹤。」看着陳鐵乾瞪眼的樣子,沈萱萱得意笑了笑,施施然離開了。
「這女人,也挺壞的……」陳鐵默默吐槽了一句,然後,搖頭笑了笑,走出診室,很快也離開了醫院。
開着車,陳鐵最後到了烈火會所,隨便要了幾瓶酒,坐在角落的位置,一個人,慢慢喝了起來。
「怎麼了大爺,一個人喝悶酒?」雷青蓮幾乎是下一刻,就到了陳鐵身邊,挨着陳鐵坐了下來。
看着陳鐵似乎有些鬱悶的臉色,雷青春眯眼一笑,伸手環住了陳鐵的脖子,分外誘人的嬌軀,靠在了陳鐵身上,說道:「不開心啊,回房呀,小女子保證把你服侍得開開心心的。」
陳鐵頓時心頭一片火熱,瞄了雷青蓮一眼,這女人,每次,都是一幅任君採摘的樣子,令他忍得很是辛苦。
「這段時間還好吧,有沒有出什麼處理不了的事?」陳鐵最終只是淡淡問道。
雷青蓮搖了搖頭,說道:「沒出什麼事,放心吧,若有什麼解決不了的,我早就找你了,還會跟你客氣。」
「問你個問題呀,你說我是不是挺壞的,很花心,十成十的混蛋,你說是吧?」陳鐵看着雷青蓮,忍不住問道。
「哎喲,今天怎麼想起跟我討論這種問題了?怎麼,是不是你又禍害了哪個女人?」雷青蓮忿忿不平地說道。
陳鐵瞪了她一眼,然後垂頭喪氣道:「哪還敢禍害誰,連你,我不是都沒敢吃了麼。」
「那就是哪個女人不要你了,然後,你這個小男人,就來我這裏喝酒解悶,我說對了吧?你可真有出息。」雷青蓮掐了陳鐵腰間一下,說道。
陳鐵目瞪口呆,不得不說,雷青蓮確實是個聰明得過份的女人,連這個,她都猜得到。
林樂苑,可不就是不要他了麼。
「別難過,統統走了才好呢,不是有我麼,放心,我會陪着你的。」雷青蓮得意地說道。
陳鐵:「…………」
這妖女,幸災樂禍得,真想讓人把她按住打一頓屁股。
「我跟你沒話說了,淨知道往我傷口上撒鹽,我看看阮笑笑去。」陳鐵鬱悶道。
雷青蓮臉色變了變,連忙拖住了陳鐵,說道:「別急呀,笑笑呢,現在應該是在睡覺了,你去打擾她幹嘛,陪一陪我你能死是不?」
「笑笑在睡覺,那恰好,我也有點累了,正好和她一起睡。」陳鐵笑了笑,站了起來說道。
雷青蓮皺眉,還是拖住陳鐵,沒好氣地說道:「你是又想欺負人家阮笑笑吧,人家懷了孩子,你也捨得去折騰人家?」
陳鐵眯起了眼,有點詫異地看了雷青蓮一眼,然後終於是重新坐了下來,問道:「說說吧,為什麼攔着我去見阮笑笑?」
「我,我沒有啊,我攔着你幹什麼,你想多了。」雷青蓮說道,不過說話的時侯,眼神卻是有些躲閃,不敢看陳鐵。
陳鐵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雷青蓮的反應,讓他意識到,阮笑笑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而且,不會是什麼好事,否則,雷青蓮不至於會不敢告訴他,還攔着他去見阮笑笑。
「你不說,那我就去見阮笑笑了。」陳鐵重新站了起來,說道。
雷青蓮臉色白了一下,連忙將陳鐵又拉着坐下來。
「別去了,笑等其實不在,你上去也見不到她。」雷青蓮說道。
「所以呢,阮笑笑去了哪裏?為什麼你要騙我說她在睡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趕緊說吧。」陳鐵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雷青蓮的舉動,讓得他心裏變得異常擔心,阮笑笑到底怎麼了?
「好吧好吧,我說還不行嗎,不過說了,你不能怪我,是笑笑讓我瞞着你的。」雷青蓮無奈道。
陳鐵沒說話,只是眼光灼灼地看着雷青蓮。
「這是三天前發生的事了,那天早上,笑笑她起床去散步,我派了人跟着她的,但還是出了點意外。」雷青蓮輕聲說道。
說話的同時,雷青蓮的眼睛都不敢看陳鐵,她能想像,陳鐵知道發生什麼事後,會是如何暴怒。
「繼續說,別再賣關子。」陳鐵忍不住催促道。
雷青蓮只能繼續說「有個年輕人,恰好看到了笑笑,起了壞心思,想把笑笑拖進車裏,笑笑掙扎之下,摔了一跤,摔了一跤,這本來沒什麼,但笑笑是孕婦,摔了一下,等我接到消息,將她送去醫院的時侯,笑笑沒多大事,但……」
說到這裏,雷青蓮停住了,因為,她實在不知該如何往下說。
陳鐵的心在往下沉,沒催雷青蓮,雷青蓮說的話,已經讓他有了猜測,讓他不能接受的猜測。
「孩子沒保住……」雷青蓮最終還是說道。
說完,雷青蓮急急地拉住了陳鐵的手臂,她害怕陳鐵會暴怒,也怕陳鐵會傷心,但出乎意料的是,陳鐵平靜得讓她不敢相信。
只是,陳鐵那雙慢慢變紅的眼睛,還是讓雷青蓮,察覺到了陳鐵心中的痛苦與殺機。
「這麼說,笑笑,是在醫院裏嗎?」陳鐵問道。
雷青蓮搖了搖頭,也是掩飾不住難過,說道:「本來,笑笑應該是在醫院裏的,但這事,對她的打擊,恐怕大到無法想像,她讓我跟你說,她和你,本就是因為孩子才走到了一起,現在孩子沒了,讓你,不必再對她負責。」
「呵……」陳鐵抬起頭,嘆了口氣,只是因為孩子嗎,把阮笑笑從阮家帶出來,他對阮笑笑的責任,就已經不只是因為孩子了。
「告訴我,她現在,到底在哪裏?」陳鐵聲音嘶啞地問道。
「她走了,讓你不必找她,她說,想自己一個人安靜一段時間。」雷青蓮說道。
「走了嗎……」陳鐵哈哈笑了兩聲,心底里,很壓抑。
林樂苑走了,阮笑笑原來也走了,這兩個女人,都離他而去了嗎。
「我會把她找回來的,現在,告訴我,你說的那個害得笑笑流產的年輕人,到底是誰?」陳鐵看着雷青蓮,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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