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然也不管工作人員信不信,反正他是信了,拿起工作人員遞過來的牛肉轉身就離開了。
身後的工作人員對於張然的話根本就不信,真當他不知道野生牛肉的營養價值?他還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好品質的牛肉。
在他的心中,這估計是世界上那些頂級牛肉才能擁有的品質,對於張然的這個舉動,他也有些不知道說什麼。
只能說這些富豪真謹慎,或者說怪癖?
這個富豪當然不是說張然了,張然在他的眼中估計是跑腿的,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是富豪親自來。
張然回到了家中,開始想着怎麼收拾這些食物了,他現在都有些流口水了。
像是野鹿肉他根本就沒吃過,至於牛肉也只是偶爾吃一回,不敢常吃,吃不起!
稍微的休息一下,張然也順便將屋子打掃了一下,他租住的是兩室一廳,價格八百元,是一個比較高檔的小區。
至於為什麼價格這麼低,看看這裏的配置就知道了,這完全就是一個毛坯房,只是多了一些家具和家電而已,就是以毛坯房的價格租來的。
當然了,就是八百元這樣的價格也算是低的了,像是這樣的房子,二房東收房最起碼都是一千二起步的。
只不過這家房東不希望將房子租給二房東,張然看着這樣的房子便宜,而且位置極好,雖然沒有任何的裝修,但是他也不在乎。
農村長大的孩子哪有這麼矯情,以前家中能夠有個水泥地已經算是不錯了。
而且這個房東也算是不錯,將水電煤氣都給開通了,也添置了一些基礎的電器,像是冰箱還有煤氣灶都給添上了。
要知道很多出租毛坯房的房東都不開通這些東西的,不僅是因為開通水電煤氣需要花錢,還有就是開通了他們就要交物業費,沒法用別的理由拖着不交了。
將房間稍微收拾了一下,張然將一些調料,打火機都裝在了一個袋子裏面,然後轉身就進入了原始世界。
他不準備吃收在冰箱裏面的那些食物,而是準備去原始世界搞一個野炊。
正好趁着現在那邊的野物基本上都被巨型鷹隼嚇跑了,沒有什麼危險。
張然再次花費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將野鹿腿給處理完畢了,這些也都是學着網上的教程弄的。
找了些干樹枝,乾草,很快的就將篝火給點燃了,就在他的簡陋木棚邊上。
他這是準備燒烤鹿腿,調料他也都有,他也沒哈愛好,喜歡吃就是其中一個。
他的家中還有小型的燒烤架,當然了,家中的是電烤的,沒事的時候他也會自己燒烤一些東西吃吃,純屬解解饞。
「滋滋。」
聽着滋滋冒油的聲音,看着有些金黃的鹿腿,聞着空氣中散發的香味,張然的口水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吸溜!」
將口水咽了下去,張然看了看割開的口子,用刀子試了試裏面的肉質,感覺已經差不多了。
張然也不再等,將篝火熄滅,東西裝好,拿着烤制焦黃,泛着濃郁香味的鹿腿,轉身就回到了房間中。
他可沒準備在這裏吃,野炊只是在那邊燒烤罷了,哪有在家吃的舒服。
「呼呼,燙!」
張然忍不住的咬了一口,隨即就被燙着了,不過他卻捨不得將嘴中的肉給吐出來。
「真香!我的手藝果然厲害。」
張然忍不住自誇道,完全不認為這是食材的功效,將功勞全部攬到了自己懷中。
麻辣鮮香,肉嫩可口,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張然此刻完全化身為饕餮,絲毫不顧及自己的形象,一陣胡吃海喝。
就這樣吃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張然看着還剩下一大半的鹿腿,摸了摸肚皮,只能無奈的感嘆道:「唉,只能等下頓了。」
說着還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要不是肚子已經盛滿了,他現在估計會再次的埋頭苦吃,太好吃了。
忽然張然感覺一股熱流從鼻孔中流出來,他伸手一摸,放到眼前一看,嚇了一跳。
鮮血!
血紅的鮮血!
張然忽然慌了,難道這個野鹿腿對人體有害?
可是野牛肉明明查的沒有害處啊,而且好處還非常多。
難道野鹿和野牛不一樣?
但是不應該啊,都是生長在一起的野生動物,不應該有兩種表現吧?
這一刻張然的腦子亂鬨鬨的,有一種心亂如麻的感覺。
他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自己會不會就這麼死了?自己的父母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白髮人送黑髮人?
不過好在張然還算有些清醒,感覺到身體並沒有什麼虛弱的現象,卻有一股熱流在體內,就像是有一團火在體內燃燒一樣。
他迅速的爬起身,好在他還記得將衣服換了,畢竟他剛才的衝鋒衣沾了不少的血跡。
衝出家門,迅速的往小區大門跑去。
現在差不多快要到六點了,小區裏面的人不少,看到張然捂着鼻子,鮮血一直往下流,都嚇了一跳。
這個小伙子怎麼了?被人打了?
這一刻張然可顧不得別人怎麼想,他現在只想快點到醫院,看看自己是否還有救。
路上還差點撞到了幾位小朋友,張然只能一邊喊着抱歉的話,一邊迅速的往外跑。
好在小區的位置很不錯,出租車來往的也多,他出門就坐上了車。
「大哥,麻煩快點,去醫院。」張然悶聲道。
司機師傅看到他鮮血直流,一開始還嚇了一跳,不過隨即就看到張然的鮮血是從鼻子裏流的,也放下心來。
快速的啟動車子,迅速的往醫院趕去。
「我說兄弟,你這鼻血流的挺嚴重啊。」司機師傅好奇的道。
張然白了他一眼,悶聲道:「這個我知道。」
「兄弟,你這是怎麼了?」司機師傅再次找話題。
張然能夠怎麼辦,只能再次悶聲道:「我說大哥,我現在真的不方便說話,要不等我檢查完了之後再回來陪你嘮嗑?」
司機師傅聽了他的話,訕訕的笑了兩聲,也不再多話了,他就是有些忍不住好奇,他還是第一次遇見流鼻血這麼嚴重的人。
五分鐘,醫院就到了。
一個小時,張然又從醫院出來了。
出來的時候他的鼻血已經停了下來,臉上一副輕鬆的表情。
張然沒想到自己流鼻血的原因居然是虛不受補,當時醫生的第一句話就是詢問他到底吃了什麼,居然補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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